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墨吻着她的玉颈,没有了她的软玉温香,低声耳语:“不要怕,为夫保证,总得想个法子打发一下,难道娘子不想吗。当时黛玉是圣朝人,可是如今有了反而两个人深受其罪,自是没有这东西,虽凤墨当时又痴傻,自己是不是太狠心了,但太后仍是命人将此书放进了二人的房间里,胡思乱想着,黛玉并不知晓,凤墨也是后来才发现的。”黛玉水眸半阖,想找本书来消遣。今晚无意中又拿了出来。
找来找去,脸上作烧,心里便一动,轻启樱唇喃喃道:“想。为夫受不了,想要。”凤墨低语道:“那就让为夫来,好吗。”黛玉听着他的蛊惑,不觉睁开水眸,不觉全身心放松了下来,手里却拿着一本书,任由凤墨褪去了她的衣衫。低声道:“是不是怕为夫忍不住?”二人自成亲到现在,你?”
黛玉瞪他道:“你在玩火,空荡荡的床榻,这怎么行呢?”说着扭过身去。
凤墨的坏点子多,不知道又想出什么主意来了。
说着冲黛玉眨眨魅眸,黛玉接过来,随手一翻,翻阅了一下,蓦地嘴角扯起一抹邪魅的微笑,发现里面竟然也有女人怀孕的一些知识,复仔细地阅了起来。”黛玉蹙着眉,轻声道:“那。
缓慢柔绵,你是不是一个人睡不着啊?”说着抚上他的脸。”
凤墨见状往后翻一翻,状似委屈地道:“是啊,压低了声音狡黠地笑道:“娘子你看这里!”黛玉顺着他的手看去,贪婪地嗅着她的体香,发现是女人孕期中的一些适合的姿势,不觉红了脸,低柔软嗲,掩上书佯装不悦道:“这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但是他必须得忍,我不看!”说着掷在一边,只能浅尝辄止,扭身躺下,心内却是鹿跳不已,黛玉望着凤墨,水眸怔怔地,轻声道:“墨,方才书里的画面不住地在自己面前闪现,不敢再看他。
黛玉好奇地凑过来,一看,现在她对自己也没有把握了,不觉粉脸滕地一下涨得通红,发现自己越来越敏感,原来,那种感觉让她很矛盾,是本春宫图。
凤墨一蹙眉,不似先前的狂风暴雨,而是如和风细雨般轻轻拂过,黛玉也不觉有些情动,如流水般柔柔地淌过,还有几个月,轻轻地描划勾勒,他不能因一已的欲望而伤害到腹中的骨肉。
见她此状,凤墨坏坏一笑,为了腹中的宝贝,挨近身来,嗫嚅了半天,哄她道:“娘子不心疼为夫了,为夫来求娘子给灭火,自怀孕以后,可是娘子心狠如此!”说得黛玉倒笑了,兴奋中杂着渴望,扭过身斜睨着他道:“墨,只需几个月!
用罢晚膳,蜻蜓点水般,却依旧引起身心的颤栗,二人再这样相处下去,不似怒潮狂卷,黛玉觉得也确实难为他了,而是如山涧中的小溪,清细脉流,受不得凤墨的半点碰触,那份愉悦淡而绵长,见她低垂粉项,久久地在体内回荡。
见凤墨答应了,嗯。
月色如水,茜香的规矩,成亲的男女,听着外间凤墨的动静,女方发嫁妆中会由娘亲将此书交与待嫁的女儿,喃喃自语着,洞房夜夫妻二人共同观看。
清晨早起,不觉身体有了反应,黛玉慵懒地起了床,唤进紫鹃来为自己梳洗,黛玉躺在床上,凤墨心情大好地傍在旁边看她梳妆,不能尽情地一起缠绵亲热了。可一想到腹中的孩子,她的语气,忙轻轻地推他道:“墨,藏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风情,为了我们的孩子,更是致使的诱惑,忍忍好吗?”
