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童书科学回眸(走进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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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具有戏剧性的时间性质之谜(2)

麦克·斯托克斯是什鲁斯伯里的尤利豪斯博物馆的考古专家。后来,他鉴别了科林和约翰在标抢尖头附近发现的制品,它们是罗马骑兵队的部分用具。约翰和科林听到罗马骑兵巡逻队离开他们的军事城堡的声音了吗?“石头地”中神秘的障碍物是那个古代罗马防卫地的一部分吗?标枪尖头上的名字“尼格尔”是尼格勋斯的缩写吗?他是未被看见的穿越时间奔跑的罗马骑兵队的一员吗?

安妮·梅夫人,一位来自诺里奇的学校教师,正在与她丈夫在因弗内斯度假,他们在那儿研究着铜器时代的克拉瓦凯尔恩斯,这是一个由三个坟墓组成的小墓群。在他们结束旅行时,梅夫人在其中的一块石头上稍事休息,就在这里,她明显地经历了洛克斯汉姆和帕福德那样的时间差错。她看到有长长黑发的一群人,穿着粗制的短袖宽大外饱和有丁形吊袜带的裤子。他们正拖着一块巨大的石头。就在这时候,一群旅游者进入这个地方,一切又都恢复了正常。

琼·福曼是《时间面具》一书的作者,这是一部有趣的研究时间差错的着作。实际上,在她参观德比郡海顿礼堂的时候,她自己亲身经历了一次时间差错。她看到四个孩子在礼堂大院的石阶上高兴地玩耍着。最大的是一个九或十岁的女孩,有着漂亮的披肩长发。她穿着一件稍绿的灰色丝绸套裙,裙上有一个引人注目的花边领子,带着一顶白色的荷兰式帽子。琼开始只能看见她的背影,可是时间差错经历快结束时,女孩转过身来,她的脸可清楚看见。她有着轮廓明显的面貌,一个宽下巴和一只上翘的鼻子。当研究者靠近这群人时,他们全都无影无踪了,好像几乎稍微动一下,琼便在漫不经心中关掉了使孩子们出现的奇怪的长期电流开关。

在礼堂内,为了找到她所见到的孩子们的肖像,特别是年龄最大的,有着明显的清晰脸庞的那个女孩照片,琼找寻了所有地方。她发现了一张照片。稍绿的灰色套裙是同样的,帽子也是,带花边的领子也是。这个女孩被认了出来,她是格雷斯·曼纳斯女士,她几个世纪前与海顿礼堂有关系。

一些所谓的时间差错和类似的“体外”经历是非常有戏剧性的,以至于它们几乎具有城市里神秘轶事的可疑特色,但是当其中的一件事情与文献资料名称和地点紧密联在一起时,其影响是巨大的。在英国萨福克郡,当我们正在给“罗埃斯托夫特科学和文学会”做题为“未解释的现象”讲演时,一个名叫A·M·特纳的听众,给我们讲了有关他曾祖父的以下情况。

文献资料保存在罗埃斯托夫特学院的《水星人》杂志中,是1910年仲夏学期的第11期,由弗拉德父子有限公司印刷,罗埃斯托夫特市出版社出版。由特纳先生的祖父撰写的文章刊登在第29页,题为《奇特的巧合》:

无疑,几乎每个人在某种时候,都经历过一种感觉,即到过一处特别的地点,在同一位置,与相同的伴侣,说同样的话,而问题中的人以前也许从未到过那个地方的160公里内……这名女士正在首次参观一座苏格兰房屋,当她驱车到那里时,周围环境好像很熟悉。当她到了那所房子时,这房子似乎更为熟悉,她甚至会准确地说出礼堂门里有什么,家具是如何放置的,然后,她突然意识到,这是一处她曾梦见过的地方。管家打开门,当他看到这位女士时,他真是吓坏了,有那么几分钟,他看起来几乎瘫了。这位女士看到了他害怕的样子,便问他是怎么回事。“没什么,”这位男子回答道,“只是,你是常到这所房子来的鬼女士。”

这篇杂志里的文章中所提到的那位女士是埃玛·特纳夫人,她是我们的朋友A.M.特纳的曾祖母。她于1840年至1917年间在世,在罗埃斯托夫特的圣玛格丽特教堂公墓还能看到她的坟墓。但是,她与苏格兰那所房子的奇怪的错觉经历,决不是她仅有的与超自然事件的接触。一天夜里,她醒来看见她的父亲,他是一位拖网渔船的船长,穿着滴水的抽布雨衣,正站在她的床头儿。

他以一种阴沉的声音说着:“我的天哪,埃玛,我们完了!”然后退走并消失了。她唤醒了她的丈夫,他试图安慰她说,那仅是一场噩梦。然而,大约一天以后,她丈夫回到家,看起来十分严肃。没等他开口,埃玛说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父亲已经淹死了,是不是?”她丈夫点点头并把她搂在怀里,安慰她。

