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童书焦金流石:旱灾与高温的防范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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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干旱灾害中的自救常识(2)

山火发生时,空气中会被浓烟和一氧化碳等毒气充斥,因此要注意防烟、防中毒。因此,一旦发现自己身处森林着火区域,最好用沾湿的毛巾遮住口鼻。躲避不及时,应选附近没有可燃物的平地卧倒避烟。

不可选择低洼地或坑、洞地带,因为这些地方容易沉积烟尘。

干旱引起森林火灾

在2010年春季西南大旱的影响下,森林火灾发生频繁。据统计,仅2月1日~3月10日,广西就累计发生森林火灾331起,过火面积6029公顷,受害森林面积778公顷。与上年相比,森林火灾的过火面积增加了7成多。

知你道吗

干旱如何预防疾病干旱如何预防疾病干旱之后很容易引发疾病,如何预防呢?

流感、哮喘、肺炎:由于空气湿度小,因此流感病毒在干燥的环境中繁殖速度加快,附着在浮尘上存活,会加速感冒的传播。而由于“湿沉降”不能顺利进行,也会使城市空气污染严重,从而引发哮喘和肺炎。预防措施:减少室外活动,多用鼻子呼吸,保证充足的睡眠和休息。同时,要注意多喝水。

肠道传染病:干旱增大了痢疾及其他感染性腹泻等肠道传染病发生甚至暴发的可能性。生活饮用水缺乏所造成的洗手、蔬菜清洗困难等问题,还可能增加土源性线虫感染的风险。预防措施:一定注意水的纯净度,水烧开之后再喝。同时,一定要注意个人卫生。

心血管疾病:久旱无雨,天气 温暖干燥,同时人们生活不规律,能尽可能多地饮水,少吃荤食。注必然导致人体生理机能发生变化,意锻炼、注意保暖。身体如有不适,血流速度减缓,血黏度增高,最易尽快到医院就诊。

引发心血管疾病。预防措施:最好 旱灾自救案例

究竟干旱会有多可怕?会导致怎么样的后果?我们来看看下面这些故事,也许就能了然了……陕西大旱:那一段尘封的往事。

应该说,那是一段尘封已久的往事。1929年,还是民国时期。

几个老人讲述了他们遥远而可怕的经历,启迪我们珍惜现在的幸福生活。

曹运来:那年,我把弟弟卖了。

我那年15岁,我弟弟5岁。我们全家4口,一路讨饭逃到白水县。逃到那里之后也没找到活路,我就只好把弟弟卖了。卖了3斗糜子,大约100来斤。我走时我们这条巷有20多户人家,回来时一户也没留下,除了逃走的,全饿死了。我家前院有2个儿子,2个女儿,还有一个老父亲。儿子女儿饿得受不住,入冬就逃出去了,家里就剩下老父亲一个人。入冬后一天早晨,老汉出 了院门想去寻点吃的。人东倒西歪,走路都是摇摇晃晃的。老汉刚走出院门没几步,倒在地上就死了。死了就死了,没人管。那年月,村子里到处都是死人,谁也顾不上管谁。

坛子妈:我娘家在邻村,那边饥荒更厉害,能吃的东西都吃光了。

最后连糠和树叶都吃没有了,没活路了就只好往外边逃。我三哥和一个本家兄弟逃到黄龙县那去了,死活不知,此后再没有回来。那时候村子里很多人一辈子都不出门,连黑池镇在哪里都摸不着。但一闹饥荒,人胆子就大了,哪里都敢去,只要能寻着吃的。我还有个小妹子那时才3个月,养不活只好给了人。

我有个姑姑家在池东村,那里饥荒闹得更厉害,村子一多半人家都绝户了。我姑当时有4个孩子,2个男娃2个女娃,男娃逃出去了,女娃全给了人。

谈白娃:那年头,卖儿卖女卖婆娘的都有,卖房子卖院子的也有,就是没有卖地的,地那时候没人要。

房子院子也不值钱,一间房能卖两三块钱,连一斗麦也买不下。卖婆娘倒有,这事村里年岁大些的人都知道。人贩子领人来了,那人的婆 娘抓住门框不走,哭哩叫哩。那人上去把他婆娘的手扳开,说去吧,守在家里等饿死呀!有的人家是把房子卖了,一院房子全卖了。一家9口,5个儿子2个女娃,举家逃到富平、洛川那边去了。后来5个儿子中活着回来了1个,其余几口死活就无人知晓了。别的村也一样。

