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穿越之沦为绝色祸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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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战争是每个时代都会发生的事,母后不是今天才觉得奇怪吧!再说我大氓军壮人强,岂会怕了区区天羽国?这件事朕已经定了,而且战争已经开始了,所以请母后不要插手的好。”赫赫钰淇字字珠机,字正腔圆,显然已胸有成竹。

“可因为一点小事就起纷争,这样于国于民都不好,身为一国之主,国主不应该为自己的行为审检一番吗?”

“如果母后还知道儿臣是一国之主,就请不要干政,毕竟这不是女权国家!”赫连钰淇目光生冷地看着云彩容,那目光竟不似在看一母亲,似乎在看一个政治敌人。

“皇儿的话可是太伤哀家心了……”云彩容手中的剪子上下动了动,始终没有下手。

“儿臣自知说话有些过火,但母后也该自重才是。”母子之间竟闹得如此僵了,在赫连钰淇心中毕竟还是有些不忍。

“哀家不自重?皇儿真是好啊!”云彩容将剪子放下,轻轻拍了拍手,转身看着赫连钰淇,“哀家再说一次这里没有国主要找的人,请国主离开。”

“儿臣的人说那姑娘并没有离开过母后的寝宫,母后不会是将她藏起来了吧?!”赫连钰淇脸色纵变,语气冰得吓人。

“哀家宫中每日来往的姑娘可多了,不知皇儿指的是哪位?”云彩容怒气冲冲地说,“莫非皇上还要派人收哀家的寝宫不成?!”

“母后何必为难儿臣。”

“皇儿闹这么多事,不知道那姑娘是谁?”云彩容揶揄一笑,露出嗤鼻之声。

“母后何必明知顾问,母后应该知道儿臣说的是谁?”

“难不成皇儿认为那姑娘竟是那冒名的南宫轻蝶?!”云彩容故意提高分贝。

“儿臣指的就是她,那母后可以交出她了吧……”

“哀家再告诉国主一次,那南宫轻蝶确实没来过这里。哀家累了,要休息了,请国主马上离开!”容他在这里继续呆下去,事情很快就会露出马角。

“母后……”他的人很明白的告诉他,那人就是秋静凝,所以他不打算死心。

“国主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怎么说我也是你的亲生母亲,难道国主非要与母后难堪?”云彩容显然气坏了,整张脸都变得扭曲。

“母后如此说,儿臣告辞就是。”

隔着房梁,秋静凝见到赫连钰淇愤然地离开后,纵身飞了下来。

“自从上次哀家与皇后密谋害你的事被他查出后,他对哀家的态度就明显不一样了。”云彩容在床上坐下来,轻轻叹了口气,“他认定你了,已经将你溶进了骨子里。如果你们不是兄妹……”

秋静凝抬眼看着云彩容,想到做为一个母亲的难处。突然她开始有些想念自己的母亲,于是蹲下来,将头靠在她腿上,静静地没有言语。

“国主如此对待哀家,如此恨哀家,完全是哀家的所作所为造成的。当年被仇恨充昏了头,竟想着要夺下儿子的将山……”她脸色很不好,甚至还有些欲哭无泪,“他该恨哀家的。”

“以前的事我都能原谅你了,相信赫连钰淇也会原谅你的。毕竟天下无不是的父母,终有一天,他会明白的。”抬起头,秋静凝仿佛看到了她全部的遗憾与忏悔。

“我并不奢望那一天会来,只求他别再继续的恨我。”

“他会原谅你的,我保证……”

青池河塘,睡莲正绽入着耀眼的光芒。

河塘不远处,凉亭内,赫连钰淇和水恒子正在喝闷酒。

“真不明白你不是失踪了吗?怎么又回到了这里?”赫连钰淇说罢,一杯酒下肚。

“我要守护的人都不见了,不回来,又怎样?”水恒子拿起酒壶与自己斟上一杯,心碎的下肚。

“我们爱的人,都不爱我们。……这种心痛的感觉,不说出罢了。”赫连钰淇摇摇头,接着又是下杯。

“我本不想苛求什么?我只想陪着她,看着她幸福就好。没想到,这样的机会她都不给我……”水恒子碰了碰赫连钰淇手中的酒杯,再次狂饮。

“呵呵……为我们的痴情干杯!”赫连钰淇一阵苦笑,听到自己心痛的声音,直接拿起酒壶倒入嘴中。

“师傅将掌门位传给我时,曾告诫过我,凡事要无欲无求,这样才能逃过情债。”水恒子悲伤地说,“可当我看到她出现在天方石前,是那样的美,那样的不同寻常,我的心就再无克制无欲无求……”

“她就是有动人的一面,身上像有股神秘的力量,会不自觉地吸引你的眼球,让你跟着她走。水恒子,我们都是情痴!”赫连钰淇说罢,难过的端起酒壶,见壶中没了酒,竟狠银地甩在了地上。

“昨日我算过,再苦等下去,也没有意义,反而会阻碍了她追求真正的幸福。”水恒子将杯中仅有一口酒喝掉,“我决定回先知门了,这一生都不准备下山了。……国主,你要好好保重。”

“真的要走吗?”

“我已为我的爱辛勤地耕耘过,也为我的爱执著的付出过。现在我也准备为我的爱放手,以成全我的爱……”水恒子平静地说,“这是我要的结局,也是我追求的方式。希望她幸福,仅此而已!”

“可我做不到你的伟大……”话落两人都趴在桌上睡着了。

亭中风起,将白纱吹得四处飘荡,吹到醉酒人的脸上,肆意的响着凄美的呼声。风越来越大,将赫连钰淇吹醒,也将他吹入了冲动的边缘。他跌跌撞撞地爬进轿中,心事重重地回到宫中。

“停轿……”

路过太后寝宫时,他突然命人停下。

“国主,还是回寝宫休息吧,现在时候不早了,太后应该睡下了。”旁边的奴才有意提醒。

“谁说朕要去太后寝宫,该死的奴才,你竟敢擅揣朕意,找死吗?”赫连钰淇站立不稳地说,显然是醉酒未醒。

“奴才该死!请国主恕罪。”

“将这些轿子撤走,朕要一个人走走。你们都滚——”赫钰钰淇挥了挥手,锒锒呛呛地向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