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兄、沐兄、洛兄、慕容兄你们来了。”几人一上二楼,便立刻有人迎了上来。
“黄兄你好,今日你这黄鹤楼可谓高朋满座啊。”今日是黄鹤楼一年一度的诗词宴。黄鹤楼在天佑才名远播,慕名而来的各地才子自然也不少。
“哈哈,您几位能来,更是让我黄鹤楼增色不少啊。”黄鹤乃天佑有名的才子,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因为性子清高,不喜欢为官,便创建了这黄鹤楼,手下门生无数,个个都是国之栋才。
“黄兄过谦了,你这黄鹤楼乃天下才子梦寐以求的圣地,怎么能说是我们为这里增色呢。”对于黄鹤的才华,东方君莫和欣赏,也多次想请他入朝为官,但屡次未果便也放弃了这个想法。
“不知这位是?”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争执,黄鹤很快转移了话题。
“这位是我妻子。”顺手将沐倾城环住,眼里满是爱意的回答黄鹤的问题。
“呵呵,如此清丽脱俗的女子竟是方兄的妻子,实乃方兄之福啊。”虽然惊于沐倾城的美貌,可黄鹤的自制力还是很强,很反应了过来。
听着东方君莫的回答,沐倾城心里仿若灌了蜜糖一般,甜滋滋的。
“黄公子夸奖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沐倾城不是神,自然会害羞了。听着黄鹤的话,再听着东方君莫的回答,沐倾城突然尝到幸福的味道,心里暖暖的,仿若被人捧在了手心里疼爱呵护。
前世受尽了冷嘲热讽,后来有了伊凡后她才找到了温暖,如今温暖再次尝到,她的心有些不受控制的想要在多靠近东方君莫一点了。随即有些愣神了,怎么办,心再次不受自己控制了,伊凡,难道前世今生,你一直都是我的劫吗?好怕,好怕你对我只是一时的新鲜,或者,根本就是因为我的请求,你才对我如此只好。
不要对我那般好,假戏如果真做了,到最后我会很痛,很伤。我是个输不起的女人,是个懦弱胆怯的女人,既想要得到你的心,又害怕到头来空欢喜一场,落得满身是伤。
“城儿,我们过去坐吧。”因为这吟诗作对琴棋书画男女皆可参加,所以自然也来了不少名门闺媛。慕容逸从一进入黄鹤楼便开始四处扫描对象,如今早已经勾搭上了一个,跑到一角温柔的采花去也。洛书轩也去了一处地方,和一些才子佳人们斗起了诗词。沐梓羽则很安静的坐到了一旁,静静的品茶静默。
“哥哥,为什么坐在这里啊,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过去瞧瞧吧,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女子,你也该给我找个嫂嫂了,爹娘那边可是有些急了。”哥哥年纪也二十四快上二十五了,一张飘逸若仙的俊逸脸庞,贴上他的女子自然不在少数,可是却他性子却冷淡,对女人没有丝毫感觉,这也着实让定安王夫妇着急了很些时候。
“不急,哥哥可得慢慢找,要像爹那样,只找一个妻子,用一辈子的时间好好疼爱她。”不知道这话说得有意还是无意,沐梓羽品着茶,认真的说道。
“看来,以后嫂嫂有福了。”爹身份显赫,可一辈子却只娶了娘一个妻子,沐倾城都有些感动两人忠贞不渝的爱情。而今哥哥也要像爹那样一辈子爱一个女人,真的让她感动。看来,世上也有好男人存在的。
“城儿是不是也向往那种日子。”一直都观察着沐倾城的神色变化,那抹失望自然也让东方君莫抓住了。他何曾不想只爱一个女人,可是身为皇上,后宫佳丽三千那是老祖宗一直流传至今的,他不可能因为一己之私而坏了天佑百年传统。
可是他却没有想到,日后他真的会因为一己之私而废除后宫,后宫也只为沐倾城一人而设。
“您的身份臣妾很明白,所以自然不会奢求那些无望之事。”她也向往爹娘那样神仙般的幸福生活,前世因后世果,上辈子欠了他,这辈子自然要还,所以她没有任何抱怨的,只希望,她能够在他心里占有一席之地,好让她有一个容身之处,如此,她便满足了。
“谢谢你,我会尽力爱上你。”城儿,你走得远远的不理我,朕也要让你心痛。这个世界上,并不只有你一个女人能够让朕心动。眼前这个女人爱我,所以,我要把对你的爱分给她了,你让我痛,我便也让你痛万分。
如此纠结的想法,在日后沐倾城最绝望的时候,再次给了她致命的打击。
“嗯。”喉咙里干涩得厉害,听着东方君莫的话,沐倾城心里如针扎一般难受。原来,之前的一切,都是因为她的请求。而其中大多数原因,是因为他和哥哥的兄弟情吧。
“各位,今日乃我们黄鹤楼一年一度的诗词宴,黄鹤在这里感谢各位才子才女的捧场。”诗词宴正式开始,黄鹤主开始持着诗词宴的第一环节。
“前几日,在下和几个朋友去西山赏了一番开的正美的梅花,今日我们就一人为梅花作诗一首,表达一番我们对梅的喜爱和看法。”
黄鹤话音刚落,便有才子们附和了起来。
“庭前一树梅,倚寒五福开;香中别有韵,福至寒中来。”
“哈哈,看来兄台对梅有着独钟的喜爱。”黄鹤鼓掌评道,许多人见黄鹤鼓掌了,也自然跟着鼓起了掌来。
“东风才有又西风,群木山中叶叶空;只有梅花吹不尽,依然新白抱新红。”有一人接着吟诗。
“好,兄台好学识,梅花的坚,竟被兄台如此巧妙的描绘出。”有一句恭维的话语响起。
沐倾城听得索然无味,坐在东方君莫身边发起呆来。
“城儿累了?”看着一旁无聊的沐倾城,东方君莫笑着问道。
“有些无聊而已。”
“哦?看来城儿的学识不低啊。”有些惊讶沐倾城的话,这些诗词也可以说是天佑高才的学识了,她竟然听得索然无味?他不相信她没有丝毫学识,如今听这话,他坚信,这个女人的学识不必这些才子才女们低上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