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却因为他们两个的告密而活活被打死,你知道吗?宁儿苦苦的求我救他,可是我却没有办法,只能看着他在棍杖之下哀嚎,那两天,他是那么的痛苦,呵呵,你懂吗?哈哈,你们不懂,你们什么也不知道,宁儿走得不甘心啊,我也不甘心,我要让害死宁儿的人偿命,我要宁儿回来。”
看着已经濒临疯狂的秦老六,瑾她他们隐隐都能感受到一个父亲对于一个儿子深沉的爱。
大家都默默看着这个悲伤的老人,一时间没有人出言打扰。最后,秦老六渐渐恢复了常态,他背对着瑾他们说:“你们走吧。”
企浩听了这话,还想出言询问,可是却被瑾阻止了,两人走出了秦老六的家,瑾突然冒出来一句:“其实秦老六也是个可怜人。”
接下来的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回到秦云的家里,明帆他们还没有回来,瑾和企浩都坐下各自倒了一杯水,企浩问:“瑾,接下来,我们怎么办呢?”
瑾摇着水杯,说:“秦老六心中有恨,而且这样的恨至今无法消除,我们有理由相信他是杀害秦路和秦石这两人之中的其中一个凶手。”
“那他为什么会有枪啊?另一个凶手又是谁呢?”企浩不解地问。
“这个嘛,恐怕要先等明帆他们回来,问问阿四了。”
“阿四,难道和阿四有关吗?”企浩吃惊地问。
“是,也不是。”瑾的回答模棱两可。
企浩说:“你就不要和我打诳语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可是瑾偏偏就是笑而不答。两人正闹着的时候,明帆,阿四,秦风他们走了进来,企浩立马跑到阿四的面前说:“说,你是不是那个凶手,你一直待在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企浩的问话让明帆他们都感到莫名其妙,明帆说:“企浩,你吃错药了啊,怎么突然这么讲啊。”
企浩说:“这是瑾说的。”
“瑾,怎么回事啊?”听了企浩的话,大家都将目光转向了瑾。
瑾赶忙摆摆手,说:“我可没那么说,我只是说要想知道凶手是谁,还要再问阿四一些东西罢了。”
大家听了,都舒了一口气,明帆说:“瑾,你不错啊,才半天你就知道凶手了。”
接着,他又转向企浩骂道:“企浩,你也不先弄弄清楚就乱讲,真是吓死我了。”
企浩听了,只是“嘿嘿嘿”的傻笑,不再说话。
阿四对着瑾不解地问:“瑾,你想要问我什么东西啊?”
瑾说:“我们这里只有你最清楚那几个保镖的事情。”
瑾的话还没有讲完,明帆就叫道:“瑾,你认为杀秦路和秦石的是保镖吗?”
瑾点点头,说:“对,在这个地方有枪支的只有我们,而那些保镖在我的推断中嫌疑最大。”
“那你怎么还把那三个保镖放走啊?”企浩说。
瑾摇摇头,说:“不,凶手不是他们三个,真正的凶手是那个消失了的保镖。”
“消失了的?”
“瑾,什么意思啊,你到是讲清楚啊。”明帆和企浩都说。
瑾缓缓地说:“还记得我们刚发现昊明他们不见了的时候,那些保镖的情况吗?”
阿四说:“那时候,昊明,玲,顾渊不见了,同样失踪了的还有阿虎和阿豹。”
企浩听了立马说:“瑾难道是阿虎和阿豹杀了人吗?”
瑾丢了个白眼给企浩,说:“他们是有嫌疑,可是嫌疑最大的并不是他们。”
“不是他们,那还会是谁呢?”明帆问。
瑾说:“我们都忽略了一个最简单的数学问题。”
“什么问题啊?瑾,你就不要再故弄玄虚了。”企浩叫道。
瑾没有理睬他,依然还是缓缓地说:“那时候,我们发现少了阿虎和阿豹这两个人,而加上之前已经死去的三个,一共有五个保镖不见了。”
“对啊,这里面有什么问题啊?”企浩说。
“不,有问题。”突然,明帆说话了。
瑾含笑地看着明帆,说:“对,既然五个保镖不见了,那在我们这里,加上阿四应该也有五个保镖才对,可是我们这里却只有四个人,那其中的那个人去了哪里呢?”
“咦,对哦,我怎么没有想到呢。”企浩说。
阿四听了瑾的话,略一沉思,说:“阿猎,是阿猎,我想起来了,原本阿猎是跟着我们的,可是在和沼泽怪发生冲突的时候,他就不见了。”
明帆说:“看来这一切都很有可能是阿猎搞得鬼。”
“阿四,你还记得阿猎是怎么被招进来的吗?”瑾问。
阿四说:“阿猎是自己主动要求来的,我们以前并不认识他,不过看他的身手不错,所以阿刚老板就让他加入了。”
瑾听了阿四的话,说:“看来,他很可能是早有预谋的了。”
大家正七嘴八舌地谈论着,只见秦风冲了进来,说:“秦云秦云他发起高烧来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大家闻言都走到了秦云的房间里,只见秦云躺在床上,脸颊绯红,双眼紧闭。
瑾问着明帆:“明帆,你们在部落里有什么收获吗?”
