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夫人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愤恨,好像不能亲自帮自己的女儿选一夫婿是件多么痛苦的事。乔老爷忍不住提醒她。
“夫人说这个干什么,欧阳少堡主别见怪,妇道人家就是这样。”
“乔尚书见外了,要是乔尚书不介意的话就直呼我的名字吧,我叫欧阳越。”
“那老夫就不客气了,欧阳越,路上也辛苦了,待会就先休息吧,老夫已命人准备了上好的客房待会会有人带你过去的。”
“有劳乔大人。”
因为朝华是和年儿住在一起,所以干脆就由她带朝华回房。
房间里面和以前一样,什么也没有变,只是前脚才进门就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怨气,没错,就是怨气。
年儿东张西望需找气息的来源。
玉儿坐在凳子上两眼发直地盯着她。
“玉儿,原来你在这啊,刚才吃饭的时候我还在想怎么没看见你呢。”年儿乐呵呵地跑过去,虽然玉儿是笨了点也啰嗦了点,但是从小就和她一起长大,就像是亲人一样感情很好。
玉儿看了她一眼,起来很规矩地行礼。
年儿愣了一下,要不是她眼花那就是玉儿哪根筋搭错了,平时除非是见了她爹,就连见了她哥哥玉儿都没有行过礼,更别说是对她这个小姐了,都是被年儿给惯的。
“玉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啊?”年儿把手搭在她额头,谁知道玉儿一个退步给躲开了。
“玉儿,你这是怎么了?”年儿不解,玉儿很是不对劲。
朝华带着四月自顾自地走进去一屁股就坐在了贵妃塌上:“你这是简陋了点,房间也小了点,这几天我就将就将就了。”
年儿瞪了她一眼,又不是自己求她和自己住的,不满意去别地啊。
四月去倒了一杯热茶给朝华,看来她只有对年儿房间的茶水稍微满意一点。
“这茶泡得还不错,温度和香味都刚刚好,浓淡也不错。”
“谢姑娘夸奖。”玉儿说道:“像我们这样做下人的要是不体贴点不机灵点,迟早就要被主子嫌弃,做周全点总是不为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