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在森林里散步,遇到大灰狼迎面走过来,上来“啪啪”给了兔子两个大耳贴子,说:“我让你不戴帽子。”兔子很委屈地跑了。
第二天,它戴着帽子蹦蹦跳跳地走出家门,又遇到大灰狼。它走上来“啪啪”又给了兔子两个大嘴巴,说:“我让你戴帽子。”
兔子郁闷了,思量了许久,最终决定去找森林之王老虎投诉。
兔子说明情况后,老虎说:“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处理。”当天,老虎就找来自己的哥们儿大灰狼。“你这样做不妥啊,让我很难办嘛。”“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可以说,兔子过来,给我找块肉去!它找来肥的,你说你要瘦的。它找来瘦的,你说你要肥的。这样就可以揍它了嘛。当然,你也可以这样说。兔子过来,给我找个女人去。它找来丰满的,你说你喜欢苗条的。它找来苗条的,你说你喜欢丰满的。揍它也有理有力有节啊。”大灰狼频频点头。不料它们的对话,被正在窗外给老虎家除草的兔子听到了,心里这个恨啊。
次日,兔子又出门了,迎面走来大灰狼。大灰狼说:“兔子,过来,给我找块肉去。”兔子说:“你是要肥的,还是要瘦的呢?”大灰狼听罢,心里一沉,心说,幸好还有B方案。它又说:“兔兔,给我找个女人来。”兔兔问:“你是喜欢丰满的,还是喜欢苗条的呢?”大灰狼沉默了2秒钟,抬手更狠地给了兔子两个大耳帖子:“我让你不戴帽子。”
孩童时代,我们认识了各种不同的动物。在我们的脑海里,这些动物之间存在严格的等级,凶猛的动物必然会吃掉比它弱小的动物,就像故事里的兔子无论怎样都会被欺负。当然老虎也可以打大灰狼,但老虎受伤的几率也很大,稍有不慎,还有可能被大灰狼咬死。所以,不到万不得已,老虎不会把大灰狼作为捕食对象,这也是它选择兔子欺负的原因。
跟动物一样,罪犯在实施犯罪的过程中也在规避风险,希望以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收益。据有关调查显示90%以上的暴力犯罪均是针对妇女、儿童、老人等弱小个体的,很少有罪犯专门针对五大三粗的大汉下手。
可见,罪犯之所以犯罪,原因在于他是一个理性的精于计算价值最大化的人,在他权衡犯罪所得大于犯罪预期成本损失时,追求利益的动机就会刺激他实施犯罪。
抢劫一个老太太可能获得300元,抢劫一个青年男士可能获得500元,一个理性的罪犯大多会选择前者。因为跟青年男士动武后很可能抢不到钱,反而被抓进警察局。这就是犯罪行为的所得小于犯罪的预期成本时的抉择。
同样,近年来生活在国外的华人华侨频频成为犯罪分子们的“猎物”,这跟华人的“弱小”不无关系。
一名华人中年男子从银行取出1.5万欧元,刚走出银行大门,两名身穿便衣、自称是“警察”的人掏出带有照片和警徽的“证件”,强行对他的手提包进行“检查”。该男子交出手提包后,“警察”命令他在原地等候,然后上了停在路边的汽车。瞬间,“警察”将空包从车窗扔出,迅速驾车逃离现场,华人男子连车牌号码都没有看清。这是发生在意大利首都罗马市中心维多里奥地区的惊人一幕。
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罪犯敢对华人频频作案并每次都能轻易得手呢? 从形体上来看,华人华侨一般没有西方人体格强壮,而一般华人被抢后通常以“自认倒霉”的心态面对抢劫,这在很大程度上助长了犯罪分子的嚣张气焰。犯罪分子选择华人作为目标猎物,显然风险较小。
西方经济学家道格拉斯?米勒说:“人们可以像分析经济活动一样分析犯罪行为,潜在的罪犯在他或她对犯罪行为及其法律后果所做的成本——利益分析中作出经济决策。”罪犯之所以犯罪,原因在于他是一个理性的精于计算价值最大化者,在他权衡犯罪所得大于犯罪预期成本损失时,追求利益的动机就会刺激他实施犯罪。
同样的逻辑推理也为我们如何预防犯罪提供了帮助。由于大多数罪犯都希望自己不被逮住,或者被逮住以后判刑不重。那么,遏制犯罪最有效的办法是增大犯罪成本。若想达到这样的效果,有两条主要途径:
一是增大犯罪分子被抓获的概率。加大执法力度是一种提高犯罪成本的高明手段,警察多了,小偷就会少很多,或者说小偷要偷个钱包,至少比以前需要更多的技术和胆量。
二是对犯罪分子实施更有效的惩罚。经济学家更关注预期的刑罚成本。刑罚的作用在于对犯罪行为施加额外的成本,因为一般的惩罚不足以起到有效的威慑作用。这样也可以预防社会上类似犯罪行为的发生。如果小偷平均一个月能偷10个钱包,平均每个钱包有500元,但是平均每个月10个小偷里有1个会被抓,每抓一次就要交50000元罚款。那么很大一部分小偷将会放弃偷窃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