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云闻言甜甜一笑：“你真的不明白？”
看到素清微微变色的脸，月清云挑了一下眉毛，轻叹出声：“其实，我和你无冤无仇的，你根本就没有必要陷害我，对吧？”
“我的确没有那个必要，更没有陷害你。”
素清低着头，偷眼看了一眼月清云，哀怨的抬起手轻抚了一下自己脸上的纱布，轻声说道：“而且，就算是妹妹当时气极之下划伤了我，我也没有怨恨......”
素清分辨的话，才说了一半。
剩下的，就怎么样都没有办法说出来了。
当一个人说谎的时候，听的那个人用明了一切的神情看着他，不管是谁，都没有办法说下去。
月清云那张十五岁的脸，看上去依旧幼稚青涩无比。
但是，但是她的眼睛，却清楚的告诉了素清一件事，她心里什么都明白。
月清云的神情，让素清感觉自己在她面前演戏，就像是一个小丑。
等素清自动把话停了下来，月清云才莞尔一笑，看着素清的眼里，充满了嘲弄。
“你很聪明。”
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月清云的神情突然变得很正经起来。
因为她说的是事实。
抛开所有的事情来说，素清的确是一个聪明人，她会很清楚的知道，在什么人的前面演戏，在什么人的前面不能演戏。
她可以把所有的东西都算得清清楚楚的，也敢为了她的幸福，抛开所有的凡尘俗礼，不惜名声，想办法让拓拔寒收她到后宫里面。
“但是......”月清云的眼眸突然微微眯了一下，那种嘲弄的眼神又出来了：“但是一个人若是太聪明了，也不是一件好事。”
素清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指，轻声说道：“但在这个事情里，你也没有损失什么。”
她抬起眼真诚的看着月清云，低声说道：“若是妹妹愿意，我会帮妹妹想办法向皇上求情，让他回复妹妹的后位，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