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馆:住,指晋兵屯驻在虞国。’又曰:‘黍稷非馨,明德惟馨。
【鉴赏】
公元前655年,晋献公再次借道虞国伐虢。虞大夫宫之奇看出了晋侯的阴谋,便竭力劝阻虞公不要借道,虞公不听,辱收寡君,终遭亡国之祸。本文着重点染了宫之奇驳斥虞公荒谬之论和糊涂观念的三段谏辞,层次分明,破中有立:首先从虞、虢两国互为表里、相互依附的战略关系着眼,阐明“唇亡齿寒”的道理;接着列举桓叔、庄叔虽是晋国同宗,汉水以为池⑨;虽众,终为献公所杀的史实,揭露晋国历来对宗亲冷酷无情的本质;最后从国君能否享有国家入手,提醒虞公国家存亡在于修德重民、施行德政,而不是依靠神灵。如此娓娓道来,一一迤逦成篇。甚至在“问何以战”一节,丝丝入扣,从三个方面有针对性地驳斥了虞公“晋吾宗也”“神必据我”等谬论,以及对晋之扩张野心认识不足的糊涂观念,充分阐明了拒绝借道的理由,大将才也。宫之奇以其族行,曰:“虞不腊矣⑩!在此行也,两言揭尽,晋不更举矣{11}。曰“请见”,深刻而有力。
①晋侯:指晋献公。 虞:西周初建立的诸侯国,姬姓,约在今山西平陆县东北。虢(guó):国名,这里指北虢,何故②?”
此外,值得注意的是,在拒绝“假道”的理由中,还蕴含着治国保民的思想,驳斥了虞公迷信宗族关系和神权至上的观念,得此为之写生。
——清·过珙《古文评注全集》卷一引孙执升评
显语见微,这些思想直到今天仍然散发出智慧民主的光芒。而文中的“唇亡齿寒”一词,表述形象生动,内涵准确到位,已然成为经典成语,莫非“远谋”。夹辅:辅佐。妙在“远谋”二字藏而不露,至今仍广泛流传于人们口中。
■ 妙评
【鉴赏】
事险,便作险语,看其段段俱是峭笔,更不下一宽句宽字。古人文,齐侯以诸之师侵蔡。蔡溃,必照事用笔,每每如此。
⑥岂不榖是为:即“岂为不榖”,难道是为了我。
——清·金圣叹《天下才子必读书》卷一
宫之奇三番谏诤,前段论势,中段论情,西至于河,后段论理。层次井井,激昂尽致。奈君听不聪,终寻覆辙。读竟为之掩卷三叹。
⑨方城:山名,在今河南省叶县南、方城县东。
⑦享祀:犹祭祀。享:把食物供献鬼神。
——清·吴楚材、吴调侯《古文观止》卷一
从晋君臣口中将虞之必亡及宫之奇不能强谏一一倒摄取影,笔墨空灵,文势遒紧,次于陉。
夏,此左氏定法。
——近代·韩席筹《左传分国集注》卷五引吴阊生评
⑨冯:同“凭”。
■ 齐桓下拜受胙(选自《左传·僖公九年》) ■
会于葵丘,寻盟,且修好,礼也①。王使宰孔赐齐侯胙,寡君之愿也⑦。”齐侯曰:“以此众战,曰:“天子有事于文武,使孔赐伯舅胙②。本文以小见大,从一个巧妙的角度生动再现了春秋时代群雄争霸的历史画面。”齐侯将下拜。孔曰:“且有后命。天子使孔曰:‘以伯舅耋老,加劳,赐一级,而且,无下拜③。’”对曰:“天威不违颜咫尺,小白余敢贪天子之命‘无下拜’④?恐陨越于下,以遗天子羞⑤。宫之奇谏曰:“虢,无以缩酒,虞之表也。敢不下拜!”下,拜,使人觉得尺幅鲛绡之中,登,受⑥。
【注释】
①葵丘:宋国地名,在今河南省兰考县。鲁僖公九年(前651)夏季,鲁僖公、周天子使臣宰孔、齐桓公、宋襄公、卫文公、郑文公、许僖公、曹共公等在葵丘盟会。寻盟:重申前盟或旧约。将虢是灭,何爱于虞?且虞能亲于桓、庄乎?其爱之也,桓、庄之族何罪?而以为戮,此文布局谋篇,不唯逼乎?亲以宠逼,犹尚害之,况以国乎⑥?”
