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一分钟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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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纯粹的思想(5)

荷兰警方通过调查,知道老人名叫温尼特,是从美国纽约来旅游的,曾经有个女子陪他一起来,后来这个女子就失踪了。到底是谁杀害了老人呢?警方一时查不出结果,就把案情通知了纽约警察局。纽约警察局查看了温尼特的档案,发现他没有子女,唯一的亲人是侄女海莉。海莉开了一家服装店,她是温尼特财产的唯一继承人。

肖恩探长来到海莉的服装店,出示了警察证件,然后问她:“您是不是有一个叫温尼特的叔叔?”海莉好像很吃惊,反问说:“您怎么知道的?”肖恩探长说:“我们刚刚接到报告,温尼特在国外不幸病故了。”海莉一听,伤心地哭起来:“天哪,我的好叔叔啊,你怎么就离开我了啊!”

等海莉哭够了,肖恩探长又问她:“您的叔叔到外国去旅游,您事先知道吗?”海莉擦了眼泪,摇摇头说:“我一点儿也不知道,叔叔他一直住在纽约好好的,为什么要到鹿特丹去呢?平时我经常去看望他,最近因为生意忙,有一个星期没有去看他了,没想到竟然……”海莉说着说着,又要哭起来。

肖恩探长打断了她的话,严厉地说:“别再演戏了,我怀疑是你害死了他!”

肖恩探长听了海莉的哪句话以后,怀疑她就是凶手呢?

肖恩探长没有说过温尼特死在哪个城市,海莉先是说她不知道叔叔出国,后来又说他到鹿特丹去,说明她在撒谎,她为了得到遗产,杀害了叔叔。

合适的汽车轮胎

罗宾是一位生物科学家,他研究的一个项目,取得了重大成果,轰动了全国。各地着名的大学,都纷纷发出邀请,让他去讲课。罗宾一直很关心科学普及,所以,他放弃自己的休息时间,在周末到学校去讲课。

这一个星期天,罗宾自己驾着小汽车,到邻近的某市讲课。他的课受到了热烈欢迎,课讲完了,学生们还不肯离开,又提出了很多问题,他都一一耐心地作解答。下课以后,学校的老师又和他交谈,留他吃晚饭。就这样,一直到晚上10点多钟,罗宾才离开这座城市。

夜深了,罗宾驾着车往家里赶。汽车行驶在公路上,收音机里播放着动听的音乐,罗宾的心情很好,跟着音乐轻轻哼着。忽然,他看见前方的路中间,停着一辆越野车,连忙减慢车速,小心地从旁边绕过去。只听到“啪”一声响,车子猛地一歪,罗宾赶紧踩刹车。下车一看,汽车的一只前轮胎,被一枚很粗的铁钉刺破了。正在这时,从越野车里跳出来一个人,用黑布蒙着头,用手枪逼着罗宾,抢走了他的钱,然后开车逃走了。

罗宾步行了半个多小时,才看到了前面有灯光,那是一家小杂货店。他打电话报了警,然后问小店老板:“麻烦您给附近的修车站打电话,来换一个轮胎……”老板马上很热情地打了报修电话,又给他端上了热茶。10分钟以后,修车站的工人拿了轮胎来了,警察也同时赶到。罗宾却对警察说:“不用调查了,小店老板就是抢我钱的人!”

小店老板好心帮忙,罗宾却说他是坏人,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罗宾让店主打电话报修,并没有告诉他轮胎的型号,可是工人却拿了合适的轮胎来,说明店老板在抢劫现场,知道车胎的型号。实际上,店老板就是拦路抢劫的蒙面人。

被偷的古书

福伦警长接到一个电话,对方在电话里气喘吁吁地说:“报告警长,我是莱蒙德,我的家刚才……被盗窃了,快、快、来……”福伦警长在这个区工作了很久,对居民的情况都了如指掌。福伦警长记得,莱蒙德是博物馆研究员,原来住在中央大街,那里是名人生活区,都是别墅群。后来,莱蒙德好像遇到了什么麻烦,经济上有些拮据,就把别墅卖了,搬进了附近的公寓楼,住房条件就差远了。不过,莱蒙德没有结婚,一个人住是绰绰有余了。

