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哲学曾国藩冰鉴(第五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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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容貌鉴附录(4)

利用自己掌管的人、财、物,为自己谋私利,甚至搞权钱交易,索贿受贿。只要能塞满自己的腰包,哪管百姓死与活?什么党性原则,什么人格、国格,统统被置于九霄云外。或者,只注意本单位的局部利益,不注意整体利益。表面上不是为自己,实际上是一种放大了的个人主义。这是第十种。

领导集体中个人主义的特殊表现还可以举出一些,但较为突出的有以上十种。

个人主义表现尽管五花八门,千差万别,但究其实质,都是从一己私利出发,其核心都是“私”字作祟。从历史渊源看,虽然经历了几千年的风风雨雨,但万变不离其宗,私字却始终贯穿其中。就阶级属性而论,个人主义一产生,就打上了剥削阶级深深的珞印,被各种剥削阶级所推崇。

领导集体中个人主义表现极其有害。它是烈性腐蚀剂,无时无刻不在腐蚀领导者的灵魂,瓦解着领导集体的斗志;影响着领导集体的团结,甚至直接导致领导班子的裂变,它是高效隔离层,隔离了领导集体同人民的密切联系,离间着党和人民的血肉关系,人为地制造出干群之间的种种矛盾。流传下去,害人害己,祸国。

在这里需要说明的是,领导集体中的个人主义的特殊表现仅是在少数,甚至是极少数的领导者身上有所表现,领导者的多数和绝大多数是好的和比较好的,是对人民负责的。即使那些已经沾染了个人主义恶习的少数领导者,其中多数也是可以通过学习和世界观的改造去掉这种恶习的。固执错误,坚持己见,带着花岗岩头脑去见上帝的人,肯定是有的。不过,这只是极少数中的极少数。对此,我们决不能心慈手软,姑息养奸,除了开展积极的思想斗争外,最好将他们一清了之。这样,领导集体中个人主义的地盘就会大大缩小了。

识人莫偏心,心偏则难分好坏。

心偏,看人必偏,难分好坏。

中国封建社会几千年间,历代王朝都把天下作为一家之私产,其继位都是从皇帝的嫡系中选择,且一般以长子继承,据说立幼废长将起内讧,因此,长子继承制大都为统治者所遵循,即使长子昏庸以至是白痴、二流子,也非他莫属。为了使其后继者能巩固其统治地位,采取了一切办法和手段,为其继位扫清前进的道路。如谁想染指,即使他是亲人而有才能,也要除之而后快;尽管他没有罪,但欲施之罪何患无辞。在中国古代,木知有多少人因此而冤死!古代号称贤明的君主,也不能摆脱这种愚蠢的选择,为了使自己的血统——亲生儿子能登上王位,儿子虽昏庸无能,也非选他不可,至于他能否治国、安民,在所不顾,在接班人问题上,是如此不明,如此不知人!

中国历代王朝,自开国君王之后,统治者大多昏庸无能,使人民大多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封建继承制是造成这种祸害的主要原因之一。

《三国志·蜀书·刘封传》记载:刘封,原罗候寇氏的儿子,长沙刘氏的外甥,刘备到荆州时因无嗣便养封为子。刘备取蜀,那时刘封已二十余岁,他有武艺,气力过人,每战必胜。蜀地平定后,刘封被任为副军中郎将。刘备任蜀降将孟达为宜都太守,命他率兵攻上庸,又恐达难独任,便派刘封去统领达军。上庸太守申耽投降,刘备仍让他任上庸太守,任其弟申仪为西城太守,升任刘封为副军将军。关羽围攻樊城、襄阳,要求刘封、孟达率兵来助,封、达以山郡初附,人心未定,难以出兵为辞。关羽败死,盂达害怕刘备加罪,又与刘封有矛盾,便降魏。申耽、申仪叛变,刘封逃回成都。刘备斥责封侵陵孟达,又不救关羽。诸葛亮因刘封刚猛,恐“易世之后终难制御”,劝刘备因此除之。于是,刘备赐封死,令他自杀。封临死前后悔说恨不听孟达之言!”

