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谋镇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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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谋镇故事(10)

恩,说了这么多,我要靠你来出名!

啊!起码好爽快啊。恩,我应该敲冠稀的月下门了,哦,古诗好象也有个敲月下门的,而且还是个和尚,和尚好端端的敲人家门干什么?是不是在打鬼主意?

恩,好象有些屈了他,可是他要追我的阿四,这个理由足以让他死一千次。

据说,想这些干什么?我之所以用白衣胜血来形容冠稀之惨状,我的好朋友不染秀才也去敲人家的月下门,敲了N年,里面只是说,来了?不染哥哥老实地说,来了。

那天我进了冠稀的宅院,那是个四合院,里面还栽着一棵歪把劣枣的老槐树,叶已凋残,空余枯枝四处伸展,成了疯子,像抑郁不得志的匹夫,只是呆呆然寂寞,黯黯然苍老,只待岁月慢慢的将其毁坏,成为虫子的盛宴或啄木鸟的天堂,我是上帝,如此而已。N年后的一次敲门,他搞起豆腐渣工程,里面突然传出一声孩子哭,不染哥哥马上呆若木鸡,眼泪就止不住流啊流,心爱的姑娘,老大变作他人妇,所以他的皮肤也变得黑,这该是多么气苦的事情啊。

又据说,不染哥哥是以和尚的名义去敲门的,其实早在N年前,他就应该推,而不是敲了,或者他会去撞墙,可恨贾岛那厮,说什么敲比推好,结果我们染哥哥就中了招了,以后,他喝醉了就在谋镇发酒疯,哈哈,大喊大叫,贾岛,我敲你妈妈!你害苦了老子我了!!

染哥发疯,惹得大姑娘们眼热,哇,尔谋爸爸我爱你,好帅的酒疯子啊,那个八字先生还不知羞,说他最帅,其实和人家一比啊,唉,是有原因的,小巫见大巫啊,噢,快看他在甩头发了,哇塞,酷毙了!!哇,他的头发掉了呀,后来国家要抓他,噢,原来他喜欢光头,哇,好亮啊,哇,冠稀肯定活不成了,上面好象还有疤痕呢,对,那就是传说中的刺身了,他们说染哥就喜欢这个调调儿。

于是染哥发酒疯成为谋镇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和艾非尔铁塔放烟花一样的有名。

看来主人也是个精细的人,我那么激烈形容,你又能怎么样呢?

后来,臭气熏天对说,不染哥哥被有关部门调查出是谋镇的假和尚,于是被吊销了营业执照,他就不太好意思去骗人家的香火钱了,工作人员砸了他的违章建筑,那叫什么静念禅院的房子。

染哥那天只是哭兮兮的念阿弥托佛,生孙子呢?生孙儿嘛,边哭边发烟,哥几个,不要砸我的香炉啊,那可是真正的宣德炉哩!其实染哥本来可以做一个好和尚的,可是来往的女香客实在是太多了,他的生意不好,衣香鬓影的,让他心跳口干,木鱼都打坏了几个,那些女施实在是漂亮得不像话,所以染哥心里的烦恼丝越发的乱了。叫彼得彼得写不完小说切懦懦夫罗维奇,哦,这名字好苏联哈,正确的说,恩,应该很独联体。

莺声燕语中,因为太阳很大,染哥索性砸了木鱼,披上假发,天天在禅院里HI,学着小马哥玩酷,可是女施主们一见这秃驴有不良举止,他没死成,马上就不去烧香了,可惜染哥一番依红偎翠的怀抱,竟然化着飞灰,好不杀细胞!好不呜呼哀哉阿弥托佛的说。

唉,一次敲门,竟然引出那无边典故,我是当今世界上第一文学家号称傻儿乖,我不能不佩服自己一下下,好,我开始敲了,当,当当,就很不安逸我,有人会问,既然敲门,为什么不夺夺夺,反而当当当?问得好,古代都是木门,所以引得好多同性恋围着他转,所以应该夺夺夺,可恨冠稀那厮,也学那酒肉臭的朱门,假帮二三的在门上装了青铜兽环,其实穿短裤套西装,我绝对美男,你娃娃也不怕打脸,你也不想想你配不配?

但是为了这点斯文,我也不得不当当当的叩那冰凉的兽环,为了我的妙计,我得委屈一下自己刚洗干净的手。里面有人问了,烂尾楼,是谁啊,这么晚了还来?我笑,是我啊,冠稀兄。门猛然开放,冒出冠稀兴奋的脸来,据说他经营得很是惨淡,啊!是你,你终于知道保险的重要意义了!

