书城文学解密中国大案(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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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男人需要征服女人才会滋生出雄心或者野心,而再优秀的女人也需要别人的欣赏。每一个风光无限的女人都有着深层次的情感需求,女人们在执著地追求完美的爱情,又不断地发现自己与完美爱情之间的距离,在这个过程中,优秀男人对她们的追求,往往会满足女人们某种情感需求。“泡良族”已经成为都市男人的“时尚”,据一份调查表明,47%的都市男人都有“泡良”的想法,有12%有过“泡良”的经历。“泡良”男人不喜欢进行性交易,觉得那样很脏。可以随口说“爱”,但不提“结婚”。征服矜持内秀女人,对“泡良”男人来说是一种成就。

擦亮眼睛吧,“泡良族”来了,女人快闪。

姊妹易嫁后携弟杀夫

1997年5月,怀孕的张淑金从北京回河北娘家待产,临走前让当时17岁的妹妹张淑银到北京帮忙照顾丈夫和生意。但几个月后,张淑金带着刚出生的女儿返回北京时,她吃惊地发现妹妹已经跟丈夫同居。在丈夫的拳脚相加和妹妹的冷言冷语之下,张淑金黯然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拱手将丈夫让给了自己的亲妹妹。

张淑金没有想到,自己的退出并没有给妹妹带来幸福,而身为第三者的妹妹张淑银嫁给姐夫成为张家的奇耻大辱,张淑银多年不敢回家,母亲和大哥受不了邻居们的非议,先后得了精神分裂症。而张淑银生下女儿后,经常遭到丈夫的打骂,矛盾重重之下她多次向丈夫提出离婚,丈夫却逼迫她净身出户,走投无路之下,2007年12月13日,她带着弟弟张柏达,当着8岁女儿的面杀死了丈夫。得知这个噩耗,被深深伤害的姐姐将夺夫仇恨化为宽容,卖掉全家的粮食从河北赶赴北京,踏上了拯救妹妹、拯救家庭的心酸之路。

姊妹易嫁,亲姐妹反目成仇

1995年,20岁的张淑金从河北省隆化县农村到北京打工,由于没有多少文化,她只找到了一份卖牛奶的工作。尽管工作不如意,收入也很少,但张淑金依然非常快乐地把这份工作干得有声有色。很少有人知道,她已经暗暗喜欢上了同在公司卖牛奶的小伙子袁刚。

袁刚的主要工作是到超市等各个销售网点送货,由于他能说会道,人又勤快能干,他每天卖的牛奶是所有雇员中最多的。在一起打工的过程中,袁刚对比自己小3岁的张淑金也很照顾。有时候老板让张淑金去取钱或者到附近的超市换大笔的钱时,袁刚都会像保镖一样主动陪着张淑金。有一个强壮的男人在身边,张淑金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两个身在他乡的年轻人走得越来越近。通过聊天得知,袁刚来自湖北老河口,跟自己一样来自农村。两个年轻人相恋了,他们的恋情没有瞒住同事们的眼睛。

很快,老板也得知了两人相恋的消息。为了挽留住这两个工作出色的年轻人,在老板的撮合下,1996年9月,21岁的张淑金与24岁的袁刚结婚了。由于两人都没有什么积蓄,他们商量都不回河北和湖北老家办喜事,而是在举办一个简单的婚宴之后,两人把铺盖合在一起,在北京租房过起了小日子。

虽然老板待两人很好,他们也愿意跟着老板干下去,而以往单身的时候钱不多还可以维持生活,但两人结婚后开支就大了,加上两人继续干下去也永远是个每月赚个千儿八百的打工者。袁刚是个聪明人,他不想这样一辈子给别人打工,于是他跟张淑金商量着出来单干,依然卖牛奶。

对丈夫言听计从的张淑金听从了丈夫的建议,尽管老板舍不得他们离开,但还是支持他们单干。于是,两人单独出来租了一个摊位,开始了卖牛奶的生意。两人一个蹬着三轮给超市、商场送牛奶,一个在家看摊,生意就这样开张了。

创业之初最艰难,因为两人结婚借了钱,加上买三轮车、租摊位等费用,手头特别紧,两人的日子也经历了最苦的阶段。最困难的时候,两人到菜市场去批发一大筐白菜回家,再到副食品市场买些馒头回来,两个人能对付着吃上好几个星期。

日子虽然穷,可是小两口却很开心。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牛奶生意慢慢红火起来。随着生意逐渐进入正轨,两人的爱情也开始结晶了。1996年年底,张淑金发现自己怀孕了。两人喜不自禁地憧憬着抱上个大胖小子。

