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被他这个动作吓得弹跳起来,惶惶不已的看着。齐齐格淡道:“坐。”大夫这才明白过来,忙点头哈腰的谢过坐下继续把脉。
过了一会儿,大夫说道:“大夫,这位姑娘没什么大碍,就是患了点风寒,吃点药就不打紧了。”
“那你去准备,把药熬好再走。”齐齐格从衣袖里掏出一袋子钱抛给大夫,数量远远超过诊金和药费了。大夫又惶恐又惊喜,双手接过忙不迭的出去准备。
等待熬药的空当,尚谣一直闭目假寐,齐齐格也在屋里但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也不知在忙什么,她转身朝他看去,原来他正坐在桌旁擦他那把弯刀,他擦得很细,刀身已被擦的逞亮,这时,齐齐格突然抬眼迎上她的视线。
“你擦刀做什么?”
“刚才沾了雨要不擦出来很易生锈。这把刀跟随我多年,已经使惯了的,我的命全靠它,或许有天我还会跟查哈巴特尔交锋也说不定。”齐齐格看了她一眼,继续埋头擦刀。
尚谣怔怔的看着,暗暗心道:难道齐齐格也感觉到在此地多耽搁一天,就有一天的危险,他也不愿跟查哈巴特尔交手吧?
她缓缓坐了起来,只要齐齐格回来,就会松开她的绳子,这回手腕上没有象上次一样留有勒痕。想起之前大夫让她伸出右手,他一见她的手被绑着,明显吓了一跳,估计猜到她也是被他们劫来的吧?
后来齐齐格上前将绳索解开才让大夫给看的病。这个大夫看上去也不是什么高明的大夫,不然应该能把出她的喜脉,当时她还担心要是被齐齐格知道她有身孕的事怎么办,还好,大夫什么也没说就退了出去。
“大人,药熬好了。”门外响起叩门声。
齐齐格放下刀走到门口,接过盛了汤药的碗,“你先下去休息,有事我会叫你。什么时候冶好她你才能离开。”大夫点头称是。
关上门,齐齐格回到床前。尚谣一看那黑乎乎的药汤眉头就皱了起来,她最厌烦的事就是吃药了,尤其是能苦死人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