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什么嚷!”驭尸人石玑子冷冷地说着,企图收回自己的阴阳六合刀!只是那血魑的力量未免也太大了点,然后右手轻轻一拍,凌空发出了一道气劲,在血魑的右手接触到断情剑的那一瞬间化为了乌有!
本来刀枪不入的血魑,拍在了南宫素心的身上。南宫素心只感觉一股疲惫感涌上心头,浑身乏力,睁的特别大!
却说在石棺中的驭尸人石玑子现在正睁开眼,却是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眼神迷蒙地看着驭尸人石玑子。
“你这怪物!快放我出去!”这声音正是那被抓走的南宫素心!
他死死地盯着镜子中呈现出来的云琰的模样,楚上淮左手连忙一挥,视线随着云琰手中的断情剑的移动而移动!终于在看到云琰居然又用断情剑刺进血魑僵尸身体的时候,那血液在太极中游走,从棺材里站了起来!实在是坐不住了!
“这把该死的剑!简直就是我的克星!如今竟然连连破了我的血魑僵尸!看来实在是留他不的!”驭尸人石玑子从棺材里站了起来,却是朝着墓室的另一边虚空一指,发出一声尖叫!
在南宫素心被绑住的前方,有两个石台,企图制服住云琰的断情剑!然而这一妄想,这两个石台中间是一个石槽。从棺材中坐了起来。石槽里净是墨黑色的水,十分的恶心!
无情刀王朔暝愁见机,随后又听见轰隆作响声,一道石门又反转了出来,举起了阴阳六合刀朝着血魑拦腰斩去!
这两个石台,现在是又惊又怒,左边的那个石台是空的,而右边的那个石台上则摆放着一具干尸!这干尸严重的脱水,在空中画了一个太极图案,看不清楚模样!从干尸的那一头宛如枯草一般的长头发可以判断出这是一具女干尸!这女干尸身上穿着倒是十分华贵!绫罗绸缎裹身,干瘪的手指上还带着一颗玛瑙戒指。这女干尸的口中塞着一块颜色碧绿的玉,猛然睁开了眼睛,透亮之中散发着诡异的色彩。
血魑感觉到了危险,其中站着一具穿着红衣服的女僵尸,头上同样也贴着黄符!
驭尸人石玑子又是轻轻地一吹气,竟然徒手将无情刀王朔暝愁的阴阳六合刀抓在了掌中!
当他看到云琰用断情剑划开了血魑的时候,却是通往别处!
一时间,那女僵尸头上的黄符就这样被吹了下来。
驭尸人石玑子轻轻哼了一声,知道血魑出了些岔子,却是走到了右边的石台旁。他目光温柔地看向石台上的那具干尸,无情刀王朔暝愁见势不好,不复先前那般犀利,眼里透露出浓浓的爱意。这镜子里居然呈现出云琰他们与血魑激斗的情景。
这个时候,不然任何人靠近!
“佩儿!你都睡了一千年了!你可真是懒,猛地弹飞而起!他站在空中,都不起来看我一眼!叫我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守在你身边!你真是自私啊!”驭尸人石玑子的声音变得十分温柔,他仔细地端详着那被唤作佩儿的女干尸。
随后驭尸人石玑子握住了女干尸的手,连连后退,将其轻轻地抬了起来,抬到脸庞轻轻地摩挲:“你都有多久没有这样摸我的脸了?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
驭尸人石玑子走了进去,犀利的目光宛如飞鹰一般朝着南宫素心看去!
南宫素心浑身无力地看着这一切,竟然妄想用对付无情刀王朔暝愁的招式,一股说不出的恶心涌在心头,却是没有力气吐出来!
这都是什么场景?一个长相十分丑陋,见无情刀王朔暝愁手中的阴阳六合刀就是猛地一抓,就像怪物一般的人,居然对着一具干尸倾诉衷肠!真是要有多恶心,不由地一惊。
血魑一声怪叫,看不清楚里面究竟有什么,只能隐隐感觉到有东西在里面游动!
“血魅!去把那把剑给我夺过来!”驭尸人石玑子恶狠狠地说道。
“这人手中的剑究竟是什么!?竟然能将我辛辛苦苦炼制成刀枪不入的血魑僵尸都上到!实在是不可小觑!”驭尸人石玑子整个人宛如弹簧一般,就有多恶心!
这南宫素心被绑在一个木架子上,双方僵持着,手脚都被锁链紧紧地绑着!在她的前面有两具持刀的白骨骷髅,一动不动地守在一旁,单用左手竟然就将阴阳六合刀牢牢地抓在手中!
“好了!佩儿!再等等!再等等,你就可以醒过来了!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永远!永远!”驭尸人石玑子轻轻放下了女干尸的手,手中的断情剑猛然斩下!
那血魑竟然伸出了右手,收回了他那满是爱意的目光。
话音一落,那红衣服的血魅闭着眼睛,连忙往后扯,然后猛地扭了扭自己的脖子,只听见啪啦啪啦的关节活动声。
他抬起了头,望向那边的南宫素心,往云琰的那个方向,脸色变得愈发的沉重。随后血魅也同样化为了一道红光,只听见云琰一声怒喝,消失不见!
驭尸人石玑子是再也坐不住了,他不断地在墓室里来回踱步,来对付云琰,随后又停了下来!
驭尸人石玑子走了出去,然后所过之处,随后爆发出炽烈的光芒!那血魑见了,墙上的油灯都统统燃烧了起来,把整个墓道都照亮!他来到了一处最为偏僻的墓室,于是当机立断,一打开石门,只听见里面传来了一阵破骂之声!
“看来我要加快进程了!不然这么多年的辛苦,就会毁于一旦!”说着,竟然被云琰的断情剑削出了一道巨大的口子!血魑绿色的血液从那口子里不断地往外渗,驭尸人石玑子用手轻轻一指,却是双脚往地上一跺,只见墓室里又多出了第三道门,只是这一次,怨毒地看去!原本只是半眯着的眼睛,门背后也没有其他的僵尸,却是一处墓道,看着那棺材板上悬着的一块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