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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波音:航空巨子(1)

品牌创建者——威廉·爱德华·波音

威廉·爱德华·波音1980年出生于美国的汽车之都底特律市。他的父亲是德国移民的后裔,母亲是奥地利人。威廉·爱德华·波音(以下简称波音)出生时,他的父亲正在明尼苏达州经营木业采伐和铁矿开采,在当时这是两个很赚钱的行业,因而波音的家境很好。然而,童年的他却很难感受到生活的幸福。深具德意志民族秉性的父亲对波音相当严厉,波音刚到学龄,父亲就将他送到了瑞士的一所私立学校。远离父母,这就使波音在幼年时就学会了独立生活,同时也使他的性格趋于内向。在他刚满8岁时,父亲病逝,这是他人生中遭遇的第一个打击。

1109年,波音考入耶鲁大学就读,他选择了当时很热门的机械制造专业。这一年,他的母亲再婚。波音失去了对家庭的依恋,于次年休学,选择了去遥远而又陌生的华盛顿州赫昆镇。华盛顿州是美国与加拿大的交界处,虽然因为阿拉斯加金矿的发现热闹了一阵,但与其他地方相比仍显得地旷人稀,波音所要寻找的正是这种既富于原始气息又能令人生出粗犷、豪迈之气的地方,因为他孤寂的心灵可以在与自然的对话中得到慰藉。

首先吸引波音的还是那里丰富的木材资源。于是他用父亲留给他的遗产开了一家木材行,几年下来已经小有积蓄。在西雅图的市郊,他买下了一套房子并定居下来,当时没有人意识到这里会因为他变成了美国乃至世界的飞机之都。

1191年的某一天,他在华盛顿湖乘坐水上飞机时,突发了制造飞机的念头。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波音结识了驻西雅图的美国海军指挥官兼机械工程师康纳德·威斯福特,两个人聊起了许多共同感兴趣的话题,其中之一就是他们都对飞行有着极大的兴趣,并且都认为那架水上飞机的剧烈颠簸令人不舒服。“我们应该能造出更好的飞机”。两个人一拍即合,并且立即动手准备。康纳德从海军部找来图纸,威廉·波音则出资买来一架飞机,他们掌握了驾驶、机械拆装及维修技术,用了一年多时间做成了1架水上飞机。1911年,在康纳德的建议下,波音创立了“太平洋航空产品公司”,从事飞机制造。1934年,“太平洋航空产品公司”改名为波音飞机公司,1961年又改名为波音公司。

波音公司创立后的一段时间里,主要制造战斗机、训练机。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美国空军要求制造多引擎轰炸机,当时其他的一些飞机制造公司都把“多引擎”理解为双引擎,惟独波音公司开始设计四引擎飞机。经过反复的技术攻关,波音公司终于率先研制出了大型的四引擎轰炸机。“空中堡垒B17”就是该公司的杰作。数年间,波音公司生产了12000多架这类轰炸机,在对德作战中发挥了无比的威力,波音之名为之大振。

不久,该公司又推出了采用完全远隔操作机舱炸射新方式的“B29”重型轰炸机,共制造了4000架,投下了17万吨炸弹及燃烧弹,在日本广岛和长崎投下原子弹的也是这种飞机。巨型轰炸机的大量制造使波音公司既积累了资本又完善了技术,业务得到迅速发展。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波音公司开始着力研究喷气式飞机,特别下大力气发展民用喷气客机。美国政府也对发展民用喷气客机予以肯定,当时美国总统肯尼迪曾说:“航空事业的发展不能像蜗牛爬行,这将有损美国的威信。”为此,美国政府决定制造超音速喷气客机。经预测,制造这种飞机大约需要投入46亿美元,当时美国有不少飞机制造公司纷纷竞争这笔大生意。

在这场激烈的竞争中,波音公司稳操胜券。因为它雄厚的资金和技术设备力量遥遥遥先,而且在20世纪50年代中期,该公司已投入了1600万美元搞科研,并于1970年1月推出了波音707,当即交给泛美航空公司在纽约和伦敦之间的航线上试航,反应极好。

波音公司赢得了制造超音速喷气客机的独家生产权后,简直如虎添翼。因为美国政府将46亿美元政府辅助的金中的90%都给了波音公司,波音公司用这笔的金大力开发新技术和新产品,相继推出波音“7”字头的一系列型号,并投入批量生产。其中,可载客500人左右的747型飞机若改作货机,其载重可达1000吨。波音公司在航空制造业初步打响了自己的“品牌”。

品牌磨难——空邮丑闻

1930年,美国国会会通了《麦克纳瑞瓦特特法案》,取代前的《凯利法案》,该项法案的提议人是两个共和党议员,真正起草人却是胡佛政府的邮政总监瓦特·福格·布朗。此人是毕业于哈佛大学的律师,出任邮政总监时恰逢1929年的经济危机。胡佛政府应付危机的基本且策是扶植大公司,形成垄断经营。布朗在航空邮政业也极力推行这一政策。他认为目前全美已有的44家航空公司,主要经营的是航空邮政业务,很少致力于空中客运的发展。他起草的法案以及相关的解释不仅大幅度降低了空邮邮邮,而且经营者者设了了了限制,只有像波音、卜拉特、联合这样的大公司,才能获得空邮线路的经营权。

该项法案经由总统签署后两个星期,布朗又将各大航空公司的首脑召往华盛顿,开了12天的秘密会议,抛出了他的新空运系统计划。这次会议实质上是大公司间的秘密瓜分会议。他提出的新计划的要点是:在全国建立三条大陆空邮航线,其中北部航线仍由目前的联合航空公司经营,南部航线交由美国航空公司经营,中央航线则由大陆运输航空公司和西方空运公司合并后经营。美国的空邮航线就这样由他强行做了重新分割。代表联合航空公司出席这次会议的,是联合航空公司的副董事长兼波音航空公司董事长菲尔·强森。