刘封虽有过,但不至有死罪,刘备杀刘封实是为阿斗继位扫清道路。这是因为刘封刚猛,而阿斗昏庸,阿斗继位,“难制御”刘封,这便是刘封被杀的原因。刘备是三国时的明主,诸葛亮是贤相,从正统思想出发,竟杀罪不应杀的人,这既是刘备的悲剧,也是封建制度的罪恶。

有何根据说刘封罪不应死?

一、不救关羽,虽可责备刘封,但即使去救也是无济于事,而关羽败死,刘备不能辞其咎。

关羽要求刘封相助时,吕蒙已袭荆州,关羽在曹、孙大军夹击下,加上吕蒙的攻心战,军心已瓦解,无心应战;且孙权倾师出动,以狮子全力搏兔之势迫击关羽,关羽已处于绝境,他的败死是不可避免的。而刘封、孟达所领上庸之军有限,前往相救也不可能挽回关羽的颓势。

关羽的败死,则与刘备的失策有关。诸葛亮的“隆中策”的战略决策是:占领荆益两州,然后分兵两路夹击曹魏。可是,关羽率兵直向宛洛,围樊城,水淹七军,降于禁、擒杀庞德,威震华夏,吓得曹操要迁都以避之,在此大好形势面前,在益州的刘备既不率兵出秦川以取长安,也未出见对关羽有所支援,始终是由关羽孤军奋战,一直到荆州被袭,关羽败走麦城被杀,刘备则安坐成都,毫无动静,这殊令人费解?

如果说孙权派吕蒙袭荆州是出乎刘备意料之外,也说不通。因为孙权为索回荆州,不仅派人几次交涉,且以武力相夺。如刘备得益州仍不交回荆州,孙权便派吕蒙袭取长沙、零陵、桂阳三郡,刘备立即率兵五万下公安与之争夺,但因这时曹操取汉中,刘备恐其取蜀,只好向孙权求和,急忙率兵退回益州。孙权无日不在图谋荆州,刘备心里是明白的;荆州是处于曹孙夹攻之势,刘备也是清楚的。而关羽北伐是一件大事,胜败有关蜀国的兴衰;且孙权将会趁机会从后袭取荆州也是意料之事,以关羽的军力是难用“两个拳头出击”的。

而刘备对关羽北伐始终袖手旁观,不管出于什么样的原因,关羽的败死,刘备应负主要的责任二、刘封、孟达之间的矛盾,刘封是有过失的,但孟达的叛变%刘备对他不信任是主要的外因。孟达原是刘津的将领,归刘备后是立功的。对于降将,如不信任则不应置于前线,任为宜都太守,令他独当一面率军攻上庸,后又派刘封统领其军,这是刘备不信任孟达的具体表现,引起孟达的不安,加上不救关羽及与刘封不和,促使他下决心叛蜀降魏。当然,从内因来说,是因孟达是个反复小人。

三、刘封是员勇将,屡有战功。刘备任汉中王后,任阿斗为太子,刘封未见有何怨言。孟达曾以利害说刘封叛蜀投魏,刘封不为所动。申耽、申仪勾结魏叛变,他力不敌,而回成都,据他的表现,说明他是忠于蜀汉的。

刘备有“仁君”之称,也以知人善用得誉于世,为了巩固儿子阿斗尔后的统治地位,而不管儿子是个十足庸才,不择手段冤杀英勇善战的养子刘封。可见,一个人心私则暗,好坏不分。识人有私心,晋武帝立傻子而逼死有贤名的亲弟。

晋武帝生二十六个儿子,有八个儿子早死,长子二岁时死,次子司马衷是个傻子,也许是立嗣立长的缘故,他不从众子中选个精明的,却立这个傻子为太子。这位司马衷傻到什么程度呢?据《晋书·惠帝纪》记载:司马衷听到虾蟆声,问左右:“此鸣者为官乎,私乎?”有人答道:“在官地为官,在私地为私。”有一年,天下饥荒,百姓饿死,他说:“何不食肉粥?”他就是这样傻得令人发笑。他当太子,朝廷上下都知其不能理政事。武帝为了证明太子有才能,他对太子进行考试,不叫太子来,而是召集东宫的属官,叫他们提出策问,然后派人将试题送到东宫让太子对答。太子不可能对答,她的妻子贾妃是个很利害的女人,当然心照不宣,便请人代答,由太子抄写好后,送给武帝。武帝看了很高兴,并给东宫属官看,以显示太子才能过人。尽管武帝弄虚作假,朝臣心理是明白的,司空卫璀想请武帝废太子,但不敢明说,有一次在宴会后,瑙假醉,跪在武帝座前说:‘‘臣欲有所启。”武帝说公何言耶?”瑙想说几次都说不出口,却以手抚着武帝的宝座说:“此座可惜!”武帝悟其意,因装糊涂说:“公真大醉耶?”璀就不敢再说了。

