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励志健康的表达情绪(青少年心理健康指导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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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情绪的管理(5)

“绝对是的,我能回想起很多次,我衷心的希望我爸爸别再找我的麻烦,而且接纳我、不再挑剔我。想到在被爱之前要先被打个分数,真是令人沮丧。”

常识告诉我们,我们的价值超出我们被评价的全部总和。毕竟,我们是“人”(HumanBeings),而不是去“做人”(HumanDoings),却由于我们是如此的好批判,而使得我们无法真实的当我们自己。

你能回想,什么时候你曾被某人不公平地审判了?把它记录下来吧!(例如:当我很沮丧时,有人说那是因为我没有足够的信心——)

为了将生气减到最小,从评分和审判他人中走回来,要知道没有任何人能做出完美的评价,请学习将你对事情的评断改为描述。

卡特医生告诉洛斯说:“如果你将评断改为描述的话,你会替自己省下很多苦恼的。”“这是什么意思呢?”“例如,当你和你那正值青春期的孩子讨论学校的功课时,不要说‘你做得很好’,而是告诉他们说:‘当你的考试因努力用功而得到好成绩时,你也得到了很大的满足,不是吗?’这就是我所谓的去和某人谈他的内心深处。”

“那完全不同于我现在的作法,我不确定我能做到。”

“你当然能,”卡特医生回答说,“它需要一些创意,但是它是可以做到的。你可以转而关心一个人的感觉,而不是他所做过的事。它是一种有很好报酬的沟通方式。”

“还有,”卡特医生继续说:“你可以学习避免让他人对你的审判影响你,如果有人告诉你,说你某个计划做得有多棒的话,不要因为那个评价给迷住了,因为第二天那个人可能就告诉你,说你在其他事情上的表现是多么地烂。你可以接受回馈,但不要让你情绪的稳定系于最新的评价上。”

在洛斯做了评价倾向的个人清单后,他做了下列的调整:

(1)当他的儿子在数学考试上得了个D时,洛斯说:“我知道当你看到这个分数的时候很失望,它使你的心往下沉,不是吗?”

(2)当晚餐准备好的时候,他告诉他太太说:“今天下午你实在太忙了,而你仍拨出时间来把饭做好,我真是感激你的奉献!”

(3)当他感到一股强烈的愤怒窜起时,他不会因为有了这种情绪而谴责自己,他想着:“我觉得今天比往常更紧张;那提醒了我,我必须利用时间来放松。”

(4)如果他在信仰里有了小差错的话,他会提醒自己:“我知道有时候我感到离上帝很远,那正是它派出的它的圣灵来引导我的原因。”

当我们应用描述的思考之时,要记得我们并不全知全能到可能做适当的审判。因此,我们愿意继续表达有益的思想或理解,而不让虚假的罪恶、或自我导向的愤怒困扰我们。

你如何将评价思想转换为描述?把它写下来吧!(例如:我克制对我家人的批评,而去关心为什么他们会有那样的感受;我要降低与他人竞争的担心——)

舍弃对他人的评价,可使我们免于攻击性和竞争性。只要我们不要被引诱到虚假的优势竞赛里,我们就更能看清人们真实的面貌,那就是:犯罪的人也有慈悲的需要。

“孩子们已被教导过许多对与错的基本规则,”卡特医生解释着,所以你的角色应该从一个指导者转而成为催化者的角色。你可以找个平常的情况,要求他们将精神上的价值应用到那些情况当中。

现在举些例子说明派崔西亚如何学习以更深刻的方法做沟通:

(1)派崔西亚知道杰森的一些朋友有喝酒的经验,所以她提出来和杰森讨论:“我很好奇你如何在那些朋友面前保持不喝酒的立场。”

(2)珍妮佛向一个对她无礼的朋友发脾气,派崔西亚问说:“你是否试过,即使你的朋友一点儿也不值得你的谅解,而你还能原谅他?”

