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悬疑涅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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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墓中的女鬼

第8章 墓中的女鬼

这块土块原本是个神秘的地方,外面闹了许多事情,僻如特殊时期吧,也没有打破这个村子的安静,后随着邹老爹(那时邹大哥的父亲还很年轻,也就是现在的邹老爹,但是为了后面称呼方便,就用邹老爹代替,减去麻烦)带回了改革开放的消息,村子里才开始出现一小股热潮,有几个青年都到外地打工了。而邹老爹可以说是经常与外地跑的,说实在的,就是几个月去县城采购点东西罢了,是起了桥梁的作用。他本来也可以去外面的,但却舍不得这块生他养他的土地,于是他毅然决然留了下来,可是这也就导致了后面一连串的事情发生了。

一天村子里来了两个人,自称是来考察的,他们找到邹老爹,要求老爹给他们带路,邹老爹当然很高兴,毕是从外面大城市里来的,他能不高兴吗。那两个人要求邹老爹带绕了村子一圈,然后又要求去小溪边仔细的观察了一阵子。当他们顺着溪流向上走了一段时,看见了溪中的几个破碗,高兴得眼睛都放了光。但是在邹老爹看来,也没什么稀奇。每当村子里下大雨,导致山洪爆发时,总会从上流冲下一些瓶瓶罐罐,当地人认为这是山神的东西,也没人敢要,但那俩人却把好的拣了起来,而且拣了很多,还拣到一把铜刀,依照其纹理,是个少数民族人佩戴的。那两人带了东西回去,晚上饭也不吃,只是把自己锁在房内,直到第二天一早,俩人才出了门,并要求邹老爹带他们进山。

靠山吃山,山里人本就经常进山打猎,本没什么问题,可是正直农忙,邹老爹本不愿去,可是他两出手大方,一出就是够邹老爹家一年的消费,那时村里很穷,种点粮食去外面换点东西也很不容易,怎么不叫他动心。于是就答应了下来。

于是后一天一大早,邹老爹就按着他俩的要求,带他们向溪的上流进发。那时他什么也不懂,只看两人时不时的会俯下身去弄点泥土闻一闻,有点像有经验的山中老猎户寻找猎物的样子。他们要求去哪,邹老爹就带他们去哪,终于一天的时间,他们来到一处地方,那里大树遮天,地面早已被流水冲蚀,形成一条条的几米深的天然沟渠,而在这里,那些破瓶乱罐更是多得要命,邹老爹有点发抖:“这是山神的地盘界,我们不能再走了。”可是那两个人哪管什么山神不山神,坚持要进去,邹老爹没辙,只好带他们进去。在这一带一直有一个说法,在山里居住着个山神,专吃人和动物,但是居住在哪里并不知道。而大森林里古木繁茂,看太阳、辨星星的方法根本行不通,而且一些深谷狭径里,罗盘也会失灵,这是由于地磁场在地势深的地方,会有扭曲的现象,越往地中心走,扭曲的越重,而且到了一定时候罗盘指针会完全的反向,南北相调,但是有经验的猎人却能根据树林的长势走向判断方向,这也是那两人选邹老爹带路的一主要原因。

二人一路向前,沟箐中露出的东西也越来越多,其中不乏人骨,邹老爹看得惊心胆颤,而那两人则是眼睛放光,像看到金子似的。两人只是急促的催邹老爹带他们向前走,一直走到森林的尽头,是一座高山,其中一人俯下身,在地上乱嗅,终于选定了一个地方,并做了记号。“是这了吗?”一个紧张的问,另一个人点了点头,就从包中取出了奇怪的铲子等工具,只叫邹老爹在一旁等着,两人就挖了起来。不多时,一个仅供一个人钻的地洞就出现了,洞口一开,顿时冒出一阵腐臭霉烂之气。其中一人向另一人使了个眼色,他马上拿着铲子逼着邹老爹先进洞。正可谓“是好不是坏,是坏躲不过”,知躲也没用,只好硬着头皮进去了。里面只有几米地方,地上散落着很多人骨,墓壁用砖头砌成,一股很浓的血腥腐臭味能把人熏倒,地上摆满了陪葬的物品,这多是少数民族聚集之地,但是从一些物品中,也可以知道古时他们与汉族来往的密切程度。