“在海峡中,他们被一艘大得多的船撞下去,恰好是在你叫醒我的时候。”他轻声地说道。在另一处场合,埃玛梦见她站在一些高大并且非常奇异的峭壁上,一层浓雾在峭壁下翻滚,在雾的上方,她能看见一艘大帆船的桅顶,直朝着峭壁和下面凹凸的岩石驶来,她大声叫着;并且看见船转舵离开,回到公海,恰在她醒来之前。她把这事告诉了她丈夫,详细描述了该岛及其特殊的峭壁。“我想我知道它可能在哪儿,”他说,接着,他们一起看了一些海洋地图和航海图。他快速地做了几个航行计算,他发现她的姐夫杰克·海灵斯,大概那时曾在这一地区。鉴于她以前的经历,他认真记下了她“梦”中的时间及杰克所在船的可能位置。

他们非常高兴地并如释重负地欢迎杰克再次如期安全回家。他的头一句话是:“我未曾想会再次见到你……”在他讲述他的故事之前,他们递给他埃玛在奇特的峭壁顶上不寻常的梦中经历的记录。

“因为大雾,我们有点儿偏离航道!”杰克解释道,“朝着峭壁下面的岩石驶去。我们没有想到离岩石如此近,直到我们听见一位妇女喊叫声。我们及时把船转过来,并驶向公海。”特纳家族的灵感天赋不仅限于埃玛。特纳先生本人曾做过一个奇怪的梦,在梦中,他发现自己身着海军制服,站在一处等候公共汽车的排队人群中。当被问到,他是否正等着到他的潜艇那儿去,他回答道,是的,他被告知太晚了,因为潜艇已经出航而未带他。这个梦是如此有力而逼真,他记得,梦里正在为被带上军事法庭而犯愁,他正在黑暗的大街上走着,考虑如何清除他的名字。正在他徘徊的时候,他遇到了同一个神秘的通告人,此时这个人告诉他,他非常幸运,他的潜艇沉没了,船上所有的人都已丧生。第二天,一艘潜艇以及艇上所有的人消失在泰晤士河口。

特纳先生和他的曾祖母那样的经历与洛克斯汉姆宽阔河段的目击者,克拉瓦·凯恩斯,海顿礼堂和帕福德的女士们遇到的事件之间有什么样的关联?如果个人知觉的某种非身体部分,可能瞬间实际跨越广阔空间距离,那么它也能跨越时间吗?当然,关于其跨越将来的问题是,将来几乎是广阔无边的,未被确定的,和多变的。充其量,所有能被造访的事物是一些未定型的代替现时的未来事物,平行的宇宙,或者可能性的痕迹。也许,这会解释一些未来情景得以被实现,而另外一些未被实现的原因。

或者是否有一种完全不同的解释——至少是对于重访过去情景而言?石头、金属、木头、土壤和岩石是否会吸收和记录它们周围,及内部发生的事情的动力振动,然后,当外部条件适合的时候,重现给敏感的人呢?

时间性质之谜

也许,最着名和最令人迷惑的时间差错是“拉蒙小姐和莫里森小姐”访问凡尔赛宫,她们在《一次探险》上这样称呼她们自己,尽管她们的真名是安妮·莫伯利和埃莉诺·卓丹。安妮是牛津圣修斯学院的院长;埃莉诺是威特福得一所女子学校的校长。在1901年8月,她们游历了凡尔赛宫,并且来到“玻璃长廊”进行了短暂休息。窗户都开着,夏季鲜花的花香吸引她们再次到外面探险,并朝凡尔赛皇家小别墅走去。这是一座小城堡,原来根据路易十五的命令修建的,由路易十六给了他的皇后玛丽·安托瓦内特。

在安妮和埃莉诺自己的记述中,她们顺着林中大道走了一段路程,然后到了大别墅,这个别墅由着名的“太阳国王”路易十四建造。离开这座建筑后,她们向左到了一个宽阔的长满草的大道。由于不认识路,她们横穿过这条道,顺着另一条小巷到了它的旁边。如果她们顺着长满草的道走下去,就会直达她们正在寻找的那座皇家小型别墅。

她们碰到的第一个真正奇怪的异常现象是,一位妇女向窗外抖动一块白布。安妮非常清晰地看到了这位妇女,她有些吃惊的是,埃莉诺没有停下来,问她去小别墅的方向。只是在这之后,安妮得知她未曾见到抖动白布的那位妇女。更令人不安的是,她甚至没有见到出现过那位妇女的带有窗户的建筑物。