孩子们总是无法成熟地应用精神上的真理,他们心情也可能极为不安定,父母亲的目标并非强迫他们达到精神上的完美,而是保持思考上的活力。借着鼓励孩子研究精神上的真理,他们的信念就比较不会僵化,而且对个人而言能更有意义。

为什么生气难以消除?

避免将生气合理化,为自己的生气负全部责任。

“米勒斯医生,我知道我有很多的愤怒有待克服,但是我的情况似乎并不适合你的治疗方式:这不是像开关一关愤怒就可消失了。”

迈可在个年近三十岁、身材肥胖的男人,他在家大公司做了五年的工程师,但是当公司买进一个新股权后,他却被解雇了,这使得他遭受弹尽粮绝之苦,六个月过去,他仍在计划找寻新差事。

迈可过去的生活并不好,他父母亲的婚姻是维持在一段暴戾的关系上,包括言辞上的辱骂、攻击和诅咒。可想而知地,当他们生气的时候,总会拿迈可和他姊姊出气。“我已经受到很多次诅咒,数也数不清,我特别怕我爸爸,因为如果我不听他的话,他会毫不留情地打我,他是一个控制狂;只要我表现出一点点自我,他就会摧毁它。我妈妈在脾气控制方面也很不好,但是,至少她不会像爸爸一样的打我。”

从他青少年开始,迈可变得愈来愈暴力,他在运动方面相当活跃,而且是出了名具侵略性的孩子。他以他恶棍的名声为乐。二十四岁结婚后,就从未和他太太查洛特有过良好关系,他太太告诉米勒斯医生说:“情形就像重演他父亲的人生一样,只是没有身体上的虐待,至少到目前为止没有。有时候我怕他可能会打我,所以我们之间不是很亲密,我们的婚姻真像工作。”

四个月的治疗之后,迈可控制生气的改善很小,他虽然不常对查洛特吼叫了,但是与其说这是一个改变,倒不如说是一个强迫性的调整。在内心上,他依然如往常一样,很容易因小事而恼怒。

米勒斯医生以一种非常直接的方式点出他的问题:“迈可,你对自己了解得很多了,但是却没什么改变。你说你想释放不健康的情绪,但是我不确定你说的话是真是假。”

“当然是千真万确的!”迈可抗议着说:“为什么我要选择活在生气之中呢?我不希望那样生活,只是我的问题大到我自己都无能为力。”

米勒斯医生无畏的回答说:“我辅导过不计其数的人,他们和你过去令人觉得恐怖的故事非常类似,而他们都选择不要被情绪囚禁。既然他们能够改变,你当然也能。你现在主要的工作,就是抛开使你陷于泥沼的任何藉口。”

使挥之不去的生气合理化

尽管具有对生气的知识和洞察力,我们仍执着于生气的情绪中,这通常是由于一个错综复杂的合理化系统造成的。想要改变它并不容易,这需要持续的努力和一个坚定的意愿来指导我们重建思想和认知。不过由于懒惰作祟,我们并不够努力,且常常的躲在合理化的藉口后面以规避个人的责任。我们比较喜欢去想:我的生气是因他人的问题而起的。

尽可能地对自己诚实,你会用哪些藉口,来为你不健康的生气辩护呢?请把它写下来呢!(例如:我的另一伴从来不和我合作;我父亲从来不爱我——)

我们大部分对生气合理化的理由看起来都很诱人,因为它们包含了部分的事实。所以我们执着于那个事实而“忘了”我们能走另一条不同的路。例如,迈可的确有理由因他父母亲的虐待而生气,但是他的表现不像是健康的成年人所为,他以这种想法来使他的生气合理化:“我已经听了一辈子否定我的话,所以我不会再让现在的世界颠覆我。”

以下的问题可以检视你是否将生气合理化。

(1)虽然我的表达太过强烈,可是我有很好的理由生气。

(2)我并且不断重蹈不恰当生气的覆辙。

(3)我觉得这个世界欠我的比它愿意给予我的还多。

(4)我常常抱怨命运,为什么倒霉的人总是我?

