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特警傻后要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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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夜枭当然也看到了凌笑笑返回了,经过一段时间的拼斗,他知道要在孟毅然的手下取胜是难上加难,与其那样,还不如先杀了凌笑笑为妻子报仇,然后再和孟毅然较量,杀手们多得是杀人的手法,就算是现在分身乏术的时候。事实上,夜枭用的从来都不是一把剑,除了露在外边的现在用来对敌的这把长剑之外,他还有一把剑,这把剑藏在袖子里面,是一把很短很锋利的袖剑,此时,他这把剑就像凌笑笑飞去。

“小心!“孟毅然看到了那把剑直直地向凌笑笑飞去,忙出声提醒,也许是关心则乱的缘故,再加上身子也受了伤,他噗地一下,吐出一口鲜血来。身子则向凌笑笑飞去,如果不是孟毅然这么贸然地闯过来,凌笑笑完全可以躲过这把袖剑,可惜,他这么一扑,让凌笑笑退后了两步,恰好就站在了悬崖之边,夜枭看到这是个好机会,一个扑身,就向凌笑笑刺来,这次她可是躲无可躲,只能伸出手用擒拿手去捉对方手中的那把剑。

那把剑刃握在凌笑笑手中,让她不得不使用内力,才能握得住,否则,血肉之掌恐怕早被利剑所削。她一用内力,对象自然也在剑上倾注了内力,再加上她不懂得回复内力的法门,就在不知不觉中被对方的内力所伤。

就在这时,凌笑笑突然感到胸中一阵气血翻滚,她突然记起,东方问月当日离开时曾说过的话,她在使用内力之时千万不可受伤,否则,会压不住体内的几股内力,到时是相当痛苦的,还有可能走火入魔。

孟毅然此时心中也是万分焦急,悔恨刚才不该存了试探之心,没有痛下杀手,让夜枭有机可乘,此时,他不动,凌笑笑危险,他一动,凌笑笑还是危险,真是左右为难,生平第一次有了手足无措的感觉。

无奈之下,突然想起今晚进宫时,口袋中好似还装了几粒蚕豆,当下伸手入内,摸出,向夜枭打去,意图逼得对方向后而倒。问题是夜枭真的意味这是发出的什么不知名的暗器向后倒了一倒,顺便将手握住剑刃的凌笑笑拉后了几寸。但是,凌笑笑体内的内力一阵翻滚,让她再也无法压制下去,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身体内一阵热一阵冷十分难受,这种感觉甚至比死亡的感觉还要让她难受的多。

孟毅然当然发现了凌笑笑的不对劲,顾不上别的,一掌就向夜枭的手腕击去,迫使对方松手撒剑。

结果,夜枭是松手了,但却猛地一掌击向凌笑笑,就在掌势即将要落到凌笑笑身上之时,孟毅然一个转身,将自己的背留给了夜枭,双手抱住了凌笑笑,在夜枭的一掌之下,脚下的土石纷纷滑落,两人站立不稳,向崖下跌落而去。

凌笑笑再次醒来时,只觉得浑身无力,没有一丝气力,四周一阵鸟叫,她费力地睁开眼来,却发现她正躺在一个人的身体上,心中一惊,定睛一看,才发现躺在身下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孟毅然,发生了什么事?

记忆很快地向回倒带,最后停留的是昨晚的那一幕,自己被一个叫夜枭的杀手劫持了,他要为自己的娘子奶娘吴氏报仇,然后孟毅然就出现了,再后来,她抓住了夜枭的剑,然后身体感到十分难受,然后她孟毅然就抱住了她,然后,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么说他们是从山崖上掉了下来?凌笑笑顾不上环目四周,观察周围的环境,却见身下的孟毅然一动不动,双眼紧闭,杏色的长衫上血迹斑斑,他这是怎么了?心中一惊,她伸手往他的鼻子下面探去,还好,鼻子还有气息。

“孟毅然,孟毅然,你醒醒呀!”顾不上察看自己身上的伤势,她用力摇着孟毅然的身子,摇了片刻,还不见有任何动静,凌笑笑这下可急了,这一地方两面就是山崖,虽然是鸟语花香,像个世外桃源的样子,可现在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该怎么办?

