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正所谓“民不与观斗”,更何况他娘还在沈玉妍手里呢!三两下的功夫,上官雪便被架在了十字架上。
“小姐,犯人已经绑好了!”牢头对沈玉妍是恭恭敬敬的,生怕一不小心,就会得罪了她一般。
“拿鞭子来!”沈玉妍伸出手,早有一条毒鞭子放在了她的手里。
沈玉妍转过头去,恶狠狠的盯着上官雪,道:“我叫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叫你……”
每说一句话,沈玉妍手中的鞭子就会在上官雪的身上流下一条血痕。
上官雪依然是一言不发,任凭沈玉妍边抽边骂。
沈玉妍见上官雪那副样子,心中更是来气,一鞭、一鞭抽的个用力、更大劲了。
沈玉妍直打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才停下手来,
朝着站在旁边的牢头使了使颜色,道:“去,看了看他是真死还是假死,
如果是真死,就给我拖到乱葬岗去,
如果是假死,就给我那盆冷水来泼醒他!”
那牢头见上官雪身上横七竖八都是血口子,
每一条血口子都像是一张张张的大大的嘴巴,
有血不断地从那些“嘴巴”上流出来,
直把上官雪那一袭如雪的白衣,浸染成黑红的血衣。
红色的血,凝固在他的白衣上,居然变成了深深地紫色,紫的发黑。
牢头虽然在监狱里干了数十年,生生死死见过不少,严刑逼供更是习以为常,
可是他却从来没有见过被打的这么严重,嘴巴还那么犟的。
牢头的心里,也有些战战兢兢的,缓缓走到上官雪身边,
捋开上官雪被打垂下来的头发,伸出手指,在上官雪的鼻前探了探。
见还有呼吸,他的脸色却变得更加沉重了。
还活着,就要面对更多的毒打。
“是死了还是还活着?”
沈玉妍依然是一副冷血的样子。
牢头颤颤巍巍的,不知该说不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