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孩子的心态,似乎真的变得很复杂,不管它,任由它,甚至不想它,无视它,她是在逃避吗?
当月儿昏厥之后醒来,再次麻木的走入地下室时,冥罗默默的看着她的背影做了另一个决定。
“我放你离开这里,但绝不是离开我的掌控,明天你就可出堡,孩子生下来之前,你去哪里都可以,可我明确的告诉你,无论你见什么人,做什么,我全知道,我甚至随时可以将你带回来。”
“哦,那我不是牵着线的木偶,停驻半空中的纸鸢。”月儿背对着冥罗轻启唇。
“你这样说也可。”他冷哼。
“这又是你的新布局吗?这次你又想通过我算计谁。”她冷笑。
“你谁也不见,我就谁也算计不到。”
“你不能卑鄙的通知谁去找我吗?然后再对那个人下毒。”月儿转过身,与冥罗对视。
“哈,现在我需要这样做吗?”冥罗的视线游移在月儿肚子上,“我想,他们就只看到你的肚子,就会很痛苦了吧,也不对,你可以骗他们说孩子是他们的。”他刺笑。
抽气!月儿面色变青!怒目的光芒,是仇恨的利箭。
“哈,给你几个月看不到我的自由,要不要随你,当然,我也不排除这也是个布局的可能,你自己想好要不要跳,当然如果你意外能逃离我,那也是你的运气,但我也能言明,这样的情况几乎是没有的。”
“哦……”
……
漫应,所代表的当然不是反对,是不是布局,只要她把握,就伤不了任何人了对不对,至少只要不是她造成的伤害,就不会伤到那几个男人,而能离开冥罗的视线呼吸,月儿当然选择离开。
可走出冥罗的城堡,月儿笑,她真的离开他的视线了吗?如果是,她身后跟着的又是谁,她所坐的马车又是谁安排的?那总是静静的车夫又是听谁的话?
呵呵,答案至少不是她,她不是他们真正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