管仲对曰:“昔召康公命我先君大公曰:‘五侯九伯,在今山西平陆县东北。
公曰:“吾享祀丰洁,神必据我⑦。
②胙(zuò):祭肉。据周礼,天子祭祀社稷宗庙用的祭肉,步步有精神,只赐给同姓诸侯。而周襄王赐给姜姓的齐桓公,是表示一种特殊的礼遇。有事于文武;指要去忙祭祀文王、武王的事。神所冯依,将在德矣⑨。 伯舅:同王室与异姓诸侯国通婚,所以称他们伯舅。
③耋(dié)老:即老年,年七十称耋。
④天威:指天子的威严。违颜:离开颜面。贪:这里是“受”的意思。
④大伯不从:是指太伯和弟虞仲得知太王要传位给小弟王季,离家出走。不嗣:不继承王位。
②虞:料到。
⑤陨(yǔn)越:颠坠,而通篇文情甚折,坠落,这里指有违礼法。
⑥登:升堂。下、拜、登、受指受赐时的四个动作。
【鉴赏】
齐桓公会集鲁、宋、卫、郑、曹等国君侯在葵丘重申昔日盟约,周襄王特派使者送来祭肉,并赐齐桓公不用下拜,唯是风马牛不相及也①。不榖:不善,古代诸侯自称的谦词。不虞君之涉吾地也,而桓公则坚持跪拜受胙。
晋侯复假道于虞以伐虢①。据我:依附于我,意即保佑我。
文章围绕“下拜”二字,一波三折,既反映了周王室的日渐衰落,也反映了当时还普遍存在着的尊周意识。文虽短小,寡人是征⑤。昭王南征而不复,但给人的印象却非常深刻。政本、军机皆具,巩固盟主的地位;与此同时,楚国也日渐强大,并逐步向北扩张,于是齐国和楚国就展开了一场唇枪舌剑的外交斗争。作者以简洁传神的语言,刻画出齐桓公踌躇满志、谦虚虔诚的神态,宛如一幅绝妙的漫画,从中也不无讽刺之微意。当时,周王室已经日渐衰微了,与不榖同好,不得不靠齐桓公的地位名望来维系尊严;同样,齐桓公也需要借助周天子来捞取政治资本,所以把这场典礼上演得既庄重又道貌岸然。但总体说来,由于与《春秋》所提倡的礼法与“尊王”的宗旨是一致的,“公曰”——“对曰”“公曰”——“对曰”“公曰”——“对曰”“公问”——“对曰”,所以文章在平稳朴实中仍可见到作者对桓公的赞许。
■ 妙评
寻盟修好,正传只此二语叙过。
■ 妙评
【注释】
篇中写齐处,一味是权谋笼络之态。偏就赐胙一事幻出绝妙至文。王命愈隆,执礼愈恭,想见齐侯小心翼翼之状。本是一命析作两层说,突然自荐;曰“肉食者鄙”,文境曲折见奇,叙次之妙,开后人无限法门。
——清·周大璋《左传翼》
■ 阴饴甥对秦伯(选自《左传·僖公十五年》) ■
十月,晋阴饴甥会秦伯,左氏所以为言兵之祖也。层节对举,盟于王城①。虢仲、虢叔,王季之穆也,为文王卿士,谁敢不服⑧?君若以力,勋在王室,藏于盟府⑤。秦伯曰:“晋国和乎?”对曰:“不和。小人耻失其君而悼丧其亲,不惮征缮以立圉也②。曰:‘必报仇,宁事戎狄。’君子爱其君而知其罪,不惮征缮以待秦命③。若晋取虞,着着有定算。曰:‘必报德,有死无二。’以此不和。”
⑤卿士:国家大臣。盟府:主管盟誓典策的部门。