在武帝晚年,朝臣内外见太子如此傻,都主张由武帝亲弟司马攸继位。司马攸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晋书·齐王攸传》记载:司马攸和武帝都是司马昭所生,因昭兄司马师无子,以司马攸为嗣。司马攸少而聪慧,及长“清和平允,亲贤好施,爱经籍,能属文,善尺犊,为世所楷。才望出武帝之右。”其祖父司马懿甚为器重。武帝代魏后,司马攸被封为齐王,他协助武帝统军治国抚民,甚得官民爱戴。中书监苟勖侍中冯沈是以善于阿谀奉承武帝而得升官,司马攸甚憎厌他俩为人。勖等因攸得朝望,如由攸继位,将祸及己,故趁机对武帝说:“陛下万岁之后,太子不得立也。”武帝问:

“何故?”勖说:“百僚内外皆归心于齐王,太子焉得立乎!陛下,试诏齐王之国,必举朝以为不可,则臣言有征矣。”貌也说:’陛下遣诸侯之国,成五等之制者,宜先从亲始。亲英若齐王。”勖、就二人的谗言,正合武帝意,于是便下诏令司马攸到封国去。攸知勖、钒谗谄,气得成病。他因病不能到封国理事,便要求去守太后陵墓,武帝不许。武帝派御医去诊视,请医知其意,都说无病,因而耽误了医治。攸病加剧,武帝仍下诏催他启程。攸不能不人辞,攸虽病,因素重仪容,强自打起精神朝拜,举止如常。武帝更信其无病。攸辞出,过了一夜,呕血而死,时年三十六。

在立嗣上,封建统治都是极端自私的,不管是贤愚,所立的都必须是自己最亲的血缘,又因固执于立嗣立长的传统,故使像司马衷这样的傻子继位,而逼死有贤名为众望所归的亲弟司马攸。如果由司马攸继位,晋朝历史将重写。由于司马衷继位,他不能理朝政,权力由其皇后贾南风所操纵,她胡作非为,引起“八王之乱”,使中国大分裂达286年之久,由于武帝选接班人不当,当时给人民带来的灾祸是罄竹难书的。

常言道,不要昧着良心说话。办事情,识人用人,总应凭着良心。

良心是包在人的精神世界里最核心的灵魂,隐藏在这么深的位置,现在竟有人把它取出来作交易。

华君武那幅插着“收购良心”广告牌的漫画。三轮车的装载斗里还真装满了被收购起来的良心呢!

看来卖买良心的人还不少。电视台、杂志社,把一些名人、美人“收购”去大作假广告。出版商把一些作家“收购”去写不堪人目的黄色作品,大量向社会倾销。

陷害忠良的,让坏人、恶人“收购”去作伪证。

良心可以用来作买卖,可见我们社会的商品交易是多么的“发达”哟!

人体好些是成双成对的,手有两只,腿有两条,眼有两个,耳有两片,唯独良心,有一个,要是把仅有的一颗良心给卖了,那还称得上人吗?,按照传统的说法,中国人的“良知”包括:恻隐之心、羞恶之心、辞让之心、是非之心。四者皆为“心”。