(5)我不太能察觉到我的生气会影响其他人。

(6)我已经放弃了做一个身心平衡的人。

如果你的答案都是“是”的话,可能你就常为自己找藉口,而不为自己情绪的健康问题负责任。

为了有效地管理情绪,你必须把合理化抛在一边,以下是一些最平常的藉口。

我的过去太痛苦了

我们都受到环境影响。例如,由于仁慈人们会表现对彼此的爱意:同样地,活在紧张环境中的人们会以防御来加应。

当我们为有长期生气问题的人做辅导时,不难发现他们都有一段痛苦情绪的历史,最常见的就是,他们毫无尊严的忍受父母亲恶劣的脾气,而且在他们成年后和配偶、亲人或亲近的朋友们相处时,也有类似的痛苦经验。受到这些攻击和折磨之后,他们深感一切都没办法改变,而让“有什么用?”来支配情绪。迈可正是处于这种情况之中。

现代的心理疗法帮助了很多遭受痛苦的人。在治疗的过程中,医师们要他们相信不能和生气妥协,并且必须承认生气然后再次经验它,直到他们已经“度过了”痛苦,好让他们从新的角度去看待生气,然后朝更适当的调整迈进。在大多数案例中,很多人让自己活在过去的阴影之下,而且影响之深,使情绪变本加厉地恶化,所以,让他们了解生气是情绪的开始是有必要的。

在迈可二十岁年的岁月里,他几乎无法享受成年生活,因为他不断地回想自己的过去。例如,如果他和主管意见不合,他会认为:“我爸的不讲理已经让我够受的了,现在我还得和这种人相处!”或者他太太忘了帮他什么忙,他会说:“你就像我妈妈一样,什么事都答应,但是没一件办到。”发生在十五年或者更久之前的经验,对他来说仍历历在目,仿佛是昨天才发生的事。如果他太太要求他停止此比较,他就会抗议说:“你说得可容易,但是它对我来说是那么真实,我怎能做得到呢?”

你让过去哪些痛苦的经验影响着你现在的情绪呢?把它记录下来吧!(例如:我父亲是个无法沟通的人,所以我和任何男性的权威人物保持距离——)

我们为什么要为抛开过去的痛苦而努力呢?我们为什么容许它们在这么多年之后仍不断地造访我们呢?由于我们喜欢控制,或者更强烈地说,我们渴望人们会说:“所以对于我的过去,我是不会善罢干休的,除非我找到一个更权威的方法来镇压过去那些经验。”

为了要远离痛苦的过去,我们必须谦卑地承认:我们无能控制他人,而经验也无法挽回。我们必须接受一个困难的概念:痛苦是无法逃避的,它不可能完全被控制或被排除。

迈可平静地对米勒斯医生说:“难道我非得接受我父母亲施加于我的痛苦?我对它难道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吗?”

米勒斯医生已经协助迈可写信给他的双亲,并且和他们做了角色示范,还帮迈可找出站在平等地位和他们说话的新方法。他们也知道这些努力的影响微乎其微,迈可的双亲不会因此而道歉,而且和他的关系也没什么调整。

“迈可,我知道这对你是不公平的,你已试过要改善你和双亲的关系,但却没什么成效。”在某一次治疗当中,米勒斯医生说。“它又加深了你所有痛苦和愤怒的感觉了,是吗?”

迈可回答的时候泪水涌了出来,“为什么这种不幸一定继续着呢?为什么它一定要这么伤人呢?为什么我不能不在乎他们对我做了什么,而继续过我自己的日子呢?”