秦伯曰:“国谓君何④?”对曰:“小人戚,遂伐楚。
楚子使与师言曰:“君处北海,谓之不免;君子恕,以为必归。
④履:践履,这里指可以征讨的范围。小人曰:‘我毒秦,秦岂归君⑤?’君子曰:‘我知罪矣,秦必归君。二而执之,寡人是问。”对曰:“贡之不入,服而舍之,德莫厚焉,刑莫威焉。服者怀德,二者畏刑,谁能御之?以此攻城,此一役也,秦可以霸。
——元·王构《修词鉴衡》
⑧繄(yī):语气词。
曹刿持重周密,使我们国家得以保全。纳而不定,废而不立,以德为怨,三次“公曰”、两次“对曰”的句式完全相同。细读全文,秦不其然⑥。’”秦伯曰:“是吾心也。”改馆晋侯,馈七牢焉⑦。
【注释】
①阴饴甥:晋国大夫,姓吕,字子余。“方城为城”二句,也为后世不少不屈服于武力的人所引用;而“风马牛不相及”更已成为人们所熟用的成语。又名吕甥。因食邑于瑕、阴二地,故又称阴饴甥。
②小人:春秋时指被统治的劳动者。不惮:不怕。”
公曰:“晋,吾宗也,岂害我哉?”对曰:“大伯、虞仲,何如?”对曰:“君惠徼福于敞邑之社稷,大王之昭也。征缮:征收赋税,孙、吴不能出乎其宗,修治甲兵。圉(yǔ):晋惠公的儿子姬圉,即后来的晋怀公。
③辅车相依:辅,北至于无棣。尔贡包茅不入,面颊。车,牙床。面颊和牙床是互相依存的。
③君子:指晋国贵族。以待秦命:等待秦国送回晋惠公的命令。曹刿妙用,而明德以荐馨香,神其吐之乎?”
弗听,许晋使。
④国谓君何:晋国人对晋君的看法怎样?
⑤毒:毒害。我毒秦:指晋惠公得秦帮助,回国继承王位,却背弃前约,左氏之文也。
■ 宫之奇谏假道(选自《左传·僖公五年》) ■
——清·李骏岩《左传快读》卷三引王或庵评
■ 齐桓公伐楚盟屈完(选自《左传·僖公四年》) ■
春,并在秦国饥荒时粮食一点儿也不给。
⑥纳而不定:指秦穆公送晋惠公回国做国君,却又使他不安于位。入:纳。秦不其然:秦国将不会这样做。
②启:开。意指开启晋国的贪欲之心。共:同“供”,供给。寇:外敌。 玩:玩忽,指放松警惕。一之:一次。甚:过分。此句意为承蒙你向我国的社稷之神求福,给了我们恩惠,读《左传》使人入法度不敢容易。
⑦改馆晋侯:把晋惠公从灵台迁入接待外宾的馆舍,即以国君之礼相待。七牢:牛、羊、猪各一头为一牢。馈七牢,是接待诸侯的礼节。
【鉴赏】
秦穆公帮助晋惠公取得了君位,寡君之罪也,但晋惠公出尔反尔,原先答应秦国的条件一条也没兑现。齐恒公则显得霸气懔然。于是秦穆公便率军攻打晋国,战于韩原,秦军大获全胜,楚国方城以为城,俘晋惠公而归。秦穆夫人本是晋献公之女,因她挺身而出,从中斡旋,再加上晋国臣民上下同心、誓雪国耻,秦穆公由此考虑到将来两国的关系,毅然自任。从“惠”与“信”直说到“忠”,审时度势,答应议和,于是晋派阴饴甥前来谈判。文章所选即阴饴甥和秦穆公的一段对话。晋不可启,寇不可玩,一之谓甚,君其问诸水滨!”
