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捷列夫脾气火爆,端着百式冲锋枪冲着这家伙又是一梭子。他大吼道:“你这个畜生!见鬼去吧!看看你的皮到底有多厚!”这一梭子子弹打出去,不但没有伤到蛇朗,反而是子弹打在它的蛇鳞上后叮叮当当来回反弹,险些伤到无双等人。
无双拽住他说,这家伙活了已有数千年之久了,他本就是一个妖邪所化,如今早已成精,只可智取不可硬来。
马二爷偷着把一个玻璃瓶递给了无双背后的手上,这是一瓶雄黄酒!马二爷有个习惯,以前每次跟他大哥董爷出来走山都要随身带一瓶雄黄酒,这雄黄酒不但可驱蛇,而且可以驱虫,常在山中走难免碰到毒蛇恶虫,只要把雄黄酒往身上擦一点,那些东西决不看靠近。
如今正好,这瓶雄黄酒派上了用场,也不枉他背了一道了。
只是这蛇朗非人非蛇,也不知道雄黄酒到底对它有没有作用。
无双不怕它,他有寒血宝刃,只要近身,寒血宝刃定能划破他的蛇鳞。对了,划破他硬如金属的表面蛇鳞,把雄黄酒撒入它的皮肤下看这家伙吃得消不?
“呵呵……你当真不让开?”无双问他。
“就算你把白帝尊再请出来我蛇朗也不会退让半步!”
无双分析,他们现在的位置几乎已经无限接近天眼尽头了,估计下边的那个秘密也距离他们不远了,所以蛇朗必须阻止他们前进。因为他们跟六十多年前的那批小日本不同,他体内住着安图美,小日本不知道的秘密安图美都知道。只要走到尽头,必定可以打开通向极渊的大门。
但是……换而言之,白素和俄国人来天眼到底是为了什么?天鸟?打开通向极渊的大门?还是……
无双心想,看来这趟走脚必须赶紧结束了,这天眼决不能再走了,如果走到天眼尽头,指不定会发生什么。这些秘密落到白素和纳兰鸿手里还好说,一旦被老毛子掌握了,后果不堪设想。要知道,这里本就是俄罗斯境内了!
但是,阻止俄国人继续向前自己肯定不能动手,地面上还有自己的同胞被挟持。一旦把格拉西姆惹急了那可不好办,只能借蛇朗杀了所有人。可怎么能让地面上的格拉西姆相信此事与自己无关呢?
无双又把这瓶雄黄酒塞给了马二爷。他要把蛇朗引回地面!蛇朗的确很强大,可却强大不过白帝尊,想杀他有很多办法,但前提是必须先炸了天眼!
无双并没有注意到,他与蛇朗对峙了这么久的时间,白素躲在背后一句话都没说。她一直在拿着一个测量仪器忙碌着,好像此处已经无限接近她的目的地了。
“蚱蜢,咱们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到了指定区域了没?”白素与一个黑衣人小声对话。
那个叫蚱蜢的手下拿着一个探测仪,悄悄走到一旁按动开关,看了看显示屏上的一行数字说:“素姐应该可以了,那我们……现在开始?”
“让兄弟们准备一下!”
这边,无双与蛇朗对峙着,谁也不敢动手,无双其实有心想让他除掉俄国人,不过蛇朗肯定是不会听从他的命令,蛇朗与自己算是死敌了,只是一直忌讳安图美,所以还不敢对自己动手。
“蛇朗,你恨我对不对?你现在恨不得把我千刀万剐对不对?好,我给你一个机会!”无双竟然一步步迈向前去靠近了那蛇男。
“小爷?危险!”
“二爷,您别管,退后!你们所有人都退后!如果我与蛇朗间的恩怨已然积下数千年,那今日就该彻底做个了结了!”无双把枪摘了下来扔给了身后的马二爷。他手握寒血宝刃站在那条巨蟒面前笑着,丝毫看不出他有畏惧之色。
“杀魁星,你很有勇气!我蛇朗只恨自己几千年前没有勇气与你一战,若不然我的部族也不会被你屠杀殆尽!我岂是恨你?我是恨不得喝你的血嚼碎你的骨头!”蛇朗与无双现在几乎是零距离接触,无双就站在他的面前,他口中的蛇信子在嘴外边来回摆动,蛇信子分开左右两个分叉,不停地摩擦在无双的脸蛋上发出嘶嘶的声音。
“好,我给你这个机会,我跟你打个赌,你敢不敢?”
“有何不敢?我蛇朗数千年前已经错过了一次机会,这一次我再不会放过你了!”蛇朗恶狠狠道,眼珠子里都直放绿光。
“我与你单挑,绝不借助白帝尊的力量,倘若我赢了,你必须归顺于我!”无双几乎可以看到他嘴里的森森獠牙,他打了个寒颤,这要是被咬上一口,估计骨头都得被咬碎了。
无双虽然喜欢豪赌,不过却从不做没把握的事,这蛇朗的力量早已在数千年的囚禁中消耗殆尽,虽然自己是*凡胎,不过自己有寒血宝刃可以划开它的蛇鳞,而且他贴身穿着挂山锁子甲呢,管你的尖牙利齿多锋利也穿不透。
“你?就凭你这个卑鄙小人?你想让我蛇朗顺从与你?听从你的命令?这不等同于助纣为虐吗?”
“你怕了?你敢?蛇朗,你跟数千年前一样没出息!哼!”无双冷嘲热讽着他。
“我还没说完呢,杀魁星,你的元神还没有苏醒,就凭你现在的*凡胎想与我斗?你这是以卵击石!”别说蛇朗了,连其他人听见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疯了吗?这蛇朗可是当初轩辕黄帝的左膀右臂呀!他活了好几千年,他的力量已经超越普通的妖孽数倍了,而无双再厉害却也是*凡胎,怎么跟他斗?
“这是我的事,你就说你敢不敢?”
“好!不过,你若输了呢?”
“很简单,我赢了,你为我所用归顺于我,我输了,输的是我自己的命和我朋友们的命!”无双自信地看着他。
“哦,我的上帝呀!他太疯狂了,不过这赌注我喜欢。”安捷列夫在胸前做了个十字架的手势,他很信任无双,这一路上若不是无双的保护,他们所有人早就全军覆没了,他愿意把自己的命交到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