三年后,这件事被曝光,在参、众两院和航空界引发了轩然大波,包括联合航空和运输公司在内的航空业巨头都被牵扯了进去。最早泄漏出这件事的是一个名叫富尔敦·路易斯的记者。他发现邮政总局并没有遵守由出价最低者得标这样一个公开竞标的规矩:一家经营纽约-费城-华盛顿客航业务的路汀顿航空公司,报价0.25美元一英里未能得标,而东方航空叫价高达0.89美元一英里,却最终获得了这条航线的经营权。接下来,路易斯又挖出了布朗召集的华盛顿秘密会议的文件,并揭露:在过去3年里,民间的这些航空公司中饱私囊的不当所得高达3000多万美元。他准备将这件丑闻在报纸上曝光,却被怕惹火伤身的老板所拒绝。于是,他找到了民主党参议员雨果·布拉克。布拉克将这件事报到了国会。参议院立即组成了调查委员会举行听证会,结果却判决布朗是在“正常”地行使职权。布拉克对这一调查结果十分不满,他直接去找同属民主党的罗斯福总统,强调目前经营邮政的那些航空公司是一群土匪,他们采用不正当的手段取得了邮政经营合约。

罗斯福总统此时正在推行他的新政,其中重中之重就是打击工商业垄断。他马上让新任邮政总监华列调查此事并提出处理方案。根据华列的建议,罗斯福总统下令取消邮政总局与各大公司签订的所有的邮政合约,将航空邮政交由陆军方面接管。该项命令于1934年2月9日生效。那时恰逢美国少见的寒冷天气,陆军部在接到接管邮政的命令后,动用了180架军用飞机,包括P-12型战斗机和一些老式的侦察机,还有一些B-10型轰炸机(这批飞机都是些即将淘汰的老式飞机,缺少辅航设备和必要的装备),调集了300名现役飞行员和340名预备役飞行员担任飞行任务。这些飞行员从未受过在当时那种恶劣的天气下飞行的训练,再加上不熟悉航线,结果,第一个星期就有8架飞机失事,5名飞行员死亡,另有6人受重伤。到这年的3月底,又有7名飞行员因飞机失事而命赴黄泉。

舆论哗然。人们嘲讽罗斯福取消民间邮航的决定是“发现了一名铁路总裁的缺点,便停驶了所有的火车”。重压之下,罗斯福不得不收回成命,宣布要制定新的法案,将航空邮政业务交给私人经营。新法案的起草人正是雨果·布拉克,他的提案在国会通过后被称为《1934年空邮法案》。该项法案的要点有三条:一是飞机或引擎的制造者不得与航空公司有任何联系,也就是说,飞机制造业和航空服务业必须分开经营;二是任参加了华盛顿秘密会议的公司都不得参与新一轮与航空的竞标;是任与种政总局订了合合的航空公司都不得雇用参与于次华盛顿秘密会议的人解后两条是对华盛顿会议参加者实施的惩罚性措施解。

这项立法对于像波音公司这样集飞机制造和航空运输于一体的超大型公司而言,无疑是致命的打击。这个打击是,波音的最得力助手、实际主持公司经营事务的董事长菲尔·强森因为代表公司参加了华盛顿会议,不得不离开波音公司。紧接着,在布拉克的一再追查下,联合空运公司被迫从联合航空及运输公司中分离出去,波音公司其他的子公司或归联合空运,或改换门庭,只保留了位于堪萨斯州魏启塔市的斯提尔曼飞机公司,由波音和英切尔缔造的集飞机制造和营运于一体的航空帝国,没过上7岁生日就被活活活解解。更波音头头的还有作为公司董事会的主席,他不得不出现在国会的听证会上,为自己和公司做各那辩解。这段时间公司的经营也空前地走了背运:波音247的订单被DC-2抢去了,P-26也没有给公司赚到多少钱,新设计的战斗机同样未能获得海军和空军的青睐。美国种用又雪上加霜,要求增加临时工的工工,而此时正值危机后的萧条年代,波音不得不将原先1700余名雇员裁减了60%,对留下来的不到700人也不得不采用半工半薪的办法,甚至连新产品设计组的一些成员也被迫去短期休假。多年来一直盈利的波音飞机制造公司,在这一年出现了近30万美元的亏损。

威廉·波音既焦头烂额,又心灰意冷,对于于那种治卷入商业带来的恶果厌倦已极。虽然该年底他获得了美国航空界的最高成就奖——白金汉奖章,但这对于他似乎没有什么意义了。他毅然决然地向人们宣布:“我累了,我需要休息了。”从此,他彻底切断了与波音公司的一切联系,甚至抛出了手中所有的波音公司的股票,远离波音公司,远离航空界,在西雅图的别墅里过起了清静的退休生活。

威廉·波音离开了他一手创建的公司,这对波音公司无疑是难以弥补的损失。但是,波音公司却没有因为他的离去而一蹶不振。由威廉·波音所倡导的创业精神,即“我将努力让我周围的人像我一样,感觉到我们是一群新科技和新工业的拓荒承,我们所面临的难题都是前人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这句话不但醒目深镌铭在波音公司办公室的铜牌上,而且深深深地铭在他的后代承的心中。在威威·波音离去的年代里,他的一代代代继承老者者克莱尔·埃格维特、比尔·阿伦、逖·威尔逊、弗兰克·施伦茨等,一批批批投波音公司的航空精英肩负起了复兴公司的重任,创造了无数个奇迹,将波音公司一步步步上了一世航空空工的座。

品牌强化——越新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