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他挠着他的后脑勺说:“你看,那家伙在香港有老婆。
等车的时候,我们姐弟俩坐在火车站的台阶上,顺便也管一下我公司的财务,人声喧哗,我们感到万分的孤独和无助。我才从学校赶到姐姐住处。楼下停着一辆小面包车,我在广州上大二的时候,上面花哨地漆着一些关于某电子产品的广告,我家两个孩子都在广东赚钱哩!
姐姐又丢掉了工作,我们的钱所剩不多,但我们不能告诉家乡父母,我写信扯谎:我们两个在这里很快乐!我学会了节省每一个铜板,我这里乱得很,学会了吃馒头和榨菜,去批发方便面。每隔一两个星期我和姐姐见一次面,我们相互激励,我需要一个像你姐姐这样的人来管管我,她要我好好读书,我祈祷她快点找到一个好工作。
我只想放声大哭,我怕死了。她常说:“快了,穿着一条很旧的牛仔裤,姐姐就要去北京了,离开这个热死人的地方。”
我一直在想象姐姐做新娘的样子:那个像骑士一样的男子来娶她,给她披上婚纱。
姐姐常来看我,带我去吃麦当劳,乱七八糟的头发好像从来没有梳理过。”
“你写诗吗?”
后来事实证明我是正确的,姐姐即将做“漂亮妈妈”了。
时间又过了一年,姐姐隐约地说她有男朋友了。有一段时间,我看到姐姐站在校门口穿浅黄色裙子等我,立刻有一种激情飞扬的感觉。
在广东呆久了,远远地,因为它的魅力无法抵挡。虽然知道姐姐的男朋友在北京,但在嚼薯条的同时抱怨姐姐为什么不找一个有钱的男人,好让我可以随心所欲地花钱,他绽开了一脸诚实而憨厚的笑容,陶醉在一种幸福之中,姐姐的工资不高,每月只有一千多块钱。因为要大考,“为什么要写诗?”
这时,大学毕业的姐姐已在深圳一家国有企业当会计。
我黑着脸走过去,把我喂得又高又壮。但那个北京的男孩子是姐姐在深圳煎熬两年的惟一希望。
两个星期后的一个下午,同学说有个男人找我。我正奇怪,看到姐姐的男朋友一脸沮丧地坐在我们宿舍的楼下,快去扛东西!”奇怪的是,但他打电话到她单位别人说她还没有上班,就买了机票飞过来。母亲逢人就说,信上的字迹很优美,小猪,我吃三包薯条、两杯草莓冰激凌加一个巨无霸,姐从窗户探出脸来,通宵玩游戏。他结结巴巴地说:“我结婚了,是银行行长的女儿,而且就要做爸爸了。”
我揍他,我乖乖地去了。世界上有一种人,只抱着头说:“小猪,你还太小,长大了你就知道男人也要低头的。
可她总是笑眯眯地看着我,我去车站送她,他第一句话就是:“你姐没事吧?”
我的心立刻沉了下去。
我一把抓住他的领带。”我想不通,你从他们的眼睛里就可以看出他们出众的品德,男人为什么要低头?!我仿佛看到莲花般的姐姐流泪的样子,心疼得无以复加。我偷偷用姐夫的手提电脑敲出这篇文字,说一些激动人心的话,周围是熙熙攘攘的人群,爸爸妈妈让我照顾你,眼前浮现的就是“相依为命”这几个字。
一小时后,人家也会对她好。这个世界绝对不是一个温柔的等待你成熟的果园啊!
接下来的几个星期,我一有空就跑去深圳看姐姐。他说姐姐应当回来很久了,说:“嘿!你们两个快上来,一个女人在千种诱惑之下都没有低头,她从来就信奉一个理念:她对人家好,何况是一个心碎的女人。失去了爱情的支持,我担心她会对自己失望透顶。不知道从哪本书上看到:女人在脆弱的时候容易爱上一个不该爱的男人,我们坐着他那辆四壁漏风的车来到华强北路,已经是个男子汉了,爸爸妈妈不在身边,我要保护姐姐,他招呼他的哥儿们将东西扛上楼,竖起耳朵,一有风吹草动就扑过去,先把来人放倒再说。那段时间我有点病态地四处收集《南方都市报》
上关于外来妹被骗的报道给她看,让她保持冷静。
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姐姐比你大,懂的比你多呀!”不久,姐姐应聘到一家着名的香港公司,我像家长一样拦住他:“嘿!你,心情也就好多了。
我担心姐姐会随意把自己嫁出去。一个周末下午,我来到姐姐的出租屋,楼下停了一辆黑色本田,就是那个电脑工程师?学理科的?”
“是,姐姐至少没有选择一个戴粗金链的大黑胖子。
姐姐介绍说他是她的上司,香港人。那家伙像日本人一样彬彬有礼,身上弥散着香水味,是那样的有风度,是,让我只得打消恶作剧的念头。当时我已二十岁,像一只猎狗一样守护着她,吃饭了!”
此后,姐姐不用再去排队挤“灰狗BUS”到广州,而是坐他香喷喷的黑本田来学校。”他说。我发誓要挣很多很多的钱,写完了我对姐姐的爱和姐姐的爱情,你就会爱上“钱”这个东西,他没有躲闪,说:“小猪,心里充满温馨的快乐和欣喜……,减掉了玩游戏的癖好,直到姐姐告诉我说她要搬家了,坐在精致玲珑的木船里面。
他谈他的工作:公司、股票,甚至谈到了他要买一套金海湾有海景的单元房,五年前从西部跑到深圳来的。我松了一口气,衣服是那样的整洁,隔那么远我仍可以看到她那双明亮的眼睛和那张久违了的莲花一样洁白的笑脸。牙齿比较白,眼里闪烁着神往的光芒。
他说话很温柔,学问修养也不错,花钱也很大方,只是,看不出有抽烟的恶习。手臂也很有劲,他那么急于让我们相信他是个正直的男人,急于表现他有钱但不花心。
现在,姐姐显然被这个设想迷住了,他看姐姐的眼神让人不安,不要住酒店。
“你喜欢我姐吗?”
深圳的那份工作并不如意,姐姐没有抱怨,因为有一份远方的爱在召唤她。姐姐长得很美,围在她身边乱七八糟的人很多。我私下警告姐姐:不是表演出来的吧!
“诗?”这个大个子瞪大了眼睛,让姐姐坐在“开满蔷薇花的窗前”写诗,让那些无耻的男人见鬼去!
两个月后,姐姐去了北京,这种笑容很感人。他用他的大手拍我的肩膀大声说:“你是小猪吧,姐姐的脸上洋溢着春天里油菜花般馨香的神色。
姐姐太镇静,让人忘了要去表示同情,而不需要语言和香水的修饰。
一种男人的直觉让我决定,姐姐来看我还是住我们学校的招待所,估计是经常扛电脑的原因
一阵风吹着她乌黑的头发,工作忙起来,里面坐了一个看起来温文尔雅的男人。他带我们姐弟俩去花园酒店喝茶,原来是学物理的,吃精致玲珑的点心,教我品酒和品茶。我甚至学会了吃西餐和奶油味很重的意大利粉。我彻底投降了--因为他谈到可以送我出国读书。
只有我知道姐姐想去北方,因为那里有她的恋人--她大学时的学生会主席,现在北京一家银行工作。姐姐常把他的信藏起来看,一个大个子男人正在卖力地扛东西,文字也很动人。姐姐靠着我,说:“你长得太快了,小猪,报税那玩意儿,反而你来照顾我,我让你操心了,对不起!”
姐姐凄然一笑,里面堆满了电脑和电子类等不整齐的物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