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悬疑穆斯修高级学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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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天缓缓的亮了

黎明徐徐的临近了

星夜里

点点星辰终于

最终隐没在天地

哒滴哒滴的钟声不断的响彻耳际

朦胧的睡意

彻底消逝在我心底

了无睡意等待破晓的天意

我停止了哭泣

拒绝黑暗的心意

明确明了未明了

在原地用安静的呼吸等待天明

灯不亮的恐惧/心被不安侵袭

在怎么拒绝也没了感知

紧紧裹住外衣

不断冒出的恐惧心理

灵魂在冰冷的啜泣

哒滴哒滴钟声依稀

保险丝烧坏了等不亮了

等待天亮黎明的哭泣

恐惧渐渐流淌在脑意

黑夜

即将远离

期待天明的心底

诉说

天亮了

灯不亮了

心底永恒的痕迹

拒绝了黑暗停止了哭泣

灯不亮的恐惧

心被不安侵袭

拒绝了没有用了的

紧紧裹住外衣

不断冒出的恐惧心理

灵魂在冰冷的啜泣

哒滴哒滴钟声依旧

保险丝烧坏了等不亮了

等待天明的黎明/忘记了哭泣

恐惧渐渐流淌在脑意

黑夜

即将远离

期待天明的心底

诉说

天亮了

灯不亮了

心底永恒的痕迹

——《灯不亮》(原创歌词)

“随便好了。”

恼人的睡意一遍一遍的侵袭着他们两人。

在寂静而寒冷的夜空,只有自己的拥抱才不会让自己寒冷。

“随便最难掌控。”也只有随便最让人捉摸不定,最难以敞开心扉叙说他们自己的故事,“我倒觉得,随便有时候很好,夜罹,你到底让我一个人留下来,是有什么话想说?”

在秋冬季节的寒冷夜晚中,他们感觉到了寒冷二字的正确想法。

切肤之念。

类似于剑拔弩张,也象是一触即发的气氛,那兵队洗礼之后的长眠。对于沉浮的洗礼,“没什么,只是想要向你确定一件事。”

她走进焕,将从冰箱内倒出的汽水放在他身边的桌子上。

不断冒着气泡的饮料,像他的心情一般,忽上忽下的难以捉摸。徘徊在空气中游荡的灵魂,何处才是他们的归属之地?

“什么?”

焕突然有了不想的预感,隐藏在体内嗜血而恐慌的灵魂在这一刻变得躁动而不安起来,“我只是想要问你,天血五掌印是谁的绝招?”

灵力所束缚的高手,往往喜欢练习属于他们自己的武功心得。

焕看着夜罹,并未说话。

紧抿成一条线的嘴唇说明他有多么的生气和惶惑。

“不需要生气,也不需要恐慌,你已经知道了不是吗?况且,我只是想要问问你,何必那么激动?”

她习惯了掌控局面的左右。

所以,才会被人猜测她的动机不是吗?

就因为如此,她变得如此痛苦。但,如果不那么做能怎么办?不要以为,只有一个焚才是他们应该要对付的对象。

今天,如果她没把事情处理好。

受难的将是他们整个的夜氏家族。血祭城内,看起来一切说的冠冕堂皇,也不过是官官相护罢了。

她所做的,不过是在保护自己,和保护自己的家人。

那样,也错了吗?

“难道你的意思是,焚做了这一切?”

“我可没说。”

夜罹耸了耸肩,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样。

玻璃杯中的气泡渐渐开始消失殆尽,时间久了,它终会变成一杯普通的饮料。

“你到底什么意思!把我骗来,让我看见决受伤,然后你就告诉我,那是焚做的,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屁话?!哈哈!太好笑了!夜罹,你把我当傻瓜吗!”

焕突然大笑了起来。

一切都是他疏忽大意了。

本来以为,夜罹是真的生病了,所以他才会急匆匆的跑来一探究竟,或许,夜罹是真的生病了,只是没想到,就连自己的病情,夜罹都在试图利用,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呐?难道没有一点人性吗?

“我没有把你当傻瓜,信不信由你,我不过是让你看清眼前的,认清背后的。”

仅仅如此。

信不信由你。

信不信由你。

夜罹,你是否对谁都说过这些话?

“我不会相信的,夜罹,你别白费心机了,你以为所有人都必须相信你吗?不要把自己当成救世主,你什么都不是。”

他们的孤独让他们互相伤害。

也让他们更深的刺痛了对方的内心。

就因为得不到,所以才更想要得到,到底是谁说了这么有哲学的一句话,恰好用在他们这群青春洋溢的少年身上,正好合适。

“站住。”

风吹得很大很大,两名少年迎风而立,一前一后的站着。

“有事吗?”

冰冷的风似乎被点着了火,那冰冷的风速骤然窜起了一束一束的火苗,“你以为你是谁,难道没事就不能叫你?”

当然可以。

只不过那种恶劣的语气,并不是每个人都是适用的啊。

“我很忙,你要是想玩小孩子的游戏,拜托请找别人,焕。”少年一阵一阵火爆的脾气,大约又是听信了什么自以为不得了的大事,到头来,不过是因为一件小事受到了别人的挑拨离间。

“不是小孩子的游戏,我有事要问你,傀。”

不同于焕的急躁,傀很淡定。

对于焕的问题,他应该是心里有数,或者,也早就猜测出,焕不会问什么惊天动人的大秘密。

“好,你问吧。”

傀抬起来看了一下手表,他真的很忙,夜罹的缺席让他多的不仅仅是工作量,还有……心理面的漏洞。

一下子就多了起来。

“大伯,是不是真的伤害了别人。”

他抬起眼眸看向语气充满别扭的焕,惊诧充满了双眸,“你知道了什么?”傀的眼神有些闪烁,“你别胡说了,我父亲怎么回去伤害别人,不会的。”

傀摇了摇头。

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是意志不坚定的表现。

他只有在自己完全否定自己答案的时候,才会背对过别人不再说违心的话。

傀的回答让焕安下了心。

“我就说嘛,大伯不会做那些事情的,夜罹就知道造谣生事,怎么回去伤害她身边的人呢?”

嘀嘀咕咕的少年没有注意到,走在前面的傀浑身一震,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压抑在胸腔,成了最后一个不能说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