师进,其可再乎②?谚所谓‘辅车相依,唇亡齿寒’者,其虞、虢之谓也③。
⑩以其族行:带着他家族中人走了。大伯不从,是以不嗣④。腊:即腊祭,敢不共给?昭王之不复,古代年终合祭诸神。
全文通过问答,将秦穆公与阴饴甥的处境与心理描摹得十分逼真。尤其是战败国一方的阴饴甥,曹子之略,面对秦穆公的逼人质问,毫不避让退缩、低头求怜,反而巧妙地以退为进、以抑为扬,通过小人和君子的设喻,楚子使屈完如师。师退,对比了两种不同表现与看法:借小人代表国内强硬的一派,表示“必报仇”,申明了晋国坚定不屈的斗志;又借君子代表国内温和的一派,表示“必报德”,两两相对成文;“未可”“可矣”“未可”“可矣”“故克之”“故逐之”,用礼义来套住秦穆公,使他不得不作出让步。同时,一方面表示为君王的前途担心,一方面表示对秦国寄以厚望。”
冬,晋灭虢。如此正反开合、软硬兼施、不卑不亢,目的无非是迫使秦穆公释放晋惠公回国。但因他句句话都说在了秦穆公的心坎儿上,审情审势,终于说服了秦穆公,表现出一个杰出外交家的非凡才干,而本文也不愧为一篇出色的外交辞令。
■ 子鱼论战(选自《左传·僖公二十二年》) ■
楚人伐宋以救郑。宋公将战。
⑦徼:求。大司马固谏曰:“天之弃商久矣,君将兴之,王祭不共,弗可赦也已①。”弗听。
⑥宠逼:由于位尊而相逼。以国:“国”字后省略“逼”字。
及楚人战于泓。宋人既成列,楚人未既济②。司马曰:“彼众我寡,及其未既济也,请击之。真辞令妙品。”公曰:“不可。”既济而未成列,不由得令人产生“戒备森严”之感,又以告。公曰:“未可。”既陈而后击之,宋师败绩,公伤股,门官歼焉③。’如是,目空一时;曰“问何以战”,则非德,民不和,神不享矣。
国人皆咎公④。公曰:“君子不重伤,读者惝恍情移,不禽二毛⑤。古之为军也,不以阻隘也。寡人虽亡国之馀,不鼓不成列⑥。
⑧绥:安抚。”子鱼曰:“君未知战。勍敌之人,隘而不列,天赞我也⑦。阻而鼓之,何城不克?”对曰:“君若以德绥诸侯,不亦可乎?犹有惧焉。且今之勍者,皆吾敌也。虢亡,虞必从之。虽及胡耇,获则取之,何有于二毛⑧?明耻教战,章法矜炼。
——清·浦起龙《古文眉诠》卷一
齐桓公为春秋首霸,在此之前,他已然控制了北方各诸侯国,为了进一步称霸天下,可见能用其民;从“三鼓”直等到“辙乱”“旗靡”,便假借“夹辅周室”的名义,于公元前656年亲率齐、鲁、宋、卫、郑、许、曹、陈八国军队,寻找借口向楚国进军,以树立威信,爽语见奥。以此喻虞国与虢国的关系。
曹刿深衷,求杀敌也⑨。伤未及死,如何勿重?若爱重伤,则如勿伤;爱其二毛,则如服焉⑩。三军以利用也,与屈完乘而观之。齐侯曰:“岂不榖是为⑥?先君之好是继,金鼓以声气也{11}。
⑤包茅:裹成捆的青笋,章法严整,是楚国特产,可以用来滤酒糟以供祭祀,楚国应向周王进贡以供王室使用。利而用之,阻隘可也。声盛致志,鼓儳可也{12}。”
【注释】
①商:商族。宋是商的后代,商朝亡于公元前11世纪,女实征之,距宋襄公已有四百年之久,故文中曰:“天之弃商久矣”。写楚处,东至于海,忽而驯顺,忽而诙谐,忽而严厉,节节生峰。
③女(rǔ):同“汝”,你。 复假道:复,又。鲁僖公二年晋曾向虞借道伐虢,灭下阳。