他们两人急忙打开了随身带来的包,把那些物品一一放进包里,足足收拾了一大阵子。然后两人还不死心,用手电在墓内乱射,也许是刚才没留意,这时才发现在东角竖着一口管材,棺木成血红色,而恶臭就是从那里面发出来。两人看见了,首先是脸色一变,然后是利欲熏心了站了主导地位,互相看了一眼,就拿出了开棺用的工具,走近棺木,而此时,邹老爹就在不远处,他清清楚楚的看到,棺木上的七星符咒,所谓七星符咒,就是按天罡地煞的方位,配和北星,施以法术的一种符阵,一般是用来镇压恶鬼的,但是当时走老爹并不知道是什么,而是后来才有人告诉他的。

见到棺木,邹老爹当然很害怕,人不知不觉推退到洞口,看到两人也不知是用什么工具,左敲右打的打开了棺盖,顿时冒起一股黑烟,两人忙后退几步,并捂住了鼻子。因为古墓长期封闭的环境,经常会酝酿出一些超级细菌,就算没有,尸体分解时产生的尸气也会淤积成毒,这些都是可以置人于死地的,过了一会,棺内的污气散去,才打开了棺材,里面的是一具女尸,女尸保存得很好,她身上穿着色彩鲜艳的服饰,脸色奇白,眼圈发黑,看了让人不毛而立。也许他两人也懂一点什么,从包中取出一根红绳,缚在女尸脖子上,手上,才开始在棺内找东西。直到这时,邹老爹才意识到,他们是俩盗墓的,正在亵渎自己祖先的坟墓,那时正年轻气盛,不时觉心血澎湃,擦拳欲止。这时发生的一件令他四肢发软,头皮发麻的事。他分明看见了那古尸正睁着眼看着他,对于他来说真的可以说是吓魂飞魄散了,有哪谈勇气可谈。

就在这一刻,两人突然看见了那俩人就像见了鬼一样,拼了命扭头就跑。也就在这时,他看见了古尸上冒起一阵黑烟,红绳立马就被烧断了,一具女尸突然就飞了起来,站在了不远处,也没看清楚是怎么的,“她”突然就抓住了其中的一个人,那人连叫都没来得及叫,就被撕成了两半,邹老爹这时才被吓得回过了神。连忙连滚带爬的钻出了洞口,但是脚上还是被什么东西抓到了一下。

接着就听见了从洞内传来的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他也不管什么了,拔腿就往家的方向跑,一路上只觉得一直有一个女声在厉声厉气的叫着他的名字,直到半夜,他才跑回了家,并叫醒妻子,屋子里的照明设施全部大亮,才微微的放了点神,这到这时他才发现脚上有一串指甲印,已经开始泛青,而且是奇痒,并留出了黑血,有种入骨的瘙痒。接着,迷迷糊糊的发了高烧,梦中连恶不断,好像一直有个女人在追他。

第二天晚上,一个道士路过,发现了有一股极强的怨气徘徊在村子的周围久久不散,知道了可能有鬼怪,并在这天晚上到了怨气最强的地方寻找,可是却一无所获。当他再回家的路上他发现了一户人家的屋顶上有股怨气冲天,这时他的心中已猜到了七八分,于是直接就走进了那家人的院子并敲响了门。(由于老村长曾经上过学,所以他家的屋子是仿汉式的,所以有院子,这也是后来我们选择他家住宿的一个原因。)

