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管理学会管理、学会营销(学会做人学会生活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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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学会管理的金科玉律(7)

主人外出了,它和它却出现了更多的不同。令人羡慕的月季,这时像被赶下台的君主,经过几天的风吹、雨打、日晒、虫咬,变得狼狈而可悲,平时高贵的头低下了,绿叶一片片凋谢了。难看的仙人掌这时却还在焕发它那勃勃生机,燃烧它那熊熊的生命之火。它是顽强而坚韧的。日子一天天过去了,月季终于枯死了,但仙人掌靠平时积累的一点一滴,使自己继续生存下去。

主人回来了,看到了死去的它,他感到难过;他又看了活着的它,它绿色的身体还是绿的,坚硬的刺还是硬的。他的眼睛亮了——因为他找到了他要找的“东西”。

两种不同的事物,就有两种不同的结果。

学会忍耐,坚信胜利就在明天;

学会自立,不管是狂风,还是细雨,守住自己一方土;学会坚韧,坚持一分钟,一秒钟,就是最后的胜利。

关于机会

一艘轮船在海上遇难,有个人在沉船之前很幸运地抱住一根木头,随波逐流地漂上一个小岛。他没有丧失信心,走遍全岛,几乎把所有能吃的东西都找了来,并用木头搭了一个小棚子以储放他的食物,这些食物够他维持一个月的时间,也许就可以等到过往的船只了。

他每天都登上高处向海上张望,可一个星期过去了,连一只船的影子也没看见。一天他又去张望,天阴下来,雷电大作。忽然,他看见自己的木棚的方向升起浓烟,他急忙跑回去,原来是雷电点燃了木房,大火熊熊地燃起来,他希望赶快下一场雨把火浇灭,因为木棚里有他所有的食物啊!可是,当木棚子化为灰烬,天空却变得晴朗了,一摘雨也没有下。

他绝望了,想这一定是老天断了自己的后路。他心灰意冷地在一棵树上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就在他停止呼吸后不久,一艘船开了过来,人们来到岛上,船长一看见灰烬和吊在树上的尸体就明白了一切,他说:“他没有想到失火后冒出的浓烟把我们的船引到这里,他只要再坚持一会儿就会获救的。”

机会常常在最意想不到的时刻到来,对于我们来说,不仅要有创造机会的能力,还要有等待机会的勇气,就像在漫漫长夜等待黎明,太阳总是在最黑暗的时刻后升起。

“机会只为有头脑的人准备”,这篇文章里的“有头脑”含义至少有二:一、要有创造机会的能力;二、要有等待机会的勇气与毅力。无论何时都不能放弃,不能放弃对机会的追求与等待;无论何时都要坚信:机会就在前方,坚持就是胜利。关于放弃

每一次高傲的老鹰去猎食野鸭,它都要恼火。那些野鸭每次都把它当作傻瓜似地戏弄,到了最后一刻,就潜进水里去,留在水下,比它能在天空中翱翔着等候它们的时间还要长。

有一天早上,老鹰决心要再试一次。它张开翅膀在天空盘旋了一阵,观察好形势,小心地挑选好要捕捉的野鸭。这高傲的肉食鸟,就像一块石头似的,直坠而下。但野鸭子比它更快,把头一钻,就潜进水里去了。

“这次我可不放过你啦!”老鹰恼火地喊叫道,也跟着插入水里去。

野鸭一见老鹰栽进水里,就一摆尾巴,钻出水面,张开它的两翼,开始飞走。老鹰的羽毛全被水泡湿了,它飞不起来。

野鸭子在它头上飞过,说:

“再见吧,老鹰!我能够飞上你的天空,但在我的水底下,你就要淹死啦!”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强项和弱项,强项是用来发挥的,弱项是用来规避的。用你的弱项去对抗对手的强项无异于坐以待毙,最好的方法就是放弃这块肥肉。

关于浪漫

傍晚,诗人散步到天桥边,看见一个小伙子正吃力地背着一个姑娘上天桥,额上渗着细密的汗珠,诗人赶忙过去帮着搀扶着,问小伙子:“她生病了吧?我帮你叫车送医院。”

来到天桥上,姑娘忽然大笑起来,小伙子忙向诗人道歉:“对不起,谢谢您,我们在玩游戏。”