“你可以继续过你的日子,但是你必须改变‘事事求公平’的想法。几年前,你的爸妈对你不公平,显然他们也不会很快就改变。现在重要的是,什么对你最合适,而不是什么是最公平的。你要认知你不能控制过去,这才会对你有益,你可以为自己选择一个新的方向。”

然后米勒斯医生解释,要消除控制过去的渴望,是需要某种调整的:

(1)当他的父母亲和他说话时,他可以选择不要以惯有的防御态度来回应,不再抱怨这令人生厌的旧事又来了。

(2)如果他太太心情恶劣的话,他会提醒自己,她和她妈妈是不一样的。

(3)如果同事和他的谈话中表现出过度的权威的话,他可以提醒自己,当无法处理好与那个同事的谈话时,可以选择以另一种明智的态度来进行他的工作。

如果你能更接受过去,你会在你目前的关系中做哪些调整呢?(例如:我会让我的丈夫以他自己的方式来爱我,而不是要求他懂我的心思,以投合我控制的欲望——)

米勒斯医生给迈可一个类似的例子,“你喜欢运动,所以你知道伤害对一个运动员的影响。我认识的一位教练曾对一个膝盖动过外科手术的选手说,他不会让选手归队比赛,除非他的膝盖复原到它原来力量的百分之一百一十。这位教练知道,伤害能刺激运动员变得比以前更强壮。相同的,你也能寻找一个更健康的方法来处理你的挫折,以应付你过去所受的伤痛,别让过去把你打倒了,让它把你推向令人兴奋而崭新的成长历程吧!”

宽恕太理想化了?

在第二章中我们提过,处理生气的方法包括了抛下生气和选择原谅。有时候,就像迈可碰到的一样,要度过伤痛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与其执着于空洞的努力,倒不如宽恕。但是,当被原谅的人并没有做什么值得原谅的事时,又该怎么办呢?这就是一直缠绕在迈可心中的问题。

“自从童年时期起,我就知道我们应该宽恕。但是米勒斯医生,如果我选择原谅他们的话,似乎我太容易屈服了,而且那么做我并不舒服。”

“所以你选择固执地生气下去,因为你认为原谅太容易让他人脱离责任了?而你现在却必须为这个选择付出代价。”

迈可接着说:“但是想想看!为什么一个打孩子而且每天渗透恐惧给孩子的父亲应该被原谅呢?如果我原谅了他的话,就好像对我个人的信念不忠实。”

“你现在确立了一个很好的论点,一个难以反驳的论点,”米勒斯医生回答说。

“如果我也曾有一段痛苦的经验,我必须有很好的理由,才能说服自己去宽恕。”

在你的人生中有哪些经验似乎是不值得原谅的?把它记录下来吧!(例如:我的前夫从来不为他的不忠实而道歉:我的哥哥残酷地虐待我——)

当你愿意原谅别人时,你可能传递出哪些不恰当的讯息?把它写下来吧!(例如:当我想宽恕别人时,我会表现得没有自信——)

让我们来看看选择原谅后,受益最多的是谁。当然了,那些被原谅的人可以安心,并改进他错误的方式。但是情况不是一直如此。如果我们选择宽恕的话,我们在无形中协助他人精神成长。但依迈可的情形来看,这种力量并未达到,不过如果他选择了正确管理愤怒的方式,他的双亲还是有可能会改变的。

更重要的,迈可藉着选择去原谅而处于获利的情势。米勒斯医生解释说:“记住,你并不是因为宽恕是义务而强迫自己去执行,这是一个选择,是为了适应你人生中的各种重击而做的决定,它必须来自一个具备自由意志的心灵。所以我希望你想想为什么你会决定宽恕别人,并学到它将带给你的正面结果。”

“我知道你的话是对的,”迈可回答说,“我想我必须提醒自己:因为我的宽恕,我可能会有一个美好的人生。”

当你选择原谅那些并不真正值得原谅的人时,你期望获得什么正面的回馈?(例如:我比较不在意家人对我不好的地方,当我和他们相处在一块儿时,我渐渐的能感受到家的温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