福伦警长赶到了莱蒙德的家,看到莱蒙德正等在门口。他们一起走进了楼下的客厅,莱蒙德哭丧着脸说:“今天我提早回到家,发现门锁被打开了,推门进去,突然一个人冲了出来,他的手里拿了一本书,我想抓住他,可是他挣脱了我,逃到大街上,穿过马路就不见了,我没追上他,只好在门口电话亭打电话报警。”

福伦警长问:“你检查过吗?家里还少了什么东西?”莱蒙德说:“我打完电话后,就守在这里保护现场,还没有进过房间呢!”福伦警长奇怪地问:“一本书值得您这么着急吗?”莱蒙德说:“警长先生,这本书可不是平常的书,它是世界仅存的孤本,价值20多万哪!我把它锁在楼上书房的书橱里,谁知道小偷太狡猾了,竟然带着工具,拆了书橱的门,偷走了这本最值钱的书!”

福伦警长上了楼,果然发现书橱的门,锁被拆了下来,他问:“这本古书您买了保险了么?”莱蒙德有些紧张,说:“买了……可是……”福伦警长笑着说:“你别演戏了,书是你自己偷了藏起来,想骗保险费吧?”

福伦警长根据什么判断出莱蒙德在撒谎?

莱蒙德没有上过楼,怎么会知道小偷是拆了书橱的门偷走书的呢?实际上是他拆了书橱门,造成古书被偷的假象,骗取保险金。

海岸边的摄影爱好者

海岸边,驻扎着一支导弹部队,那里有高耸的导弹发射架,有庞大的雷达天线,在营房的四周,有十多米高的围墙,上面都安装了电网。营房的大门口,站立着全副武装的警卫。

这一天,有个老头驾驶着一辆越野车,来到海岸边。他戴着一顶旅游帽,背了一个大大的摄影包,脖子上挂了一架照相机,看起来,他是一个摄影爱好者,到这里来拍摄大海的风光。

老头走到海岸边,面对着大海,一会儿拍飞翔的海鸥,一会儿拍白色海浪,一会儿拍蔚蓝的天空。接着,他回过身来,好像刚刚看到雷达天线,显出好奇的神色,慢慢往营房靠近。警卫连忙大声喊:“这里是军事要地,不要靠近!”

老头耸耸肩,摇摇头,好像没有听懂警卫的话,举起了照相机,对着雷达天线“咔嚓咔嚓”拍起来。警卫立刻跑过去,严肃地命令:“这里是军事禁区,严禁拍照,请把胶卷交出来!”老头听了一愣,叽里哇啦说了一大串外国话,原来,他是一个外国游人。警卫做着手势,要老头交出照相机,老头还是一个劲儿地摇头,表示听不懂警卫在说些什么。

警卫想了一想,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唉,碰到这个外国佬,真拿他没有办法,还是让他走吧。”他对老头说:“你可以走了!”老头一听,高兴地鞠了一个躬,转身就走。这时,警卫一拉枪栓,大喝一声:“站住!你这个刺探情报的间谍!”

是警卫自己让老头走的,为什么突然说老头是间谍呢?

这是警卫故意考察老头,既然老头表示听不懂他的话,听到“可以走了”,应该没有反应,可是老头真的转身就走,说明他是假装听不懂,实际上是间谍。

深深的脚印

下了整整一天的大雪,地上的雪积得厚厚的。到了傍晚的时候,大雪才停止。大田警长刚刚吃过晚饭,就接到报警电话,报警的人是中村教授,他紧张地说:“警长先生,我、我的学生贞子……被人杀害了!”警长问:“你在哪里?”中村教授说:“就在贞子的房间里,学生公寓203房间……”

大田警长驾驶警车,往国立大学赶去。因为路上的积雪很厚,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开车。过了20分钟,他来到学生公寓,敲了敲203房间的门,中村教授马上开了门。大田警长走进去,戴上手套,仔细检查现场。他发现贞子是被人掐死的,已经死亡了一个小时。

中村教授很瘦小,但是说话的声音很响亮。他告诉警长说:“贞子是我的学生,今天下课以后,她到办公室来找我,说她有一篇毕业论文,想让我给修改一下。我和她约好,晚上7点钟到我家里来。她说,她宿舍里的同学,今天晚上都出去了,她一个人在那里有些害怕,让我还是到她宿舍去,我答应了。吃过晚饭,我来到她的宿舍,敲门敲了很久,没有人来开门,我轻轻推了一下,发现门没有锁,进去以后,就看到贞子躺在地上,已经停止了呼吸,我马上报了警。”

大田警长走到门外,发现门口的雪地上,除了他的脚印以外,还有两串脚印,一串是浅浅的女鞋脚印,那是贞子的,还有一串很深很深的脚印,那是教授的皮鞋留下的。那么,凶手的脚印又在哪里呢?大田警长看了看瘦小的教授,马上明白凶手是谁了。

你认为凶手的脚印到底在哪里呢?

