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点。”沈之翔瞪着她。
孔姗姗抬头看着沈之翔，那眼里的严厉让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对不起！”孔姗姗终于鼓起勇气说出口，然后一转身飞快地跑了。
文翰伦身上的怒气还没消散，看着孔姗姗的身影消失后他才说：“我带兰秘书到我办公室休息一下。”
“要不要擦点药？”符云小声问。
“我办公室有。”文翰伦说着搂着兰听雨而去。
沈之翔看着符云，符云一惊，说：“我很快把会议要的东西准备好。”
“不用急。”沈之翔看着她，“你……”
“什么？”
“把你刚刚说的话做成记录给我看。”沈之翔说完就进了办公室。
“啥？”符云怀疑自己听错了，转头看着张从李，“张秘书？”
“呃……你没听错。”张从李咳了咳，“那个……刚刚很精彩……”然后，张从李抑制不住地大笑起来。
符云懊恼地看着他，有没有搞错？
“严肃点！”符云轻拍桌子，“听雨被打了耶。”真是，没一点同情心。
张从李止住笑，神秘兮兮地走到符云身边：“你有没有发现？”
“发现什么？”
“文特助的态度啊！”张从李翻翻白眼，不是说女生最敏感吗？“你看文特助紧张的样子……我早就怀疑文特助对我们兰秘书的感情不一般了，果然啊……”
符云拉拉张从李的袖子：“你知道吗？兰秘书已经结婚了。”
“什么？你说……不是真的吧？”
“是真的！比避雷针还真！”
“……”
“而且兰秘书的老公应该是个超级醋夫呢。”符云更神秘兮兮地说，“所以，你最好警告一下文特助不要给兰秘书制造无所谓的麻烦。”
“我知道了。”张从李点头。如果文特助做了人家婚姻的第三者真的是很大条的事呢！
不一会，各部门经理上来开会。符云看了看兰听雨还没出来，只能自己去泡咖啡。虽然她从来没有泡过啦，但是颜倾对咖啡情有独钟，整天研究咖啡的做法，她多少耳濡目染一些，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符云……”会议开始后兰听雨来到茶水间。
“我泡好了。”符云说，“我们一起端进去吧，免得跑第二趟。”
“好。”
“你没事吧？”符云看看她的脸。
兰听雨有点不自然地把脸转开：“没事啦，我进去了。”
“好！我还要拿会议记录。”符云说，跑回办公室把东西拿好后才回来端起咖啡去会议室。
符云把咖啡依次放在大家面前，让她意外的是颜倾也上来开会了。颜倾对她眨眨眼，很听话地坐在孙经理旁边。
符云把咖啡放好后坐到沈之翔右手边的座位上，开始做记录。
一个经理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然后一皱眉，差点把咖啡吐了出来，不过碍于总裁在场，他也只能硬生生地吞下去。
沈之翔一边说话一边端起咖啡，那个经理一看，呐呐地出声：“总……总裁？”
“怎么了？”沈之翔看着他，声音是一贯的冰冷。
经理听到这没有温度的声音，摇摇头。
沈之翔皱眉：“有意见就说。”然后把咖啡送到嘴边。
“……”沈之翔喝了一口，脸上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他转头看着身边的符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