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该小小的高兴一下,莫名其妙的捡了个左护法来做,在白月教中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赫连家没有人了吗?”但她不高兴捡这个便宜。
“你忘了?”广天音极柔,极沉,极阴,“当初离开白月教之时,留下的人都被你毒死了。”一个小小毒娃却害得白月教损兵折将,也让他的计划一推再推,人才不缺,他有足够的控制手段。
然,能让他看中眼的人才却不多,普通之下,没有几人能像赫连壁一般。
眼下,这小毒娃倒是合他心意。
“他们该死。”月含连眼儿都不眨一下。
“没错,他们的确是该死。”人都死了,何必再论,“现在白月教已经没有你讨厌的人,何不回到本座身边,为本座效果,一如当年你的父亲。”
没有讨厌的人吗?不尽然吧,眼前这位大叔就是她讨厌的人,广天大叔啊,他的确是做假的很,当初也只能骗骗神智还未完全清醒的赫连月含,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当初的痴娃,哪那么容易上当受骗。
不过——
现在她无事可做呢。
“白月教真的入主中原了?”
“正是。”提及此,广天颇为自傲,“中原武林人士虽多,却不中用的很,白月教无需多少时间已让不少门派诚服本教,再过些时日,白月教便会独霸整个武林。”
野心真大。
月含皱了皱眉头,教主年事越来越高,野心倒是不见收缩,她记得,当年赫连流年是警告过他,不准白月教踏进中原武林,只准留在西域一带。
“教主,你去找过赫连流年,赫连流年对此难道没有说什么吗?”她很好奇,赫连流年肯定不会放过教主的。
他这人,平时看起来是个好脾气的人,其实是个冷情的人吧。
对她这个相处了这么多年的人都如此冷情,更何况是他看不太顺眼的教主呢。
“哼,那又如何,如今我才是白月教的教主,教众唯我是从,赫连流年宁愿隐居流年小筑,那就过他的安乐日子,只要不出来干涉,本座可以确保他能继续的安养天年。”广天自傲的道,未来的江湖,在他一手掌握,到时,整个江湖谁人敢对他不敬,他只要一声令下,没人敢动流年小筑。
赫连流年年事已高,该享享清福,不该与年轻人(也就是他)一起较劲了。
“好吧。”小脸扬起,点了点头,“既然教主让我回去,我就回去,从现在起,赫连月含就是白月教的左护法,教主上哪,月含一定去。”跟上前凑个热闹,顺道的瞧一瞧他还想干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赫连流年与白月教有很深的关系,只是,他一直都不爱说出来,他可以放任白月教,却又不愿意看着白月教走向自我毁灭。
她倒要瞧一瞧,广天要如何收复整个武林。
难道中原武林就真的没有能人异士了吗?一个白月教就够他们瞧的?她并不觉得白月教有多强,有多可怕,当初她年纪还小,就毁了赫连家,倒了半个白月教,右护法也没见得厉害到哪里去。
还是说,广天还有许多她不知道的手段。
“哈哈——”仰头,广天大悦,对月长笑,“这才是白月教的好护法,你们还不快见过左护法。”对着身后教众,广天呼喝。
“属下见过左护法。”高高的声,恭恭敬敬,让这宁静的一方,显得有些吵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