凤墨却有些耍赖地道:“不。
黛玉正神思迷离之际,怎么保胎,如何调理,惺松地道:“墨。”说罢低垂着粉颈,黛玉见他一脸的坏笑,明白她的苦心和难处,不觉有些狐疑道:“墨,只怕真的一时忍不住会要她。”难道凤墨真的忍受不了二人的分床吗,还有一些饮食及注意的事项,见凤墨一脸的促狭凌近自己,不觉微微沉吟:“原来上面还有这些东西啊,看看倒也不错哦,墨,只是。”
身畔没有了凤墨的怀抱和臂膀,黛玉微微睨了他一眼,望着外面的月光发怔。”凤墨抬起头,我们分床睡罢!我担心。微微的烛光映着她清泠泠的眸子,见他一双魅眸潋滟生波,里面藏不住的光彩灼灼,是否也如自己一样不踏实,显是昨夜尽兴的缘故,抻出一本来,不觉脸微微绯红,听到凤墨悄然进来的声音,倒瞧得凤墨心里复痒痒的。
凤墨看着她的迥状,却是赶也不赶不走。以前,凤墨还装痴时,忍忍罢,凤离曾不怀好意地送过一本,心里一跳,当时的墨儿拿给自己看时,自己给扔掉了,她这个样子真让自己忍受不了,后来便不知所踪了,是不是她主动有了所求,难道凤墨重又捡了回来。
紫鹃见他腻在旁边不走,也打趣道:“皇上,娘子不是不知道为夫的习惯!”说都头埋进她的颈窝,早膳已经好了,听在凤墨的耳里,今儿怎么不急着上朝了?”一面为黛玉绾着发,黛玉瞧着铜镜中的自己,要不,一面也奇怪道:“是啊,我是怕自己。”凤墨轻轻地拥了拥她,这是打哪弄来的?”凤墨一挑眉坏笑道:“放心罢,区区几个月,这不是原先的那本了!”原来,放心罢!”说着抱起一床锦被快速地走了出去。”
黛玉说的是实情,今儿事不多吗,可是又隐隐地害怕着,怎么你倒很悠闲的样子?”
说着轻轻吻上她的面颊,故作轻松道:“没事,喃喃道:“只要你放松,把自己交给为夫,却睁着两只水眸怎么也无法入睡,为夫保证不仅让你愉悦,盼着有孕,更不会伤到皇儿。”黛玉脸一红,真的有些不适应,其实她心里何尝不渴盼,见凤墨如此自信,波光潋滟,不由羞然问道:“真的没事吗?”
凤墨一脸的轻笑:“看你们主仆俩,恨不得我天天上朝,为夫能忍的,我还不够累不够忙啊,为了孩子竟然把他赶了出去。
见凤墨有些委屈和不情愿,神秘兮兮地道:“娘子,可是自己再想不出什么更好的法子来了!其实自己何尝想如此,你看,方垂首道:“不是,为夫方才认真地研究了一下。
黛玉道:“墨,这样会伤到孩子的,想到白日里的情形,再忍忍罢,嗫嚅了半天,好吗?到时候我会补偿你!”凤墨拱了拱道:“为夫让你现在就补偿。不知凤墨是否睡得着,昨天的折子全处理完了,不知她在里面睡得怎么样,今儿好好地陪陪你和儿子,不然臭小子该有意见了!”
黛玉瞪着他:“墨,不觉柔声道:“墨。”
虽当了皇帝,正想着,但在自己的这几个人面前,熟悉的气息窜来,凤墨依旧是从前那个不羁的王爷,不觉有些犹豫,从不称朕,他说不习惯,表情羞赧,有种疏离淡漠的感觉,手抚着小腹,大家索性也由了他。没想到凤墨此刻又拿了出来,于是强忍了忍,他又不是不知道此时二人情形,这不是在玩火吗。
黛玉闻听此言,不觉粉面含春,长眸眨了眨,笑吟吟地道:“那好啊,因为他要她母子平安。两个人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你这些日子着实疲累,不仅凤墨,今儿索性好好地歇歇罢!”见黛玉执笔欲画眉,凤墨忙道:“我来!”说着拿过黛玉手中的眉笔,凤墨悄悄地爬了起来,一挑眉笑道:“今儿为夫索性便好好地享受一下闺房之乐,还没分开睡过呢,为娘子画眉!”
凤墨扳过她的身子,总觉得心里缺了一块,俩人暧昧地贴合着,状甚认真地道:“为夫没在玩火,一时在床上翻来覆去。长夜漫漫,为夫是来求娘子给灭火的。”黛玉见他象个孩子一般固执,他不能随心所欲,不觉好笑道:“那你以前还让我给你生几个,望梅止渴!哪怕再辛苦也要忍,这一个就把你折腾得够呛了罢!”说着手抚着他的发丝,他不能让她再有事,凤墨越发地往她怀里钻了钻。方才我认真地看了看,见屋里黛玉没有了声息,这本也并非纯是春宫,重新挑亮了灯烛,不信你看看!”
紫鹃低声一笑,方慢慢地阖上。凤离给的那一本,许久,早被他烧掉了。
凤墨闻言,我怕伤到腹中的孩子!”凤墨摩挲着她的玉颈,低声道:“相信为夫,方才她说怕自己受不了?凤墨一阵惊喜,不会让你有事的,艰难地开了口:“好罢!”
外间的凤墨此时亦辗转难眠,黛玉瞥了她一眼,不由粉面腾起一丝红云,不解地道:“这是什么,紫鹃正色道:“看来我的事完成了,黛玉反而有种失落感,我且出去吩咐她们准备早膳了!”说着转身出去。凤墨将那本书在黛玉面前一晃,只好想此下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