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现在来说,胡凌已经很成功了,但还是一直被韩诗余看不起,没有任何原因的看不起。他们现在每个人一家公司,就算胡凌的公司办的再好,他在韩诗余的面前总是把自己公司的各项数据报得比韩诗余公司的低一点点。
“哇,哇。”韩诗余发呆了很久,胡凌也等了很久直等到刚出生的儿子哇哇大哭饿着要喝奶的时候,韩诗余才清醒了过来。见到了胡凌他也只是不冷不热的说了声,“你来拉,坐下吧。”
刚才她发呆是在想那个瞎子老人说的话,但是那个瞎子老人说的话既模糊又笼统,任她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到底有什么问题。
韩诗余抱着宝贝儿子做瞧又看感觉儿子的相貌很象狐狸,特别是那双细长的眼睛。说起来那双眼睛在胡凌脸上放着的时候也没觉得什么,怎么一到儿子身上自己就觉得很好看呢。
“晤,你这个小家伙还真象个小狐狸,就叫你小狐狸了。”韩诗余宠爱地用手点了点儿子的额头。儿子也咧来嘴朝她笑了起来,只是那笑让韩诗余有点惊悸,才刚刚说象狐狸怎么笑起来就象狐狸样呢。
“你这只小狐狸怎么跑到我这来拉?跑错地方咯。”韩诗余拍着儿子的脸蛋,笑呵呵的说到。不管儿子笑得多么狡猾,吃惊过后的韩诗余依旧是很开心地逗弄着他。抱着儿子自言自语一番,韩诗余打个呵欠躺下去睡了。
胡凌也只能帮她把被子盖好,把早餐放好,盯着她看了一会,转身回公司工作了。
时光匆匆,如白驹过隙。小狐狸如今也有5岁了,5岁的他即将要上小学,可是取什么名字却是问题。他家里人叫他小狐狸叫了5年也没去给他取个正式的名字。
韩诗余转着脑袋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取个什么名字好,也只好问胡凌:“孩子取什么名字好呢。”
胡凌正在忙着整理文件,也没抬头听话也只听了半句,听到是问名字就回答到:“不是叫狐狸吗?”
“胡理,不错耶。还可以和他原来的名字想合,想不到你还真有点取名字的天赋。”韩诗余本来也就是随便问问的没想大胡凌还真的答上来了。
而胡凌也是高兴得很,想不到自己随便一句话就能让老婆这么开心,这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啊。
韩诗余高兴地帮胡理办好了一切读书的手续,带着胡理去参观校园。
“小胡理,你看这学校漂亮吗?”韩诗余牵着胡理的手,慈爱地问到。
胡理正吃着一只大雪糕,舔得满脸都是,抬头看着韩诗余说:“恩,不错,不过环境还有待改善。”
韩诗余听到胡理的回答,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这孩子说话怎么就这么老成呢。
韩诗余又问:“那小胡理喜欢这里吗?”
胡理把那只雪糕给折腾得不成摸样后才说:“喜欢啊,妈妈选的都喜欢。”
韩诗余听得心里甜字滋滋地。
“看相算命啊,看相算命。”两母子正在天伦之乐,却冒出个这么不协调的声音,韩诗余朝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一颇为面熟的老人迎面走来。却想了一想才恍然而知这老人不是胡理出生那日在医院发疯的人吗。
看他的衣服也没换还是那件黑色的长衫,只不过那副拐杖如今却换成了一帐白帆上写几个不知什么体裁的国字,上书:
长衫酒一壶,托帐天下孤。
掐指算天地,却道一声无。
“老人家,你怎的还来。是不是还说这孩子是什么孽子。”韩诗余一见这人气就来了,想那时候自己的孩子才出生居然被这人说成是个什么祸害。
“呵呵,我乃方外之人,对你并不恶意,只不过这孩子我是带定了,今日你如何阻止也是不能的了。”说罢这老头的脸色一整,十跟手指飞速地上下抖动,嘴里念念有词。不一会儿却是大雾四起,浓得近在咫尺的东西都看不见。
韩诗余紧张地握紧了胡理的手,发现胡理还在的韩诗余到是安心了不少。等了一会,那大雾慢慢地散了开去,韩诗余再一看那老头所站的地方却是什么也没有了。心里放下了不少,回头去瞧胡理。
当韩诗余回头去看的时候,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楚是什么,有愤怒有不解有担心还有恐惧。因为她抓在手里的只是一只手,一只什么也没连接上的手,而他的儿子却不见了和那个怪老头一起不见了。只留下这一只手。
且说那老头儿布施完这浓物后,把胡理用一个萝卜替换了,但是那萝卜的形状和手的差别比较大,老头为了形象点又在那雕刻了一会才换上去的。只是因为那雕刻得太好了,却是把韩诗余骗到了,不只骗到了还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