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墨咧着嘴笑起来,这个丫头,也不知道两年过去,变成什么样了?
这个念头冒出脑海,就收不回去。幻化成一只章鱼,伸着八只爪子牢牢的拉扯着他的心。好似窗外的柳絮飘进心里,痒痒的软软的。
抬头望向窗外,春日明媚。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起身对下人道:“跟霓裳楼的珍姐打声招呼,今夜我会去。不过不要让人知道。”
霓裳楼。
珍姐站在二楼,看见一楼座无虚席,放眼望去,皆是豪门公子,将府权贵。
龟公喜滋滋贴着珍姐的耳朵道:“二楼包厢已经坐满,光是茶水打赏就收了不少。”
珍姐眼底浮上不屑,一点打赏银子算的什么。今夜,她要的是霓裳楼大放光彩。
珍姐踌躇满志的微笑回身,只见一袭蓝袍在拐角闪了一下,然后消失。
她的眉头立即倒竖成八字,一双脚倒腾的飞快。
落雪房门虚留一条缝,显然刚有人进去还未来得及合拢。
她不是不冷静的人,但一遇到关系周儿前途的事情,就乱了阵脚。
珍姐原本想冲进去,一楼客人们的嬉笑热浪一般翻滚到耳边,她恍然记起今夜是个大日子。
她杵在门口,应生生灭了开门的念头。
她对自己说,落雪铁了心要跳出风尘,周儿进去又能怎样?这样也好,让落雪把话说明白,让周儿彻底死心。
房间里的周儿完全不知道母亲就在门外。他急匆匆进到房中,望着里间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背影,突然不敢上前。
她长大了,长高了,身子像抽了条的柳枝,只是静静坐着,却婀娜毕现。
自惭形秽的念头猛地跳出,周儿惶惶背过身去,害怕那个背影转过来,将他的摸样看了去。
霓裳楼的姑娘,没有一个不说他俊秀。此刻,他信心全无,心里打着鼓,想说的话全然记不起。
“是周儿吗?”背后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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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5月29日)要去学车,更新在下午或者晚上。大家晚点再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