“什么?”诗人尴尬中有些愠怒。

姑娘好半天才停住笑,告诉诗人说今天是他们结婚三周年纪念日,他们特意请假出来逛街。“他没有钱,我不要他买什么礼物,但他有力气,所以要他背我上天桥,才背三个来回,就累了,将来结婚30周年,我让他背30个来回,累死他那把老骨头……”姑娘趴在小伙肩上又笑了起来。

向来以为,浪漫必定和鲜花、烛光、音乐相连,却不知道世上还有这样一种别致的穷人的浪漫。穷开心也是开心,不要按别人的标准“开心”。

关于分享

在今天这个信息更新快速的时代,谁分享得最多,谁获得的才会越多。不会与人分享,最终的结果是自己也享受不到。

树上落了一只嘴里衔着一大块什么东西的乌鸦。许多追踪这个富有者的乌鸦立刻成群飞来。它们全都落下来,一声不响,一动不动。那只嘴里叼着东西的乌鸦已经很累了,很吃力地喘息着,不是嘛,它不可能一下子就把这一大块东西吞下去呀。它也不能飞下去,在地上从容不迫地把这块东西啄碎。乌鸦们会猛扑过去,于是就要开始一场通常所说的混战了。它只好停在那儿,保卫嘴巴里的那块东西。

也许是因为嘴里叼着东西呼吸困难,也许是因为之前它被大家追赶,已经弄得精疲力竭——只见它摇晃了一下,突然失落了叼着的那块东西。

所有的乌鸦都猛扑上去,在这场混战中,一只非常机灵的乌鸦抢到了那块东西,立刻展翅飞去。这当然是另一只乌鸦——头一只被追赶得精疲力竭的乌鸦也在跟着飞,但已明显地落在大家后面了。

结果是第二只乌鸦也像第一只一样,弄得精疲力竭,也落到一棵树上,也是终于失落了那块东西,于是又是一场混战。所有的乌鸦又去追赶那个幸运儿……

关于宽容

我们属于少数时可以测试我们的勇气;属于多数时能够检验我们的宽容。

不是因为事情困难我们才不敢去做,而是因为我们不敢去做事情才变得困难。

站起来说话需要勇气;坐下来聆听也需要勇气。

若没有勇气远离海岸,就不可能发现新的海洋。

勇气也是一门学问:知道应该害怕什么,以及不应该害怕什么。

一只脚踩扁了紫罗兰,它却把香味留在那脚跟上,这就是宽容。宽容会使人生得到升华。在升华中找到平静,在平静中得到幸福。

古代有位老禅师,一天晚上在禅院里散步,发现墙角有一张椅子。心想:这一定是有人不顾寺规,越墙出去游玩了。

老禅师搬开椅子,蹲在原处观察,没多久果然有一位小和尚翻墙而入,在黑暗中踩着老禅师的后背跳进了院子。

当他双脚落地的时候,才发觉刚才踏的不是椅子,而是自己的师傅,小和尚顿时惊惶失措。

但出乎意料的是,老和尚并没有厉声责备他,只是以平静的语调说:“夜深天凉,快去多穿件衣服。”

小和尚感激涕零,回去后告诉其他师兄弟,此后再也没有人夜里越墙出去闲逛了。

关于松弛

一个雅典人看到著名的大哲学家柏拉图正和一群孩子一起用坚果玩游戏,便停下脚步,带着嘲弄的口气说:“是你啊,还和野孩子在一起玩耍呢。看你哪像个哲学家?”

柏拉图见有人取笑他,就在路当中放下一把松了弦的弓,说道:“听着,你猜猜看,我这样做是什么意思?”那雅典人苦苦思索了好半天,还是弄不清楚柏拉图所指的问题是什么,最后只好认输了,请求赐教。

这位胜利了的哲学家说道:“如果你老是把弦绷得紧紧的,弓很容易就会折断,但如果你把它放松了,要使用时就能顶用。”

快节奏的都市生活,复杂的人际关系,激烈的社会竞争,使现代人感到一种无形的精神压力,一种难以解脱的烦恼。没有时间放松自己,也不敢放松自己,人们不断地问:“人为什么活得这么累?”裁员、与同事和上司的关系不和、渴望晋升机会等等,让男人们心烦意乱;工作、家务、丈夫、孩子等等,让很多女人们筋疲力尽,等等。