我外祖父把我外婆卖了,我舅把我舅妈卖到富平县,卖了30块银元。

但我舅妈又偷跑了回来,说那边和这边差不多,饿得受不住就跑回来了。

云南村民:全村一起抗击干旱。

2010年,西南遭遇了百年一遇的旱灾。在云南的很多农村,村民连日常用水都面临极大困难。这些地方的村民想了很多办法来抗击水灾。

不过,在云南西部的大水地村,当地的民众就在水务部门的指导下,集体打了一口40多米深的井,水深足够全村人使用。之后,便有许多村民赶着牛车排队拉水。而在另外的一个山坡上,村民又用水泥修建了一个储水池,村民们坚定地说:“我们相信,老天难不倒人,困难总会过去。”

事实上,优先解决饮水问题是最为迫切的任务,是抗旱救灾工作的第一位。要想尽一切办法,保证村民的生活用水。要进行全面排查摸底,并根据实际情况制定饮水解困方案,落实供水措施。重点抓好现有水源的统一管理和调配,千方百计增加抗旱水源,加快应急水源工程建设。要组织运水、送水,不惜代价尽快缓解人畜饮水困难,绝不能让一名村民没水喝。

当第一桶井水被打上来的时候,所有打水井的人都哭了。这是希望的源泉啊!村民们说,这水源就是全村的神物,从此以后,每个人都要好好呵护这口井,不管男女老少。

干旱过去一年多了,这个村的人们依然信守着这样的承诺,善待着这 口救命井。

彝族族人:对待干旱,他们如此平静而虔诚。

在云南楚雄彝族自治州,有一个叫做独堵坡的村庄,这里生存着勤劳而善良的彝族族人。2010年,干旱袭击到了这里。据传说,之所以彝族人居住在这里,就是因为这里有一口水井,他们的祖先就在这里落地生根。有山,有水,彝族人认为这里是个好地方。

但是在持续了半年多的这场罕见大旱中,独堵坡和它的邻村--古郎,几乎所有的本地水源都消失了,生活用水成为一个严重的问题。

村里人只好卖掉家里的牛羊,希望能够减轻用水紧缺带来的生活负担,但事实上,这只是一时之计,除了让牛羊贩子占尽便宜,水的问题丝毫没有缓解。

于是,古郎村人开始翻山越岭到2个小时路程以外的地方驮水,那里有一条从大理流经楚雄的支流。

驮水是一段艰难的旅程,仅仅爬完一个往返的山路,双腿已经痛得迈不动了。而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在缺水的日子里,驮水是他们每天必须首先完成的一项任务,每户人家至少要抽出一个壮劳力负责驮水。

在出发之前,妇女们会把一家人的脏衣服用编织袋装起来,驮到有水的地方去清洗。在天气晴朗的日子,早晨天刚蒙蒙亮,就有村民赶着骡马出发了。他们得赶在中午烈日当空之前爬完那段陡峭的山路回家。

否则在太阳的炙烤下,人累,负重爬坡的骡子更累。

在严重缺水的这个时期,人们舍得低价卖掉家里养的牛羊,但不敢轻易卖掉一头骡子或毛驴,这些任劳任怨的牲口是他们借以生存的 希望。在目的地装水的过程令人纠结。绑在马鞍上的两只塑料桶,每只能装50斤水。一匹骡子驮回100斤水,人数少的人家可以用上一天,但每一碗水都得循环使用。淘米洗菜的水,再用来洗脸洗脚,然后积累起来煮猪食或者喂牛。

每户村民家的厨房里都空空荡荡的,没有一棵白菜、一只莴笋,因为泥土里没有一点水分,蔬菜完全没法种出来。白菜、青菜、萝卜、青蒜、小葱……平常年份完全可以自给自足的一切,都要靠买。由于道路稍微平缓,古郎人更多到大理白族自治州去买菜,买得最多的是土豆,主要是因为土豆可以长期存放,而且吃法多。村民的厨房里,最常见的是装满腌辣椒、腌菜的坛坛罐罐。在实在没菜可吃的时候,一碗腌辣椒、一锅腌菜土豆片汤就对付过去了。