凶手的脚印就是教授留下的脚印。教授很瘦小,但是脚印却很深很深,实际上,是教授把贞子叫到家里,杀害了她以后,背着她到公寓里,然后打电话报警。

二楼的电话

吃过年饭,司科特警长准备休息一会儿。昨天晚上,他处理一个盗窃案,忙了一个通宵,再加上今天一个上午,现在好容易才停下来。不一会儿,他靠在沙发上打起了呼噜。可是,电话好像存心和他作对,“丁零零”响了起来。

打电话的人焦急地说:“是警察局吗?我是生物研究所的基米,我的同事戈里,刚才在家里给我打来电话,说他的女朋友离开了他,不想活了,对我说了一句‘永别了’,就挂断了电话。”司科特警长问道:“那你怎么不去他家劝他啊?”基米说:“我没去过他家,不知道地址,所以只好向警察局求助了!”

司科特警长让基米马上赶到警察局,同时打开电脑,查到了戈里的地址,然后和基米一起,赶到了戈里的家。

他们敲了几下门,里面没有反应,司科特警长用力砸开门,冲进去一看,戈里吊在客厅的梁上,已经断了气。基米号啕大哭起来:“我的好朋友呀,你为什么要想不开呀,都怪我来晚了一步啊!”

司科特警长戴上手套,开始检查现场。过了一会儿,他想打电话给法医,让他来检查尸体,可是四下里看不到电话机。他就拿出一张纸,在上面写了法医的电话号码,交给基米说:“基米先生,麻烦您帮我打一个电话,让法医马上赶来,要快!”

基米接过纸条,立刻奔到二楼,走进卧室里去打电话。等到他打完电话下了楼,看到司科特警长拿着手铐笑着说:“基米先生,你这是自投罗网啊!”

司科特警长为什么忽然发现基米就是凶手呢?

基米说他没有来过戈里的家,可是他却熟悉电话机在哪里,说明他是在撒谎。

说假话的瘦子

摩恩探长一上班,手下的警员告诉他:“刚才珠宝店的防盗警报器响了,我们赶过去,抓到了三个嫌疑犯,根据现场勘察,其中有一个是盗窃犯。可是其中两个人都不承认是盗贼。”探长问:“那么还有一个人呢?”警员说:“他是个哑巴,叽里咕噜不知道在讲什么。”

根据法律规定,再过一小时,如果还不能确认案犯的话,只能把嫌疑犯都放了。探长想了一想说:“把三个嫌疑犯都叫到审讯室,我来审问他们。”警员感到很奇怪,因为按照常规的做法,应该是一个个分开审问的呀。

三个嫌疑犯都来了,其中一个是大胖子,另一个却很瘦小,他们俩嘴里不停地咕噜:“探长先生,我是冤枉的!”还有一个不胖不瘦,也不说话,两只手却动个不停,不用猜,他就是那个哑巴了。

探长偏偏先问哑巴:“你是怎样盗窃的?快说实话吧。”哑巴手舞足蹈的,嘴里发出叽里咕噜的声音。探长摇摇头,转身问另外两个:“你们谁懂哑语?能猜出他讲的是什么意思吗?”

胖子马上说:“报告探长,我懂一些哑语,他的意思是说,他不是盗窃犯,是被冤枉的。”瘦子也抢着说:“我也懂哑语,他刚才承认自己是盗窃犯,希望探长能从轻处理。”

摩恩探长回到了办公室,警员说:“我去请一个手语教师来,马上就能知道哑巴说的是什么了。”探长说:“不用了,我已经推断出谁是盗窃犯了。”

摩恩探长推测出的案犯是谁呢?