她的身子也很疼,但是还忍住疼痛试图检查孟毅然的身体,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没有成为残废已经是个奇迹了,不知孟毅然伤的怎样,可是她马上发现自己浑身无力,一点力气都没有。

“孟毅然你醒醒呀!”凌笑笑几乎是扯着嗓子在喊了,她浑身就瘫痪了一样,一点力气都没,根本推不动他的身子,甚至连从他的身上挪下的力气都没了,更何况,他虽然昏迷不醒,可双手还是紧紧地揽住她的腰,让她下本身动弹不得。

孟毅然一直昏迷不醒,凌笑笑又无法动弹,这么下去,他们两个人没被摔死,都会被饿死。

她试图聚集自己的力气,可却觉得空落落的一点感觉都没,要是她的身体以后永远都没有直觉怎么办?她在这个世界无亲无故,如果变成了一个残废,谁来照顾自己?想到这里,向来坚强的凌笑笑不知为何突然有一种想要流泪的感觉,她就坐在孟毅然身上,泪水一滴一滴流了下来,有几滴滴在了孟毅然的脸上,唇边。

孟毅然终于承受不住凌笑笑坐在他身上造成的反应,虽然他的身体也疼痛的厉害,感觉有什么咸咸的东西落在了他唇边,他不由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睁看眼来,却迎接上凌笑笑朦胧的泪眼,心中不由地一震,本来到了唇边要调笑的话怎么也说不出了,望着她那张被擦伤的,沾满灰尘的小脸,心,乱了。到底在拿她如何呢?

是不是遇到她就是他孟毅然一生最大的劫呢?也许别人看不出她的伪装,其实她的易容术很高明,只是在局部最关键的几个地方做了修饰,马上就变成了另一张脸,可惜,他除了擅长制毒,暗器机关之术,还对易容术有所研究,这可能与他是‘活阎罗’的身份有关,他做的这些事情都是以不同的面目出现的,所以,江湖上关于‘活阎罗’有各种各样的传说。

他第一次见她时,就知道她是个女的,当时只是好奇她作为一个姑娘家,竟然喜欢破案这种事情,再加上,捕快与通缉犯本就是天敌,有一种无法忽略的吸引力。

最为搞笑的是,她搭讪的方式与其他女人截然不同,孟小然的吸引力显然被他自己的魅力都跟吸引人,当她说要借他的狗破案时,他对她已经从最初的惊讶到了感兴趣,虽说,他倒现在,还不曾见过她去除伪装后的那张脸。

这样一个与众不同的女子,与众不同的的性情,没有章法,没有秩序地闯进他无聊散漫的的世界,就这样惹他动了心,萌了情,所以,他才告诉她,他真的不是什么人可以惹的起的,尤其不是什么女人可以惹的起的,一旦他动了心,怎能由她不将他放在心中?她是他她是他人生最甜美的意外,动心不曾预料,萌情未在设想,但既动了萌了,她便要成为他的女人,傻姑娘,你。你这一辈子,我孟毅然要定了。

一念至斯,恍觉指尖已在去抹她眉角的那些清泪。“为什么哭呢?”

凌笑笑愣愣地看着孟毅然,直到他出声后,她才发觉他醒了,觉得在这样的男人面前流泪,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她很快地掩饰了自己的脆弱,想抹去脸上的眼泪,却抬不起胳膊来,最后只能挤出一抹笑道:“你醒了,感觉哪里不舒服?”

“你呢,又没有受伤?”他伸手在她全身一阵乱摸,除了一些擦伤之外,她身上看似没有什么外伤,他才放下心来。

如果不是孟毅然的神色太过于正经,一点没有平常的不正经,凌笑笑准以为这个男人是在占她的便宜。

“我感觉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全身都动不了了!”虽然不想在他面前示弱,可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

“怎么回事,我看看?”孟毅然一听大惊,他就说嘛,她比他先醒来,怎么还可能乖乖地坐在他的身上不动呢?

孟毅然抬起右手,搭在她的脉搏上,尽量不让自己脸上表现出真正的情绪,但只要一探脉,他就发现她全身的经脉都受到了重创,怎么会这样呢?难道是因为先前她体内的那几股内力的作用吗?

“我怎么了?”凌笑笑也急着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像全身瘫痪似的。难道真如东方问月说的那样严重吗?不知那位怪老头子现在去了何方?

“没什么,就是经脉受了伤,在短时间内全身无力,无法自由行动,过一段时间,就会没事吗?”孟毅然收起了心中所有的心思,换上了他平常的那一副表情。

“真的吗?不会永远这样吧?”要她一辈子当个废人,那个情景刚是想起来,就让凌笑笑觉得不寒而栗,没有生过病的人,永远是不知道病人的痛苦,她在前世幼时的记忆现在还牢牢地停在她的记忆中,这让她本能地对受伤生病有一种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