1997年5月,张淑金快要生产了,但他们打听到在北京的医院生育要花好几千块钱,而且生育后还需要有人照顾,但他们仅租住了一间小屋,平时只能住下两个人,根本无法坐月子,加上袁刚要做生意,也无法照顾妻子坐月子。两人商议之后,决定张淑金回娘家待产,等生完孩子再回来。

张淑金一走,牛奶摊上的生意就没人照顾了,袁刚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于是张淑金就让自己当时17岁的妹妹张淑银来北京帮忙看摊卖牛奶。尽管袁刚在这之前觉得这个小姨妹太木讷,但为了生意,袁刚还是答应下来。

可是,等几个月后张淑金带着刚出生的女儿返回北京时,发现家里的气氛变得越来越奇怪,从前总是呵斥妹妹的袁刚现在却事事哄着妹妹,而从前土气的妹妹不但穿上了几身新衣服,有的还是不错的名牌。更奇怪的是,张淑银反而对袁刚爱答不理,有时候还偷偷地躲在暗处抹眼泪。张淑金分别问过妹妹和丈夫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两人都说什么事都没发生。

不过,袁刚对张淑金的态度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原先的亲热变得冷若冰霜,以往的甜言蜜语变成了冷嘲热讽。尤其是看着张淑金喂女儿时,袁刚就会嘟囔说:“生个丫头片子还好意思回来,干脆你回隆化算了。”

虽然张淑金做过种种猜测,但她并没往坏处想,她仅仅认为是丈夫因为自己没生个儿子而失望。她委曲求全地说:“过两年咱再生个儿子,不就儿女双全了?”但是,袁刚依然对他冷言冷语,却对张淑银百依百顺。

解开张淑金疑惑的是一个下雨天的早上,丈夫和妹妹一大早就去奶站上货,不巧他们刚走就下起了大雨。

放心不下的张淑金连忙给他们去送伞,一直追到奶站后发现奶站还没有开门,也不见丈夫和妹妹。回来的路上张淑金一直担心,却发现两人在路边的一个角落争吵着什么,妹妹的肩膀抽动着在哽咽,看起来哭得非常伤心。突然之间,丈夫与妹妹拥抱在一起。张淑金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或者是雨雾的作用,当她揉揉眼睛定睛一看,两人果然久久拥吻着,此时的张淑金站在倾盆大雨里,气得浑身颤抖。她没有想到今天亲眼看见了丈夫的私情,而且第三者竟然是自己的亲妹妹。她想冲上前去打骂一顿,可是她知道,如果这样会让自己的两位亲人无地自容……

张淑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昏昏沉沉回的家,抱着自己的女儿,张淑金痴痴坐在家里等待着两人的归来,冷汗不住地冒。半个小时以后,两人一前一后回来,看到张淑金脸色惨白,袁刚连忙让张淑银离开,然后上前扶起摇摇欲坠的妻子,他看见的是张淑金那一脸的冷汗与热泪。

“我再傻也看明白了,什么都不需要再问了。”张淑金知道这样的日子没法再过下去了。面对丈夫提出的离婚要求,张淑金并没有感到吃惊,只是觉得内心冰冷。而亲妹妹张淑银的态度却让她坠入万丈冰窟,此时的张淑银仿佛变了一个人,她不但对张淑金冷眼相向,而且时常冷嘲热讽,最后甚至公然在姐姐面前与袁刚亲热。

面对自己两位亲人的背叛和伤害,张淑金万念俱灰,她不明白只有17岁的妹妹为什么会鬼迷心窍抢走自己的丈夫,更不明白朴实天真的妹妹为什么突然变得凶神恶煞。每次张淑金想找丈夫谈谈时,袁刚不是闭口不谈就是挥拳相向。而张淑金哭着询问妹妹时,张淑银只有翻来覆去一句话:“姐,你别问了,也别管了。”

张淑金等待了多半年,希望丈夫和妹妹能够回心转意,她多次劝说妹妹回河北老家去,不要破坏他们的婚姻,但张淑银宁死不走。张淑金也无数次哀求丈夫回心转意,但丈夫也仿佛铁了心要抛弃自己和女儿。

张淑金不知道丈夫和妹妹之间发生了什么,她认为是妹妹无知被丈夫蒙骗,她只知道妹妹成了抢走自己丈夫的第三者。眼看婚姻走到了尽头,1998年春天张淑金带着满腹狐疑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对于那些曾经属于自己家庭的财产,张淑金什么都没要。

办完离婚手续,在带着女儿返回河北老家前,张淑金苦苦劝说妹妹跟自己一同回老家,她哭着说:“我刚结婚时,你姐夫也说过一辈子不会变心,结果没过两年就变了,他的话我已经不信了。妹妹,你还小,不知道人心险恶,你也不要信他。姐姐到现在不明白,你怎么会抢姐姐的老公,你能告诉姐姐吗?”可是,张淑银只是冷冰冰留下一句话说:“姐,你别管了。”

张淑金与袁刚那短暂的一年多婚姻生活,就像是药丸外面的糖衣,含化了,剩下的就全是苦涩与不堪。

遭遇噩梦,含泪回家见亲姐

张淑金从北京回到河北老家后,并没有将自己离婚的事情说出来。但是,1998年下半年,父亲突然收到一封张淑银的来信,打开一看,父亲惊呆了,原来是张淑银请父亲给自己开证明,以便和袁刚结婚。而且,张淑银在信中催促着让父亲快办。

收到信后,张淑金的父亲老泪纵横地说:“家门不幸,奇耻大辱啊!你让我们老张家怎么做人啊!”

