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举动从以前的尚谣身上绝不会看到,还有这些天她带给他的种种意外,似乎印证了江湖术士的那番解释。可是看着那副容貌他实在不相信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
想到尚谣带给他的种种美好,还有成亲那天对她发的誓言,那双黑眸的颜色越来越深沉,眼神也份外坚定,他用着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喃喃说道:“……不管是谁,她就是我的谣谣……”
紫阳到了近前牵马停下,方筝还在不满的抱怨着:“……能不能改改那个药方,苦得吓人,再这么喝下去,病没好苦也苦死了……”
这个人好象总爱为自己争取权利,一点也不安份……
查哈巴特尔微微一笑,伸手递给方筝,方筝借着他的手势轻身跳了下来。紫阳随即下马,行礼。“大人。”
“去哪儿了?”查哈巴特尔唇角边带着极淡的笑,看向她的目光依然是不变的宠溺。
“去校场转了一圈,玩得很开心。”方筝笑道。
查哈巴特尔深深的看着她,脑子里却在想:怎么可能是另一个人呢,她就是阿谣,我一个人的谣谣!方筝见他看着自己直发怔,奇怪的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查哈巴特尔恍然回神,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抬头看向紫阳。
“今天还好吧?”
紫阳略有歉意,每次陪夫人出门总有或多或少的意外发生,点了下头道:“夫人需要多休息,我这就回去为她煎药,一会儿派人送来。”
查哈巴特尔点了下头,牵着她的手进院,每次回来随行的侍卫中都有一人跟进来,将方筝每日的行程如实向查哈巴特尔汇报,见查哈巴特尔陪同夫人进入后院,他留在前院听候命令。查哈巴特尔送她回屋,吩咐下人备膳,安顿好一切后,自己便回到前院听下属回事。
议事厅里,他懒洋洋的坐在座位上,一边喝着马奶茶,一边听侍卫报告夫人的去向以及相关内容的谈话。当他听说夫人跟伊达过招三局两胜时,眉毛不由的跳了一下:她会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