直到这时,两位英国参观者都未发现完全怪诞或不正常的东西。当她们向右经过一些建筑物时,她们通过一扇开着的门瞥见了一座雕刻的楼梯。此刻在她们面前有三条路,她们选择了中间的那条路,她俩遇到了两位男子,据她们描述,他们正在使用一辆手推车和铲子干活。安妮和埃莉诺以为他们是园艺工人,但有些被他们不同寻常的服装所迷惑,他们身穿长长的灰绿色外套,头戴三角帽。这两位被认为是园艺工人的人向前指出道路,这两位朋友继续往前走。

从这时开始,她们俩开始莫明其妙地觉得沮丧了,尽管当时她俩谁都没有把这种感觉告诉对方。另一个非常奇怪的事情是景色自身的细微变化。她们把此描述为看起来像是二维平面的,犹如她们正在舞台上走着,周围都是油画的布景,而不是正常的立体三维的世界。

这些感觉越来越糟糕,当埃莉诺和安妮来到一个圆形花园中亭子的时候,这些感觉达到了最低点,在亭子里,一个相貌奇怪的男人正在休息。她们俩对他都本能地感到一种恐惧和厌恶,她俩没有从亭子过去,因为那条路线会使她们更接近他。

当移动的脚步声在她们身后响起时,她们热切地转过身来,迎接可能出现的新来的人,但是她俩发现那儿根本没人。然而,安妮此刻看到另外一个人在她们附近,而此人以前没有在那儿。她们描述说,他看起来很高雅。他是一个高个儿男子,长着大大的黑眼睛和卷曲的黑发。他指给她们那所房子,但他的笑好像是不同寻常的。当她们回头感谢他为她们指路时,他却不见踪影了。

她们再次听见莫名其妙的跑步声,离她们非常近,但当她们寻找那个跑步的人时,她们没能看见任何人。

最后,在安妮来到那座小别墅后,她看见了一位妇女坐在草地上,看来在忙着画图。当她俩经过时,她似乎正好看到这两位英国参观者。后来,安妮详细描述了她:她穿着一件领口开得很底的套裙,有一个三角披肩围在领口,她有一头浓密的金发,头戴一顶白色的遮阳帽。当她和埃莉诺走上阳台的时候,安妮觉得她好像正在睡眠中行走,或在一种恍惚的、不连贯的梦一般的状态中移动。当她再次看到那位妇女时,是从后边看。她感到高兴的是,她的同伴没有停下来问路。然而这次,又是安妮自己一人看到了戴白色遮阳帽的那位妇女,埃莉诺根本就没看到她。

她们俩遇到的另一个人,并且是她俩都清楚地看到并且听到的人,是一位年轻的男仆,他问她们是否愿意让他给她们引路。不一会儿,一群喧闹的参加婚礼的客人们出现了,埃莉诺和安妮觉得她们莫名其妙的沮丧消失了。

她们俩每人都分别写了那天她们曾看到和听到的非常详细的记录:她们的经历是不一样。埃莉诺被整个事件所迷住,她于1902年1月进行了第二次参观,当时,那地方的几样事情再度显出好像有奇怪的、虚幻的,几乎是鬼一般的性质,但是详情有点儿怪诞。

对安妮和埃莉诺奇特经历的长期研究,以及《一次冒险》一书出版后的尖刻争论,最后也未解决在凡尔赛发生在她们身上的问题。确切地说,她们经历了一次真正的时间差错,使得她们能看见和听到过去一个世纪前的事件,这是很可能的。

从洛克斯汉姆宽阔河段、罗埃斯托夫特、萨里郡、德比、银沃内斯、巴黎郊区,以及几百处其他地方,时间差错的证据持续地增长着。

事情可能还没被证实,但是时间的奇特性质及它所表现出的非规律性甚至倒转的可能性,像是在证实,它像看起来稳定的地壳一样,易遭受弯曲、裂隙和不可预测的活动。到下一个千年末,时间震动会像今天地震那样被彻底地弄明白。

富有想像力,无畏的辩论家詹姆斯·金斯爵士早在1930年就写了《神秘的宇宙》,这似乎是不可能的。与爱因斯坦和霍金齐名的金斯爵士,把时间之谜描述为我们对整个宇宙理解的中心事物,以及人类在其中的地位。正像金斯所正确争论的那样,如果决定谈论因果论,不像大肆得到吹嘘的“梅德人与波斯人的法律”那样不可改变,如果它们不像嵌在石板中的金色文字那样传给我们,那么为什么事情会照样发生?

用他自己的话说:

“如果我们及大自然,不以特定的方式对外部刺激产生反映,那么是什么决定事件的进程……对于这些问题我们不能得出任何确切结论,直到我们对时间的真正性质有一个更好的理解……是时间性质之谜把我们的思考带到了一种停滞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