“姊妹易嫁”只是戏剧里的故事,这种发生在现实生活中的奇事,很快在当地传开。每次张淑金走在街上,她都能感受到街坊邻居们在背后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因为这桩婚事,全家人与张淑银断绝往来。老父亲干脆把张淑银的户口迁出隆化,扔给了张淑银,她只好把户口落在了袁刚的湖北老河口家里。

1999年年初,张淑银如愿以偿地嫁给了姐夫袁刚。而这桩婚事也同样遭到了袁家人的反对。袁刚的父亲得知袁刚要离婚娶张淑银时,特地从湖北老家赶到北京来规劝儿子。当老父亲质问儿子为什么要与张淑金离婚时,袁刚竟然抛出一个可笑的理由说:“妹妹比姐姐对我好,我爱吃米饭,张淑银每次专门给我做米饭,她自己下面条吃。”

尽管这个可笑的借口遭到了父亲的呵斥,但所有人的规劝都已经无济于事。袁刚的父亲之所以赶来北京,首先是觉得儿子离婚有辱门风,其次他们对张淑银的印象糟糕,认为妹妹抢姐夫有伤风化。最后,袁家人依然阻挡不住袁刚变心的脚步,无奈将张淑银的户口落到湖北家里,但他们拒绝张淑银到湖北婆家。

张淑银嫁给了袁刚之后,两人继续在奥运村附近的市场上做牛奶生意。在邻居眼里,他们天不亮就骑着三轮板车拉牛奶到早市上卖,看起来两人相敬如宾,日子也过得红红火火。后来两人还买了辆金杯车,引来了很多人的羡慕。

但是,鞋子合不合适只有脚知道。自从张淑银抢了姐夫袁刚之后,给她的全家带来了噩运。在她嫁给袁刚之后,虽然家里人高调宣称与张淑银断绝关系,但却堵不住街坊邻居的嘴巴。张淑银的母亲和大哥受不了邻居们的非议,先后得了精神分裂症,一直卧床吃药治疗,每年为了给母亲和大哥治病要花上几千元,这使本来并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后来,忍受不了家庭贫困的大嫂无奈离开了大哥,留下一个女儿。

而张淑金在离婚之后,带着女儿嫁给了当地的一个农民。尽管丈夫家里很穷,但再婚后丈夫对张淑金呵护备至,对张淑金几近破碎的婆家也付出了很多,尤其是对张淑金最小的弟弟张柏达,更是当做自己的亲弟弟一样看待,这使得张淑金得到了很多宽慰。

令张淑银无法预料的是,她把姐夫变成自己的丈夫后,并没感受到幸福,而是比姐姐陷入更加痛苦的深渊。在张淑银2000年为袁刚也生了一个女儿后,袁刚对她的态度就突然改变了。

在别人眼里,尽管两人从未吵过嘴、红过脸,但痛苦只有张淑银自己知道。有一次,张淑银闲来无事跟一起摆摊的摊主聊家务事,正巧被送货回来的袁刚看到,当时袁刚什么也没说。但回到家后,袁刚却黑着脸将张淑银臭骂一顿,声言如果再在外面说起家里的事情,就撕烂她的嘴巴。此后,张淑银再也不敢跟街坊邻居聊家务事了。

这个看似平静的家庭其实暗流奔涌,两人的生意做得越来越大,家庭状况也从贫困变得越来越富裕。而袁刚买了一辆金杯车之后,就很少在家待着了,常常晚上很晚才回来,有时候甚至夜不归宿。

由于要照顾生意和孩子,两口子随着岁月的流逝渐渐少了激情。只有小学文化的张淑银一心只想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地做个家庭妇女,什么事情都听从袁刚的。生下孩子以后,她的身材一下子变得肥胖臃肿起来,最重的时候达到了180斤。袁刚看她的时候总是皱眉头,但木讷的张淑银却一点也没有感觉出来。两人除了生意上的事情似乎无话可说,这种冷漠在邻居们眼里却变成了平静和谐。

让张淑银伤心欲绝的是,有一天晚上袁刚开车出去,回来的时候满嘴酒气,身上还带着劣质香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