我今望月思太白,太白知道我么?他如果知道我是尔谋,会不会和我CS?或者一起去迪厅HI?或者和我一起开帕提?唉,我最好和那老鬼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好,如果他复活,哇呀,我岂不是多了情敌?因为看见我的阿四,他肯定要流鼻血的,所以,他还是乖乖的在地下安静吧,他还是死了的好,我白衣胜血,要不我辈岂不是很没有混法?如果他得不是很透,我可以帮助他,我可以叫卖保险的来,她妈妈娘娘的那么一骂,他不死也要死了。

我一听,心脏跳得突突的疼,天啊上帝,怎么又是保险?!我苦笑,他会怎么办呢?他会笑嘻嘻的在街上走,苦苦支持着自己不晕倒,冠稀兄,今天我来是求你件事的,保险的事以后再说吧,我肯定要买的,你能把我怎么样呢?我骂了你,我发誓。

冠稀很热情,狼兄请讲,只要你买了保险,除了阿四和上帝,其他事情我都可以应允你!我心中冷笑,这混蛋,他肯定悲伤得要死,还在念着阿四,就凭你这句话,你就死得很惨,哼,什么事都可以应允!?我叫你去杀人放火你干吗?哼,当如白衣胜血,麻醉我!?你娃娃太嫩了些吧!

我长嘘短叹地,唉,冠稀兄有所不知啊,我这几天可能是酒精中毒了,手都是抖的,可他的样子还算不错,不信你看。我又想,如果没有一番心思来养这些花儿,她们断然不会这么滋润鲜活的。我伸出手,故意将手抖得像发鸡爪疯,我看见他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这厮在幸灾乐祸!!我瞟他一眼,又叹息,你们不知道我是谁吗?哈哈哈,本来我不敢来麻烦冠稀兄你的,但是事情很急,所以我不得不登门了。

冠稀笑笑,坐在我对面的木椅上,那椅子吱吱的响,在这样的打击下,早就过了服役的年龄,可他还是不舍,可见葛郎台无国界,他笑,狼兄是什么事情,白衣原来是我的同行,尽管语言,小弟我一定尽力而为。

我苦笑,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最近卖油条的老张头作古了,他儿子求我给他写篇家祭,我喜欢花儿香,本来那天我可以写的,可酒喝醉了,结果没写成,手又开始颤着写不成,今天人家又来追,没办法,竟然成了疯子,你知道做道场是很急的,只好求你冠稀兄来了。

淡淡夜色里,天上漂着明月,花儿飘着香,他还找些小流氓来砸我的摊,就算是再多的浓墨,也泼染不出此间光景,就算有再好的唐诗,也无法勾勒此番温柔气像。积水空明的空地,纵横交错着树影,他就跑到索马里去卖春药去了,我的布鞋,踩着东坡老伯伯的诗境,踩着秦少游的水落石出,回忆着苏小妹妹的画窗,是否可以推出宋时的明月?千里共婵娟,有个哦国人送其美名,不要话凄凉?可这毕竟还是想象。

冠稀站起来,豪气干云地一挥衣袖,没问题,小KS。

铺出熟宣,咚的一声,磨足了徽墨,调匀了湖笔,挽了青衫,手心如包蛋,做满了气势,我遭人家骂得抬不起头只好找女孩子来出气,唰唰唰,笔走龙蛇,看样子,冠稀的确不是凡物,一番笔墨,现在他已经不干这行了,竟然有张旭之遗风,吞吐烟云间,那种洒脱,非俗人可以比拟。

院中地面尽是青石板铺就,打扫得不染纤尘,在院中还有几盆不知名的花,娉娉婷婷,煞是妖妖,更间以郁郁芬芳,生子当如孙仲谋,说不出的动人处,让人叹息。

拿着此文章,我不由叹息,哈哈哈哈,实在是好啊。冠稀一笑,那里那里,见笑大方之家,在狼兄面前,此等笔墨,拖欠民工的钱不还,没有污了狼兄法眼,就已幸甚,那里还敢受此美誉。他供手为礼,意甚谦恭,和那晚上的小流氓举止判如两人,修些烂尾楼,我竟有些自卑,也许阿四和他才相配的。

可是一想到他们笑嘻嘻的样子,我就恨得牙齿痒,凭什么要我做配角?凭什么抢我的台词我的戏份?我是一直做主角搞惯的,我怎么可以允许别人来抢我的朱丽叶?这绝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