放羊上山的老人,常常会从山上采回来一种叫“老胖菜”的野菜给一家人当菜吃。“老胖菜”有点涩,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口感不好,吃起来像嚼老了的桑树叶。但是即便如此,山上的“老胖菜”也不多了,缺少水分滋养,野菜也长不旺盛。

刨开干枯的泥土,去年撒下的麦种,到现在还没有发芽。如果继续干旱,玉米种不了,来年可能就会遇到大麻烦。

非洲肯尼亚:一个母亲和她营养不良的孩子。

阿米娜在离肯尼亚东北部不远的一个小镇的一家健康中心里坐着,怀中抱着她仅9个月大的女儿。当地是一片牧民区,人们四处寻找牧场,依靠他们的牲畜过活。阿米娜解释说她们家因为干旱已经失去了几乎所有的绵羊和山羊。阿米娜的皮肤黯淡,眼神满是烦乱和恐惧。

她的嘴唇干裂得出血了,每一次说话,对她的嘴唇都是一种折磨。

“我有8个孩子,”阿米娜说:“问 题是我们已经没有足够的肉和牛奶来养活他们,所以小阿米达才生了病。9个月大了,却只有4.5公斤重。”

两年来,这里已经很少下雨了。

随着干旱情况的加剧,越来越多需要补充营养的儿童被带来健康中心,这里大约有一半以上的儿童正在经受营养不良带来的折磨。

偶尔,阿米娜可以得到油及玉米和豆类混合的粮食配额,这些都是世界粮食计划署运往健康中心的。

这些粮食能做成一顿营养丰富的粥,以帮助恢复儿童的营养状况。距离该镇12千米的地方,空旷而干旱的土地的另一端是这个健康中心的救援地,27户人家住在用草席和衣服遮盖、用灌木枝搭建的临时营房中。

阿米娜说,我们家曾经有80头牛,但两年没有下雨了,现在只剩下一头。所以我们来到了这个地方,依靠卖火柴和接受世界粮食计划署的援助过活。话语中透露着的无奈,让人充满了感伤。

非洲难民营:干旱引发的致命灾难。

2011年7月5日,在肯尼亚东北部的达达阿布难民营,一位为躲避战乱与干旱从索马里逃出的小女孩排在大人中间。达达阿布是由3 个居住地组成的世界上最大的难民营。设计的时候可容纳9万人,现在人数已经超过这个数字的4倍。

在2011年6月30万难民拥入之前,这里早已超过最大的容纳能力。难民到达这里后,整个管理系统混乱不堪,新来的人常常数天或数周都领不到食物。

事实上,非洲东部的“非洲之角”地区目前正在经受60年来最严重的干旱,索马里、肯尼亚、吉布提和埃塞俄比亚大部分地区受灾。

据联合国官网称,这次干旱造成多达1150万人受灾,其中儿童的营养不良率和死亡率奇高。索马里灾情最为严重,每天有将近4000人逃离索马里去往肯尼亚和埃塞俄比亚的难民营。由拉尼娜气候现象引发的干旱是此次“非洲之角”饥荒最直接的原因。但导致饥荒如此严重的却并不只是天灾,还有人祸。“干旱、通货膨胀和国内冲突等因素共同导致了这一灾难性的局面。”当地的政府官员说。近些年来,“非洲之角”

国家战乱不断,致使政府形同虚设,在自然灾害面前无法有效统筹应对。

此外,暴力冲突泛滥使外界的援助物资无法运抵当地,也加剧了饥荒。

饥荒不断侵袭着这片土地。自20世纪70年代以来,大旱周期性地席卷非洲大陆,加之其他人为原因,几乎每年都有多达20~30个国家发生粮荒,其中莱索托、安哥拉、赞比亚等15国经常严重缺粮。

1982~1984年,非洲发生特大饥荒,24个国家粮食告急,1.5亿~1.8亿人受到饥饿威胁。据日内瓦红十字协会统计,1983年非洲有1600万人死于饥饿或与营养不良有关的疾病,1984年的死亡数字更高。联合国称这次大饥荒为“非洲近代史上最大的人类灾难”。

我们能看到在营地外,年仅几岁的儿童在接受营养不良的治疗。

他们无助、无奈的眼神看得人心碎。

大批的索马里人在等待政府的配送食物,他们的目光同样让人揪心。

这些难民居住在临时帐篷里,接受着燥热的天气和随时降临的死亡的折磨。在难民营附近,经常可以看到动物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