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王没有答话，看皇上的脸色也知道这个时候什么都不能说。
“假冒皇后的是什么人，你知不知道？”段言峥的神情严峻。
洛王摇头，“她没有说多少关于自己的事情，只说她也是受害者，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皇宫了。不过臣弟看来，她的确是没有受过训练特意来卧底的。毕竟……她太容易露馅了。上次猜拳就是个例子。”
提起这个，段言峥更没半分好脸色，“你倒是帮着她骗朕。”
“皇兄明察，臣弟正是因为这么‘帮’到她，才夺取了一些信任，从她口里弄出了一些话来，虽然都没什么重要的。想来送她进来的人也知道，不能让她知道多了。她不过……是个替死鬼罢了，到丢弃的时候，就丢，任由皇兄处置，反正能套出的话，也都是皇兄知道的。”
“是刘皓，刘皓想办法让她取代了郑蔷回宫的。他们一定也是策划好的。至于她……你认为她真的只是一个替死鬼而已？还是另一个善于伪装的密探？你相信她的话吗？”段言峥问。
洛王细想了一刻，“臣弟……不知。如果是密探的话，那当是杀手锏了。她的伪装功夫已是登峰造极，在背后运筹帷幄的人也是让人心惊的对手。”
“朕会试一试，她若非密探，就真的只是一个替死鬼。帮郑蔷逃出国境争取时间，然后……将调换真假皇后的事情嫁祸给朕，以挑起郑国公的谋逆之心。”段言峥一边想一边心惊，南桓太子……真是够可恨的。
“什么嫁祸？皇兄的意思是？”
“郑蔷正在以此威胁朕呢。”他冷嘲般一笑，“朕若不放她，就会有人到郑国公那里告发，朕关押了真皇后，找了一个假皇后。郑国公若护女心切，只怕会用所有力量与朕抗衡，玉石俱焚也在所不惜吧。”
洛王皱着眉，“皇兄会上这个当吗，不论如何做，总是落入别人的算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