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小乖乖？谁说小乖乖？”
上官老夫人喝了几口水，身子也精神了许多，说话的声音也大不少。
“哦，哦，我说的小乖乖呀，就是上官雪呀。”紫霞依然一副天真的样子，道。
“你叫小雪‘小乖乖’？”
上官老夫人以一位世俗老人家的身份，看待紫霞称呼上官雪的事情，不禁有些惊愕。
“你……你们什么关系，你怎么叫他……”
不等上官老夫人问完，紫霞便接过话茬道：
“我们呀，我们的关系很好的。我们共过患难，也共过生死。我来这，还是小乖乖背着我来的呢！他还说……”
这些在紫霞看来其实是很简单很平常的事情，
在上官老夫人听来，却是惊天的大事。
“他还说什么？”
“他还说，如果我走，他就跟我一起走！”
紫霞重复着上官雪的话的时候，
脑中自然而然的浮现起上官雪在说这些话时温柔的神情。
他的眼眸，总是深情的叫人心醉。
就算紫霞现在回想起来，也依然一副沉醉的样子。
上官老夫人怔怔的望着紫霞一副如痴如醉的样子，道：“这么说，你们已经……”
“对啊，我们早就已经……”
不待紫霞说完，上官老夫人立时打断了紫霞的话，
她以为紫霞要她和上官雪之间的一些私密的事，连忙岔开了话题。
“你，再给我倒杯水好么？”
“好啊！”
紫霞自然不知道上官老夫人话中的‘已经’后面的话是什么了。
当然，上官老夫人自然也不知道紫霞口中的‘已经’后面是什么了。
两个人，
一仙一凡，
一个修行千年却从未经历过人世，不懂得人情世故；
另一个虽然只活了短短七八十年，却已经尝遍了人世所有的酸甜苦辣。
两个人指的事情，当然不是同一件事了。
上官老夫人边抿着茶边抬眼满腹狐疑的望着紫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