明帆点点头,说:“恩,我们已经初步认定这场瘟疫是一场鼠疫,这鼠疫很难治,如果没有可以防治的药,那患者只能等死。”
听了明帆的介绍,大家的脸色都凝重起来了,“真的没有救了吗?”瑾闷声问道。
明帆摇头说:“没有,除非有专门的药,不然……”
后面的话没有再说下去,可是大家的心里有非常的清楚。秦风默默地蹲在一边,而秦天则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在旁边失声痛哭。
企浩走了过去,用手拍了拍秦天的肩,安慰的话还没有讲出口,秦天就已经站起身来了,马上就给了企浩一拳,说:“都是你们,都是你们,要不是你们来这里,部落里也就不会流行起瘟疫来了,秦云也就不会被感染了。”
大家听了秦天的话,都不再讲话了,是啊,要是他们不来这里,那么这里就都不会发生那么多事了。
企浩也站在那边,一动不动,任凭秦天的拳头落在他身上,他说:“你打吧打吧,如果这样能让你心中好受一点,那你就打吧!”
秦天又狠狠地补了几拳,最后默默地转身离开了,秦风这时抬起头来,说:“难道我们真的就没有办法了吗?”
明帆他们没有讲话,秦风看着他们,充满了痛苦,一个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就要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吗?
瑾看着秦风,低低地说了一声:“对不起。”便出去了。而明帆,企浩,阿四三人也都对着秦风鞠了一个躬,说了对不起之后,就出去了。
瑾他们四人走在部落之中,族人都躲着他们,看他们的眼神除了恐惧,还有憎恨,这和刚来时的情形完全两样。
瑾他们也不去看这些族人,而是走到了那个小山坡之上,看着夕阳西下的场景,大家本来就不好的心情变得更加抑郁了。
瑾拼命地捶着自己的头,说:“都是我,都是我,我真是没用,没有保护好晴,又连累了你们来到这个鬼地方,现在还把厄运带给了这里的人,都是我的错,我的错。”
企浩拉住瑾,说:“瑾,你瞎说什么啊,这不是你的错,瑾,不要泄气,我们最后一定会赢的。”
明帆也说:“是啊,瑾,一直以来,你都是我们这些人之中最坚强,最乐观的,怎么这次反而会被最先打倒呢,要知道胜利肯定会站在我们这一边的。”
阿四也跟着说:“是啊,瑾,我阿四这辈子没有佩服过什么人,不过,你却是我真正佩服的人,瑾,你一定要振作啊,阿刚老板还要靠你找到呢。”
此话一出,企浩最先沉不住气了,说:“你不要再给我们提什么阿刚了,要不是那个人渣,我们会变成现在这样吗?”
阿四听了,辩解说:“这瘟疫,这杀人案又不是阿刚老板弄的,你凭什么这么说他啊。”
企浩说:“凭什么说他,就凭是他要我们来这里的,就凭他干过的那些龌龊事。”
阿四和企浩两人都面红耳赤的相互盯着对方,仿佛一言不合就要开打的样子。明帆赶紧挤进了他们两人之间,说:“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啊,现在都什么时候,还有心思吵架啊,你们有这功夫,还不如去想想怎么抓到凶手,怎么平息瘟疫呢。”
两人听了明帆的话,都有些惭愧,这时,只见瑾开始往下走,他们其他三人赶紧都追了上去。
企浩问:“瑾,你要干什么去啊?”
只见瑾给了企浩一个爆栗,说:“怎么,当然是去想案子了,难道还在这里看你们耍猴戏啊。”
只见企浩假装很委屈地说:“真是的,总是这样的欺负,我的心都碎了。”
明帆说:“就你,还委屈,谁不知道在我们这几个人里面就属你的脸皮最厚了啊,还装还装。”
企浩听了,说:“这是赤.裸裸的诬陷啊,我是最最纯洁的了。”
大家听着企浩不要脸的话,都做出狂吐状,飞奔地冲下了小山坡。阿四也说:“企浩啊,我和你们在一起这么久,原以为够了解你了,没想到你的脸皮竟然已经厚到了这种地步了。”
企浩听了他们的奚落,追赶着他们说:“你们敢嘲笑我,是不是不想活了啊,哼。”
瑾他们吵吵闹闹,嘻嘻笑笑的回到了秦云家的门口,他们四人都收起了笑容,走进了房间。他们首先去看了看秦云,可是高烧还没有退下,明帆从登山包中找出了一些消炎药给秦云服下,可是这只是治标不治本的行为,秦云最后是不是能够熬过来还要看老天是否眷顾。
一天就这样过去了,当部落之中都点起了油灯的时候,瑾他们四个又坐在了圆桌前,他们开始分析起这一整天所得到的全部信息。
首先,明帆汇报了他们那一边得到的情况,只见他拿着电脑,说:“鼠疫是鼠疫杆菌借鼠蚤传播为主的烈性传染病系广泛流行于野生啮齿动物间的一种自然疫源性疾病。临床上表现为发热、严重毒血症症状淋巴结肿大、肺炎、出血倾向等。鼠疫在世界历史上曾有多次大流行……”
还没有等明帆将电脑上的介绍读完,企浩和阿四就不耐烦了,说:“明帆啊,你看时间也不早了,你是不是读重点啊,重点。”
明帆说:“重点啊,这个东西都是专业术语,我怎么知道哪个是重点啊。”
瑾说:“那你就挑你明白的读吧。”
明帆听了,一边答应了,一边不解地问:“为什么就要我读我懂的就好了啊?”
瑾白了他一眼说:“废话了,你不懂的东西我们就会懂了吗?明显的不可能啊,所以还不如省些时间,就挑那些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