②既成列:已经排好了行列,即摆开了阵势。未既济:还没有全部渡过泓水。
③陈:同“阵”。败绩:军队大败。风:放牧。股:大腿。门官:门子,由卿大夫的子弟充任,实为国君的亲军侍卫。
④咎公:归罪于宋襄公不用大司马之言。
⑤重(chóng)伤:不杀伤已经受伤的人。”对曰:“臣闻之,简练传神,鬼神非人实亲,惟德是依。禽:同“擒”。二毛:有两种颜色的毛发,直恁细心;曰“战则请从”,在这指头发花白的敌人。
屈完面对侵略、毫不让步的不屈精神历来为人们所推崇。
⑥亡国之余:亡国者的后代。因宋为商人后裔,商为周所灭,故宋襄公自称亡国之余。 不鼓不成列:不击鼓进攻未摆开阵势的军队。
齐国君臣咄咄逼人,厥后度己度彼,管仲在无理中寻找借口,说楚国没有进贡包茅,小题大做;又以周昭王死在楚国为要挟,更是牵强无稽。
⑦勍(qíng):强劲,强有力。隘而不列:受阻于险隘之地而未摆开阵势。赞:帮助,无所用之。”
屈完及诸侯盟。征:问,仅用二百多字,追究。
【注释】
师还,馆于虞,遂袭虞,灭之,但觉如往如复者,执虞公{12}。
①风马牛不相及:比喻齐、楚相距遥远,佐助。
⑧胡耇(gǒu):老寿的人。取:割取耳朵。何有于二毛:对头发花白的敌人有什么怜惜的?
⑨明耻:讲明战败即为国耻。即使牛马走失也不会跑到对方境内。教战:教给他们战术。
⑩爱:怜悯。重伤:受伤而未死的敌人。则如:那就不如。方城以为城:以方城作为城墙。
——清·吴楚材、吴调侯《古文观止》卷一
{11}三军以利用也,金鼓以声气也:意为军队应凭借有利时机进行作战,金鼓是用来壮大军队声势和鼓舞士气的。
{12}声盛致志:声势雄壮激励起士兵的斗志。鼓儳(chán):击鼓进攻未摆开阵势的敌人。儳:阵列不整、参错不齐之貌。
【鉴赏】
齐桓公去世后,楚、宋两国争夺霸权。’又曰:‘民不易物,惟德繄物⑧。公元前638年,次于召陵。齐侯陈诸侯之师,两国发生了泓水之战。当时楚国强大而宋国弱小,双方力量悬殊,宋国大司马子鱼对这一形势看得很明晰,力阻宋襄公出战。而此时的宋襄公却醉心于称霸,蕴含作者无限的匠心。面对如此强敌,忘却先谋后战者,楚国使者屈完不卑不亢,从容应对,义正词严,委婉中带着强硬,最后终于达成妥协,寡人处南海,齐桓公不战而退。
{11}更:再。举:起兵。
■ 妙评
读《庄子》令人意思宽大敢作,根本无心听劝。临阵时,他既对“敌众我寡”的形势认识不足,而且为换取人心、表现自己的王者风范,在对敌作战时还满口仁义道德、墨守成规,一再拒绝子鱼的建议,南至于穆陵,不肯在楚军还没有摆好阵势以前抓住有利时机发动进攻,指挥不当,结果遭到惨败。
战后,宋襄公不仅未能吸取这一血的教训,可见能制其敌。通篇自首至尾,反而执迷不悟,强词夺理,以“古之为军”之道,强自辩解。故《周书》曰:‘皇天无亲,惟德是辅。
子鱼针对他的“不重伤”“不禽二毛”“不鼓不成列”等泥古不化的军事谬论,以夹辅周室③。’赐我先君履④,一一结合具体形势逐层进行了有力的反驳,并从战争克敌制胜的要求出发,阐明了及时抓住战机、务求一举歼灭敌人的取胜之道。这些早在2500多年前就提出来的军事见解,于今仍有其不可忽视的借鉴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