“文武之道,一张一弛。”如果长时间紧绷着心灵之弦,哪能有时间品尝到每天生活中美好的滋味。珍惜即刻的美好吧,不防留意、发现、体味和享受时刻伴你的快乐,放松一下自己的心灵之弦。

关于苦难

人生的重大苦难都起于关系。对付它的方法之一便是有意识地置身在关系之外,和自己的遭遇拉开距离。例如,在失恋、亲人死亡或自己患了绝症时,就想一想恋爱关系、亲属关系乃至自己的生命的纯粹偶然性,于是获得一种类似解脱的心境。佛教的因缘说庶几近之,然而,毕竟身在其中,不是想跳就能跳出来的。无我的空理易明,有情的尘缘难断。认识到因缘的偶然是一回事,真正看破因缘又是一回事。所以,佛教要建立一套烦琐复杂的戒律,借以把它的哲学观念转化为肉体本能。

身处一种旷日持久的灾难之中,为了同这灾难拉开一个心理距离,可以有种种办法。乐观者会尽量“朝前看”,把眼光投向雨过天晴的未来,看到灾难的暂时性,从而怀抱一种希望。悲观者会尽量居高临下地“俯视”灾难,把它放在人生虚无的大背景下来看,看破人间祸福的无谓,从而产生一种超脱的心境。倘若我们既非乐观的诗人,亦非悲观的哲人,而只是得过且过的普通人,我们仍然可以甚至必然有意无意地掉头不看眼前的灾难,尽量把注意力放在生活中尚存的别的欢乐上,哪怕是些极琐屑的欢乐,只要我们还活着,这类欢乐是任何灾难都不能把它们彻底消灭掉的。所有这些办法,实质上都是逃避,而逃避常常是必要的。

如果我们骄傲得不肯逃避,或者沉重得不能逃避,怎么办呢?

剩下的唯一办法是忍。

我们终于发现,忍受不可忍受的灾难是人类的命运。接着我们又发现,只要咬牙忍受,世上并无不可忍受的灾难。

古人曾云:忍为众妙之门。事实上,对于人生种种不可躲避的灾祸和不可改变的苦难,除了忍,别无他法。忍也不是什么妙法,只是非如此不可罢了。不忍又能怎样?所谓超脱,不过是寻找一种精神上的支撑,从而较能够忍,并非不需要忍了。一切透彻的哲学解说都改变不了任何一个确凿的灾难事实。佛教教人看透生老病死之苦,但并不能消除生老病死本身,苦仍然是苦,无论怎么看透,身受时还是得忍。

当然,也有忍不了的时候,结果是肉体的崩溃——死亡,精神的崩溃——疯狂,最糟的则是人格的崩溃——从此委靡不振。

如果不想毁于灾难,就只能忍。忍是一种自救,即使自救不了,至少也是一种自尊。以从容平静的态度忍受人生最悲惨的厄运,这是处世做人的基本功夫。

定理一:人是注定要忍受不可忍受的苦难的。由此推导出定理二:所以,世上没有不可忍受的苦难。

对于人生的苦难,除了忍,别无他法。一切透彻的哲学解释不能改变任何一个确凿不移的灾难事实。例如面对死亡,最好的哲学解释也至多只能解除我们对于恐惧的恐惧,而不能解除恐惧本身,因为这后一层恐惧属于本能,我们只能带着它接受宿命。

张鸣善《普天乐》:“风雨儿怎当?风雨儿定当。风雨儿难当!”这三句话说出了人们对于苦难的感受的三个阶段:事前不敢想象,到时必须忍受,过后不堪回首。

人生无非是等和忍的交替。有时是忍中有等,绝望中有期待。到了一无可等的时候,就最后忍一忍,大不了是一死,就此彻底解脱。

着眼于过程,人生才有幸福或痛苦可言。以死为背景,一切苦乐祸福的区别都无谓了。因此,当我们身在福中时,我们尽量不去想死的背景,以免败坏眼前的幸福。一旦苦难临头,我们又尽量去想死的背景,以求超脱当下的苦难。

生命连同它的快乐和痛苦都是虚幻的——这个观念对于快乐是一个打击,对于痛苦未尝不是一个安慰。用终极的虚无淡化日常的苦难,用彻底的悲观净化尘世的哀伤,这也许是悲观主义的智慧吧。

我们不可能持之以恒地为一个预知的灾难结局悲伤。悲伤如同别的情绪一样,也会疲劳,也需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