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寒深吸了一口气,将心里那种莫名其妙的难受压下去,盯着月清云的眼睛,沉声问道:“你既然知道我会因为你伤了她杀掉你,你居然还敢动手伤她。”
“哦?皇上这样说我就不明白了。”
月清云瘪了一下嘴角,轻笑出声:“若是我没有伤她,试问一下,皇上是否又会放过我这个所谓的淫乱后宫的人?不会吧?”
看着说不出话来的拓拔寒,月清云脸上的笑意更甚。
脸色,却因为失血过多越发变得灰白起来。
身子也因为力道不够,往地上软去。
被拓拔寒抓得紧紧的手腕因为肌肉扭曲收紧,发出一阵阵的剧痛。
却自始至终都没有哼一声痛。
就是脸上的笑容也没有改变一下。
没有被拓拔寒抓着的手,勉强抬起来点了一下拓拔寒的胸膛,嫣然一笑:“既然皇上不会饶过我,而我又不怕死,为什么不做一件让我自己痛快的事情,让想害我的人也尝一下什么叫做自作自受。”
“害你?”拓拔寒冷笑一声:“难道你敢说,你和拓拔风直接没有什么,你敢说一切都只是一个误会?”
“我敢不敢说不重要。”
月清云对拓拔寒咄咄逼人的话无所谓的笑笑:“重要的是掌握着生杀大权的皇上你相不相信。”
盯着拓拔寒的眼睛,月清云挑了一下眉毛:“可是我早就知道,不管我怎么说,皇上都不会相信,要不然,也不会射出那一箭。”
微顿一下,她才一字一句的说道:“所以,我选择我什么都不说。”
素清被月清云那一簪子划伤之后,到现在才恢复神志,跌跌撞撞的走到梳妆台前面,颤抖着手拿起镜子对着自己的脸看了一眼。
只是一眼,镜子就从她的手里滑落到了地上。
手指更是颤抖得厉害。
好半响之后,猛地从自己头上取下簪子,走到月清云身边:“你居然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