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别惹楚家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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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月色溶溶,清清冷冷的,是不是就像情人那样可望而不可即,所以古人才用月光代替美人,自己动心了,还说什么月亮惹的祸。

南宫月还在看月,楚悠然的思绪已经飞到嫦娥一号的探月计划上去了,唉!恐怕没有看到现场作直播的眼福了。

南宫月终于收回了视线,不再看月,而是看向楚悠然,而楚悠然已经进入花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这时,空中扑楞一声,一个鸽子落到了他的身心,他解开那鸽子腿上的小纸条,打开后,脸色突然变了,回头看了那花轿一眼,目光复杂难解。

这时,忠叔也走了过来,低声道:“公子,发生了何事?”

“据我们设在军中的探子回报,官兵明日午时将要攻打我们山寨。”

“消息可属实?”

“是宇文曜亲自统领,我必须今晚连夜赶回山寨。”

“属下明白,那少夫人?”

“你们必须一路保护她周全,等到了云州,住进我们的客栈,然后到时我自会安排人去迎接你们。”

“是。公子。”

“还有,不管她知道不知道官兵攻山的事情,你们都要保护她不让她落入到官兵手中,如果,她有什么闪失,你们就不要回来见我了。还有,不经我允许,也不准告诉她,我的真实身份。”

“是,属下明白。”

“走了。”邀月公子的两个随从早已牵过马来,在旁边等候,南宫月再次望了一眼,不远处的花轿一眼,然后翻身上马。马蹄声逐渐远去,山中又恢复了安静。

第二日,楚悠然是在一阵鸟鸣声中醒过来的,她揉了揉眼睛,按了按自己有些酸疼的腿,然后跨出花轿,见其他人早已收拾好了,小桃早已拿着梳洗的工具在轿旁等候,看她走出轿外,忙上前伺候梳洗。

在外边,比不上家里,所以,很快地梳洗完毕了,这时,楚悠然才发现南宫月不在了,连他的马匹也不在了,看来应该是昨晚离开了,她甚至猜想,是不是急着去见他那个月亮般的情人去了,但这样的念头也只是在脑中一闪而过,并没有真的放到心里去。

这时,空中一声鹰叫,楚悠然定睛一看,原来是小银子回来了,又磨蹭磨蹭了它的头,然后一行人继续上路。

接下来一天多的日子是彻底的风平浪静,没有遇到什么意外情况发生,终于再第三日的傍晚时分进入到了云州境内,住入了当地一家大客栈。

这云州城看起来要比中州城墙高的多,就连城内的小贩和店铺都多的多,楚悠然再一次注意到,他们所住的客栈和自己坐过的那船有比较类似的花纹,猜测了这么多天,她已经懒得去猜测什么了。

用过晚饭后,她正准备吩咐小桃,将魅无情送她的联络布巾挂在窗前,但是还没开口说话,她突然觉得身子特别的疲累,然后有一股睡意很快地袭击了她。

这一睡就是睡了一夜。第二日早晨,楚悠然从床上醒来,总觉得这件事情不对劲,可又说不上那里不对劲,门外传来敲门声:“新娘子,起了没?”是那个喜婆的声音。

“进来吧。”

喜婆推门走了进来,然后,身后跟着却是四个丫头,这四个人之中并不见原先的那两个,但她们手中所捧得东西却让楚悠然一愣,因为这四人手中又捧了一套新娘服饰,包括,凤冠,鞋履,还有其他的装扮,丝毫不比先前准备的差,只是有些东西看起来更精巧一些。难道这古代嫁人新娘也要准备几套喜服?可喜服多准备几套还可以理解,为何凤冠还要多准备一个?楚悠然心中犯疑。

“这是?”她目视那些东西示意。

“这个呀,是新郎官多准备的一套,那天我们在山上不是遇到那些东西,后来又下雨吗,新娘子的衣服下边都脏污了,怎么还能穿呢?您说是不是?”喜婆挥着手中的喜帕夸张地道。

楚悠然虽然存疑,但又觉得没必要计较这些事情,只是昨晚失去了何魅无情联系的最佳机会,看来,只能等她来找自己了。

“快来呀,还不快给新娘子换上,还愣着干什么?”

然后,接下来又是同样的程序,梳头,穿衣,披挂整齐,蒙上盖头,然后又上了花轿,如果此时的楚悠然不曾蒙上盖头的话,她就会发现,眼前的迎娶队伍和先前的完全不同,不但是迎娶的人除了那个喜婆之外都被换过了,连花轿也变样了。

楚悠然看不到,小桃不会看不到,可当昨晚,那人用剑指着她说:“如果不乖乖配合,就对楚悠然不利。”小桃虽然不知这些人又是些什么人,但顾虑到楚悠然的安全,也不敢轻举妄动。

一路上还是吹吹打打,楚悠然等上了花轿,才发现今个也没见到忠叔每早一次的拜见程序,也不知这花轿将要抬到何处去,反正顺其自然好了。

这花轿在城中穿来行去,最后来到一处大宅子前,然后鞭炮齐鸣,只是将她迎进府中之后,并没有立刻拜堂,只说是小姐旅途疲累,婚期定在两日之后。

等楚悠然在那喜婆以及四个丫头的带领下走进房中之后,反正今日也不洞房,她还不知新郎到底是谁?问身边的小桃,小桃也摇头说没有看到。

她越发狐疑,不知对方到底是何目的?

今早前来迎亲的四个丫头,楚悠然仔细观察都是一等一的相貌,但就是神情都比较严肃,而且她们的穿着从式样到颜色,几乎都是一模一样的。此时,她们四人一样的姿势站在房内已经多时了。

楚悠然想和小桃说说话,于是就对那四人道:“你们先出去吧,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但那四人却相互看了看,却站着没有动。

“怎么?无论我的身分到底为何,但现在至少是你们的主子,你们这可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小姐请息怒,我们决无此意,只是主子吩咐我们四人要好好服侍小姐,既然小姐有令,我们就在隔间听候吩咐。”说话的是稍微年长的一位,她语声细柔端庄,但却没有丝毫怯意,绝非寻常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