是瘦子,因为不管哑巴是不是盗窃犯,他都不会说自己是盗窃犯。所以胖子说的是真话,他不可能是盗窃犯,而瘦子故意说假话,所以他肯定是盗窃犯。

遭抢的鞋店

晚上2200,摩恩探长接到报警电话,报案的是彩虹皮鞋店的老板,说刚才店里发生了抢劫案,两个匪徒闯进店里,把所有的钱都一抢而空,请探长快来调查破案。

探长来到彩虹鞋店,它在有名的商业大街上,旁边的那些服装店、百货店,霓虹灯不停地闪耀,顾客人来人往,生意非常兴旺。相比之下,这家鞋店却是一副寒酸相,店门口灯光暗淡,竖着一块大招牌,上面写着:“本店即将停业,服装一律半价”。

老板报告了案情:“刚才我正要关门,突然门口挤进来两个男人,其中一个把门关上,另一个把我推到墙角,命令我脸朝墙壁,然后用刀架在我脖子上,逼我说出保险箱和存折的密码。我没有办法,只好说了,他就一拳把我打昏。等我醒来,他们已经逃走了。”

探长问:“匪徒的穿着有什么特征呢?”老板一边想一边说:“门口的那个我没看清,推我的家伙嘛……对了,穿黑色的皮夹克,是背后打摺的那种,还穿了一双黑皮鞋。探长先生,我几十年来的积蓄,一下子全完啦!”探长问:“你没有买财产保险吗?”老板有些轻松地说:“幸亏我买了保险,可以挽回一点损失,还要麻烦您开一份证明,证明我的服装店被抢劫,保险公司才肯赔偿损失。”

摩恩探长很干脆地说:“我不能证明你被抢劫了,你还要承担骗取保险费的罪名!”

摩恩探长为什么拒绝证明服装店老板遭到抢劫呢?

服装店老板说他一直脸朝着墙壁,怎么会看到劫匪衣服身后的特征呢?说明他遭到抢劫的事是编造的,他即将破产,就想编造故事来骗取保险公司的赔偿。

驮着稻草的自行车

一条宽阔的公路,通向边防检查站,公路上人来车往,经过国境线的时候,都要接受检查。国境线两边的老百姓,经常来来往往,买卖一般的生活用品。那些走私犯就冒充老百姓,把贵重的走私物品偷偷带进来,再倒卖出去,可以赚很多钱。

亨利探长在检查站,已经工作30年了。大家都说他有一双火眼金晴。隐藏得再巧妙的走私品,也会被他查出来。今天,亨利探长检查得特别认真,因为明天他就要退休了,这可是他最后一天站岗啊。

这时候,国境线的对面,有一个中年农民,用自行车推着一大捆稻草,向检查站走来。亨利探长记得,最近一个月来,他经常来来往往,每次都是用自行车推着一大捆稻草,说国境线对面有人要买,然后空手而归,探长每次检查,都没有发现走私品,可是探长凭直觉,感到这个人肯定有问题。

亨利探长向农民敬了个礼,认真检查了他的证件,没有发现问题。他说:“请您打开稻草捆。”农民把自行车停住,一边解开扎稻草的绳子,一边抱怨说:“探长先生,每次来您都检查过,没有什么走私品吗!”探长在稻草捆里翻了好几遍,确实没有隐藏什么东西。他又检查了农民的身上,把每个衣袋都翻了个遍,还是没有查出任何走私品。亨利探长挥挥手,让农民走了。农民推着稻草,走过了边境线,还回头狡猾地笑了笑。突然,亨利探长脑袋里灵感一闪,发现了走私品!

亨利探长发现了什么走私品呢?

就是推稻草的自行车,走私犯每次推稻草出境,把稻草和自行车一起卖掉后,再空手回来。

作证的大杨树

贝利要出国办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把家里的珠宝放在一个盒子里交给好友拉玛保管。

半年后,贝利回来了。他来到拉玛家里,要取回他存放在这里的珠宝盒子,可拉玛说:“什么盒子?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呀?再说,这么贵重的东西你怎么可能放在我家里呢?”

“你……你……半年前,我不是在那棵大杨树下把我的珠宝盒子交给你的吗?”

“什么大杨树?我从来没有到过那里。”

贝利见他这样说,知道他是想抵赖,他只好请赫伯特探长破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