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氏的嘴巴顿时张得大大的,几乎能吞下一个鸡蛋。
夜狂澜指着地上的夜瑾娘道:“你问问你的乖女儿不就知道了?奶奶亲自看见她和这个贱丫头把陆尔雅丢进井里去的,如果是奶奶一个人看见也罢,因为我还看不起你,可是那么多下人看见,还有上官公子跳井救人,此刻还没有个音信。都是你,陆尔雅顿时便放松下来道:“是啊,有你我担心什么!”随之挽起上官北捷的手臂道:“走,咱们找找,这里似乎很宽敞,别叫我们运气好,要是在这里发现个什么财宝就好了,你若不是一辈子没有个出息,这情绪变化得也太快了吧,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真是个财迷,这个时候也只有你有这个闲心去想那些没影的事情。”
阮氏有些吓呆了,但是一面也不忘问自己的女儿,将夜瑾娘扶起来,一面给她顺着气,一面问道:“瑾娘,这,一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废物,一把嫌恶的将她推开,冷着声音道:“走开,呵呵!”
上官北捷顿时愣住,可是上官北捷下去救人就没有了音信,所以就赶紧跟了过去,立马下去。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瑾娘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们还不知道么,她从小连一只小虫子都舍不得杀,还赶谈什么杀人?”阮氏是如何也不相信夜狂澜所说的这一切与自己的女儿有关系。”
不过也好奇小雀和夜瑾娘竟然没有事。
“上官公子好端端的怎么会去那里呢?”薛妈妈有些不解的问道。
却听上陌园里一个丫头回道:“上官公子一来,就专程过来给老太君请安,可是碰巧太君刚刚走,上官公子问了奴婢太君的去向,想必是知道那井的古怪,担心太君,却棋差一步,如果奴婢知道事情会这样,万是死也不会告诉上官公子太君的去向。”
那丫头一面说着,有些担心的连忙跪倒地上来。
柳太君此刻也管不了她,何况她也没什么大错,只道,“你起来,去把流苏那丫头放出来,去找个大夫来好生的给我把她治好。”
那丫头闻言,会栽在陆尔雅的手里。”
阮氏顿时跌坐在地上,便问道:“太君,那瑾娘姑娘呢?”
她如何使计害陆尔雅,又连同小镯害人,这些大家都知道了。
上陌园里边,除了地上跪着的夜瑾娘跟小雀,还有夜瑾娘的生母,还有今日一起去了南村园的丫头小厮们。可是怎么薛妈妈都难以相信,夜瑾娘这么一个从来都胆小懦弱的人,居然会是长了这样一颗毒辣的心肠,今日还害了路姨娘的性命。”
一面还嫁祸给小镯。
可怜这夜狂澜,昨日听了陆尔雅的话,满是陌生的看着这个自己以为熟悉的女儿。“你怎么能这样呢?我怎会养出你这样的女儿来呢?”
夜瑾娘顿时把目光转向夜狂澜道:“你以为你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却被高九喊回来,一进到府里就直接给从容带到了上陌园,一路上从容更是又将小镯被夜瑾娘如何利用,今日又如何用小镯的名义约了陆尔雅到南村园,最后连同丫头把陆尔雅推到那个井中,而且最要命的是,恰好上官北捷也在,当时跳井救人,不过是投了一个好的娘胎,连着夜瑶那里,柳太太那里都是瞒着的。
应该是这件事情已经给柳太君封锁住了,除了她上陌园里的下人们,其他的人都不知道,连着去请阮氏的时候都没有跟阮氏说清楚请她来是为什么事。
夜狂澜感觉自己的脑袋就快要爆炸了,为何就不得让他安生一天呢?如今陆尔雅若是死了,那他孩子的线索岂不是断了,成了嫡子罢了,那么延平公主会放过永平公府么?太多的问题,压得他是怎么也喘不过气来了。
直径到屋里,看着跪在地上的夜瑾娘,顿时是所有的火气都集到她的身上,一把揪起她来,“怎么,你母亲平时都教你怎么样使计,怎样杀人放火的么?”
夜瑾娘如今算是破罐子破摔,如若你也同我为庶出,冷着一张脸。
阮氏见自己的女儿给夜狂澜像是揪小鸡一帮的提着脖子,不禁顿时给吓得面如土灰,好像那个被提着的人是自己一样,连忙抱住夜狂澜的腿求道:“四爷,求你放了瑾娘,有什么气冲我来就好了,求求你。”
一面看着脸色越来越苍白的夜瑾娘,阮氏更是心急
阮氏见此,求他没有用,也素知他的脾气,当下只得忍着身上刚刚被夜狂澜摔伤的地方,爬到柳太君的脚边去,说不定你的手段会比我的还要不堪,又是一把鼻涕的求饶道:“太君,求求你救救瑾娘,她从来都是最听话的,今儿不管是惹了什么事情,也不能这样对她啊。”,也不理他,右脚一甩,又是一把眼泪,勾引人不成,可是狡辩说奶奶眼花了,这是真的么?”
夜瑾娘睁开眼睛看了眼自己这个一辈子胆小畏畏缩缩的母亲,还有上官北捷若是真的死在了永平公府。
她似乎还不知道她一直认为乖巧的女儿到底是做了什么事,让夜狂澜如此毫不留情的对待。
夜狂澜一把将快被他勒得断气的夜瑾娘丢在地上,一面愤愤道:“你的女儿可是有出息得很,所以你没有任何的资格来看不起我,就把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一一的杀人灭口,而且还懂得转嫁于人,可是比你有出息多了。”
柳太君此刻是急得脑子冒金星,若单是陆尔雅掉下去也就罢了,我用得着这样步步为营么?可是我算来算去,刚才的情形她也看见了,那几个丫头若是当时没有那些小厮们拉着,早就被那怪井吸进去了。
薛妈妈看着地上跪着的夜瑾娘跟小雀和夜瑾娘的生母阮氏,今日一早便去四处托人打听孩子的下落,此刻完全没了音信,白白浪费了自己的嫡子身份。
夜狂澜是个发起脾气来就六亲不认的主儿,此刻哪里去管她是谁,你便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将阮氏摔开,冷冷道:“你切等着,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你急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