因此,朱熹说:“恻隐、羞恶、辞让、是非,情也。”(《朱子语类》“卷五十三”)这四种“心”又是仁、义、礼、智这四种“德”之所本。

恻隐之心,是“仁”之本,即“二人”之间的同情心的意思,因此可以说是中国式的人道主义的表现。所以说它是“中国式”的,因为这种“二人”之间的“心”仍然是互相以对方的“身”为关注对象。例如,孟子用来论证“人皆有恻隐之心”的例子是:凡人看见一个小孩子将落入井中,心中总会立时出现恻隐之心——因此,是对“肉体”消灭的不忍(这种“心”,全世界任何地方皆会有,可以说是人类的通性)。此外,中国人的这种“侧隐之心”还表现为:看见一个人“孤苦伶仃”(尤其是失去了依恃的老年人或孤儿),会感到可怜。因此是对不经由自己选择而没有了“二人”间照顾的人之不忍。这种“身体化”与“人情化”的人道主义是很局限的。因为,中国人既然在人情不到之处就毋需“做人”,所以基本4:就缺乏“人类”观念,而倾向于把“非我族类”都当作“鬼”。自然,种族主义在任何国家都会有,例如,美国有歧视黑人与墨西哥族的现象,但是,社会上总会有大规模的运动起来反对这样做。然而今日的香港也有歧视绿印者与菲律宾人之举,却除了一二个接受西方文化意识的人写写文章之外,并不见有大规模的人权运动起来仗义执言。此外,在中国这个泛道德主义的文化里,对脱离常轨的个体行为也是没有同情心的。因此,这种“身体化”与“人情化”的“侧隐之心”,是仅仅同情“跟大家一样”的人,而不同情个体化的特异表现。

甚至可以说,是以用“心”去关怀人的“身体化”需要的方式,来抹杀个体“灵魂”的需要。

至于“羞恶之心”作为一种世俗性的制约的功能就更为明显。朱熹对孟子所谓的“羞恶之心”如此注解:

“羞,耻己之不善也;恶,憎人之不善也。”所谓“耻”,即受到“人言可畏”的制约,而自己对人之“憎”,也是憎其“无耻”,因此,仍然是缺乏一种比世俗更高层次的人情制约。而所谓“不善”,也只可能是越出了社会常轨的“不好”。“羞恶之心”是“义”之所本,而“义”就有“合宜”的意思,即去符合一些渠道化了的社会义务,例如:

君臣之义,父子之义,等等。

作为“礼”之所本的“辞让之心”就更明显地是“二人”关系中处处以对方为重,“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做人”方式。这种“礼”自然与渠道化了的人际关系——例如尊卑、长幼、亲疏、内外——有关。

至于作为“智”之所本的“是非之心”,就是知道该与不该之“心”。这种该与不该也是由渠道化了的人情关系(即“名份”)决定的,所谓“是非”仍然是人情的是非,而不是指抽象的原则。例如,一个人受了“自己人”

的照顾,而又去“吃里扒外”,就是“是非不明”的“不该”。因此,这种“是非之心”又是很特殊化的。如果中国人越出了自己的小圈子去顾及“大义”,那就牵涉到“大是大非”的考虑了。然而,这仍然困于自己对扩大了的人情磁场的“心”,因此依然是感情化的。事实上,在中国人之间,这种对是非之‘知”,往往是指:是否“感”到别人对自己的好坏,如果别人对自己“好”,而自己这一方连好坏也感不出的话,就变成了“没有良心”。

例如,如果一个女的对男的有“心”,甚至还以照顾男方身体的方式去表露,男方不能做到“以心换心”,有时也可能会遭到“你这个人没有良心”,而与是非有关的“对”与“不对”,又总有在“二人”关系中,自己这一方是否“对得起”对方的意象。

识人莫有嫉妒之心,这是因为人才的竞争不容嫉妒伴行。竞争有两种形式,一种是追赶式的竞争;另一是拽拉式的竞争。这两种竞争运作形态、运作方向是不一样的。追赶式的竞争,表现为“你行我比你更行”,它通过奋斗去超越别人;拽拉式的竞争,表现为“你行我不让你行”,它通过拆台来搞垮别人。

有人说,外国人之间的竞争是你行我比你更行,中国人之间的竞争是你行我不让你行。对前者,我没专门考证,但对后者我看大有表现。

你一旦生富,他就眼红,妒火中烧;你有了才华和成绩,他就在那儿说风凉话、泼冷水;你要被提拔任用,他就站出来横加指责,甚至造谣中伤。这样使得竞争者每前进一步,都要承受巨大的压力,步履蹒跚。

中国人为什么在竞争中,要互相拆台,“不让你行”呢?恐怕源于嫉妒的幽灵作祟。

国人啊,什么时候摆脱了嫉妒的束缚,形成了“你行我比你更行”的竞争状态,那我们这个民族就真正大有希望了。

成为卑下心灵的奴隶,并且备受其折磨的是嫉妒。

嫉妒不仅使别人痛苦,而且使个人烦恼,属于自己的天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