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那些不重要。”
薛紫宸在他怀中，低着头，“因为，那些记忆不好吗？只有对于不好的记忆，才不用去记得吧。或者，你做过什么伤害我的事吗？”
他没有说话，薛紫宸原本以为他会骗自己一下，描绘一下他们以前有多么‘恩爱’，告诉她一个假象。
可是他并没有这样做。
“你是默认了么？”她低声问。
慕容越过了一刻，才道，“我不愿意告诉你，是因为我觉得累了。如果有一个人不记得，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紫宸，你以前真够过分的。”
“……那就是，我伤害过你。”
他低低一笑，“不必那么计较了，以后什么都不会发生。”
薛紫宸愣住了，他的意思是，他原谅她了？他不再恨她了？他可以就当那些她还没有弄清楚的事情什么都没有发生，一笔勾销？
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情结束得这么……意外。也从来没有想过，了结以后，还会跟他有什么以后。
拜托，如果你说以后什么都不发生，那就好聚好散行吗？
我还没有打算为了你，放弃一片大森林。想必你也不会因为我，而放弃你那二十五个妾室吧？
“那如果，有一天我记起来了呢？”薛紫宸小心地问，“太医不是也说过，也可能会想起来，或者记起来一部分。”
他不那么愿意说起这个问题。
在薛紫宸放弃听到答案的时候，才听到他说，“如果你有朝一日都记了起来，那一切都会不一样。”
她心里梗了一下，“为什么？难道恢复记忆的我，和失去记忆的我，不一样吗？”
“因为你也会恨我，那么，我就不得不恨你。”
这是什么逻辑？
“那如果我不恨你呢？我为什么要恨你呀，你不告诉我，还是因为你曾经伤害过我。”她固执地看着他，想得到答案。
慕容越苦笑了一下，“这件事情很难说清楚，我也不愿意再想了。”
薛紫宸不再追问了，看来怎么问，他都不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