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沉远了她一眼,根本懒得打断她的美好想像。
“对吧?”安小倩双眼闪光地看着他,一脸期待的呵呵干笑两声,“我猜得没有错吧。”
虽然她自己也只是以开玩笑戏谑的口吻,不过,还真的挺期待他承认的耶。
慕容沉远看她一眼,不答反问,“你到底去皇后的房里干什么?”
还真会转移话题,安小倩脸一垮,脸上的表情也没点正经,半真半假地答道,“如果我说我就是辜闲筝但却被那个女人陷害易容成现在的样子,而我去她的房里正是为了找可以令我恢复容貌的药水,你会相信吗?如果我说上次在宫外我之所以为会中毒也和那个女人有关,你会相信吗?”
慕容沉远饶有兴味地看着她,不说信也不说不信,只“哦?”了一声。
什么嘛,这男人还真拖拉,总是让人觉不到他在想什么,不说信,也不说不信,模棱两可的样子,安小倩撇撇嘴,又道,“算了,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的。”
“朕凭什么相信你?”
凭什么相信啊?
安小倩拼命地想着有什么事情或者有什么证明是只有她和他才会知道的,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而且,她和他独处的时间本来就少,两人之间好像也没有什么共同的秘密。
唯一有的,那大概只有上次出宫她中了毒在马车里他为她挡雨的那一次吧,她的印象最深刻。
她记得而已,但这个男人这么冷淡,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放在心上,更不幸的是,那一次她处在昏昏沉沉中,也没有听到他说过什么特别的话。
所以,他向她要证据的话,她还真的一时想不出来有什么可以证明她就是辜闲筝的。
“那难道你这几天以来都没有发觉现在的皇后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安小倩不死心地问,就算那个婉若易容再像甚至连声音都完全像她的,但不可以一能破绽都没有露出来,而一旦她露出破绽的话,慕容沉远是这么聪明的男人,不可能什么都没有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