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穿越之沦为绝色祸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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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这是你不了解主人。”月说,依然没有收回眸光。

“像他那样残忍与邪恶的人,我不需要了解。”秋静凝冷冷一哼道。

“主人不似你说得那么坏。他也有令人无奈的一面。”月蜮说,终于将目光收拾,目光难测地停在秋静凝身上。

“月,他刚刚差点对你做了不可原谅的事,你还替他说话。”

月蜮摇摇头,眸光里透着无奈。他爬到床上,与她并坐在一起,沉闷道:“其实主人以前虽然冷酷无情,但却没这般邪气。”

“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不知道,就是想告诉你。”她说,“大家都以为主人是因为一个女人而变成现在这样?其实真正却不然……”

“那个女人……是南宫轻蝶吗?”秋静凝不知不觉地想要知道。

还是会在乎主人吗?月蜮唇角勾起,“主人只是当南宫轻蝶为复仇的棋子而已,他的转变与她无关,主人改变的真正原因是因为天君……他们之间很复杂。”

“天君!”秋静凝试探性的问,“他们之间到底是怎样的复杂?”

“这事也是许多年前,我偶然的在玄老那里听说的。”月蜮有些迟疑地开口,“玄老你应该知道是谁?他是你的师傅。”

秋静凝点点头,示意月蜮继续说下。

“主人生下来就注定要做天蟒的皇帝,所以他的童年都沉浸在严格和繁琐的学习中,他没有朋友,母后也死得早,所以一直都很孤单。”月蜮说,眼里带着一丝难过,比当日说到她自己的往事还要令人难过。“有一天,主人跟随老帝主去巡视各岛时遇见了一个与他有着同样异色眼眸的男孩……巧的是,他们的名字都相似的有个天字——帝释天和君笑天。从此主人就将君笑天当做了朋友。”

“他有着绿色的眼眸,而天君有着银色的眼眸,他们真的很像。”秋静凝淡淡地说,下意识地替邪神的童年心痛。

“很像有什么用?君笑天根本不是真心实意要与主人做朋友的。他是为了自己的家族而接触主人的,他们那个家族一直都是生活在天蟒黑暗岁月里的不死家族。他靠近主人,在取得主人信任后,趁机带兵夺取天蟒的统治权……玄老说,老帝主也是死在了那场战役中。”

“后来呢?”秋静凝凝视着月蜮,喃喃道。

“后来的事我不清楚,玄老也没有再说。就连南宫轻蝶的事,我也只在影蜮那里得知了这一点点而已。”

“原来他的心底也有个洞……”秋静凝感伤地说,然后目光悠远地伸向远方。她自己也是被好友出卖的,那样的感觉她最清楚。

“主人心里的那个洞,需要有个人去填补,但那个人永远也不会是我的。”月蜮说,轻握住秋静凝的手,“静凝,别再惹主人生气,对他好些吧,或许他需要的那个人就是你。”

“月——”月蜮真的好伟大,秋静凝低低地叫住她的名字,也为她难过。

“怎么?”

“以前只觉得你残忍,从来不曾想,原来你也有感性的一面。为了让他好,你宁愿牺牲自己吗?月,我为你感动……”秋静凝凄凄凉凉地反握住他的手,同样也触到了他心里的那个洞。

“只要你们幸福,一切都值得。”

翌日。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安静的早晨,突然被一声雷吼打破。

“主人。”月蜮惶惶不安地从床上爬起,扑通一声跪到地上。这……该如何是好?昨晚与静凝聊天聊得太晚,竟一时不觉,双双在床上睡了一晚。

“你还知道我是主吗?那你现在在做什么?”邪神盯着两人,胸中怒火难熄,一双眼眸时黑时绿,十分吓人。竟敢睡在他的床上……不要命了吗?

“主人,月蜮不是故意的。”虽然他现在是女儿身,但他曾经是男人,如果主人喜欢上了静凝,那一切就复杂了。

“闭嘴——”邪神沉声冷喝,恨不得将月蜮掐死。“我不想看到你,马上滚!”

“是。”月蜮本想说什么,最后还是起身离开。

“你马上将衣服穿好。”邪神将一套衣服丢到秋静凝身上,声音冷得没有温度。

“我不穿!我还要睡。”秋静凝说着转身背向他。她昨晚替他难过,所以很晚才睡着。

“穿上!”他强悍地将她身子搬过来,将衣服敏捷地套到她身上。

“你做什么?干嘛生那么大的气?”秋静凝冷嗤一声,继续倒床睡觉。

“我自己知道!”他怒火高涨地将她抓起,手握成拳状停在她上空,随时准备落下去。

“你真奇怪,两个女人睡在一起也要生气。”秋静凝小声地反抗,生怕他的拳头会随时掉在她身上。

“该死的女人!”两个女人?是两个女人吗?他怒火高涨,拳头重重地打在她背后,啪得一声,墙上立刻露出一大个洞来。

“啊——”秋静凝尖叫一声捂住耳朵。转头看了眼破了个大洞的墙壁,心提到嗓了眼,这个人今天是怎么了?难道他在吃醋?可也不对啊!他不会爱上她的,他一直以折磨她为乐,思罢,她悻悻地坐起来,解释道:“月蜮的过去你都知道,我们只不过在一起睡一晚而已,又没做什么?”

“这么说你知道他曾经是男人……”

“是!我知道了,可那又代表什么?”

这还不代表什么吗?邪神脸一沉,伸手将她拉下床。

“你干嘛这么粗鲁。”秋静凝从地上爬起来,冷冷地看着邪神。

“你——该——死!”他一字一句地吼,震得她耳膜发酸。

“我就不懂了,我又没做什么?你干嘛这么大反映。”秋静凝捂住双耳,清冷道:“我们之间只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你凭什么干涉我的其它。”

“凭什么?就凭你是我打造的棋子。”他线条生硬地说,将她狠狠地拽住,向屋外托去。

“邪神,你个衰人!我哪里得罪你了,你非要这么对我。”棋子?被他强行拉着的手生痛,但她的心更痛,犹如有刺插中了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