其妻子开了门以后只见一六十多岁的人,穿着那时常见的衣服鞋子。他开门见山的就说是来给她的丈夫看病的,他的妻子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陌生人会知道她的丈夫病了,只当是医生,就请进了门。他才刚一进屋,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腐臭气,他首先是皱了皱眉头,然后直接进屋就去看了邹老爹的伤势,又紧了眉头。接着,还问了他的妻子关于他的事,看着那发着高烧,并胡言乱语的邹老爹,他的脸一次比一次更青了。

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一道符,迅速的贴在邹老爹的腿上,伴随着一阵青烟冒起。邹老爹就被一阵剧痛惊醒,慢慢的想睁开了眼睛,却发现眼睛已被一层粘稠的液体所覆盖,看了好一半天,才迷迷糊糊的看见眼前站着两个人,他张口欲话,却发现嗓子干疼得厉害,他的妻子看来他醒了,马上就想去倒水给他喝,但是却被那道士立马阻止了。“如果你想让他活下去,现在最好就别让他喝水。”接着又回过头来对邹老爹说道“把你知道的事情清清楚楚的告诉我,不然的话,神仙也难救你。”邹老爹听了,微微的动了动头。那人见状,不慌不忙的从怀里掏出一竹筒,找了一个碗,倒出了血黄色的液体,又掏出一小包朱砂倒了进去,接着掏出了一道黄符,嘴里振振有词,“破”一声大吼,黄符应声而燃,他立马把符放进了碗里。说也奇怪,那道符竟然慢慢的融化在了碗里,接着就递给了邹老爹的妻子,让她喂他喝下去,并让她赶紧准备盆子。果真,几刻之后,邹老爹就开始了呕吐,而吐出来的,都是些绿色的粘稠液体,一阵阵的恶臭的腐烂之物,他吐完之后,又帮他把了把脉,才放心的离开了。而第二天,等邹老爹就醒来时,那人,却已经在房子了等了很久了。

看见他醒了,那人又来到床前看了看他的伤,又把了把脉,看他脚上的青色已经消去,脉已正常,他才叹了口气。于是就向他问起了事情的经过。讲完了以后,邹老爹本以为什么事都没了,可是他却说现在只是用极阳的东西,把极阴的尸毒强行的排出体外。而打散怨气是他没办法做到的,要不然怨气留在体内,长时间之后,就会越集越多,会带至体质衰弱,最终会耗尽其精气,就会死亡。那邹老爹听了,吓了一跳,本以为无事了,却又出来一句,能不让人心寒吗,他忙问要怎么办。那人只是说只有去他们去过的墓地,才可以知道。邹老爹虽极度的不情愿,但是也没办法,要不是这样,那女鬼会一直的缠着自己的。

这天,俩人又朝这原来邹老爹去过的地方去了。在山里休息了半宿,专门选在了正午时分去那里,因为据他说正午时分是一天中阳气最旺的时候。才到墓口,就闻到了很浓的血腥气。邹老爹是害怕到了极点,只敢站在远处张望,那人走了过去,像洞里看了看。他明白,里面怨气太重,如果强行进入,毕竟就会损到人的三魂七魄,他又看了看周围。虽正之中午,但是这里古树茂盛,洞口还是一片阴凉,于是他不慌不忙的掏出一面阴阳镜,并念到“天地玄黄,乾坤一聚,物现其法。唯我本心,急急如令律。”念完,捏了一个手决,像墓内一指,只见一道奇光从阴阳镜中射出,直入墓底。接着一道寒气从洞中冲出,一个人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洞内飞出。邹老爹吓的当场坐在了地上,那人见状,马上就掏出了一道符抛了出去,“啪”的一声贴在了那尸体上,尸体马上就被定在了树上,任“他”怎样扭动,特摆脱不了这无形的枷锁。接下来,又是“嗖”的一声,洞内有飞出一物,他没有准备,阴阳镜已不知被什么神秘力量撞到了地上,而就在此时,不知哪里跑来一物,紧紧的锁住了他的下盘,而另外有一物,则迅速的像他飞了过来,没办法,只好用手去护着头,以防被其咬到。看他的身体的情况,邹老爹也是着急,眼看他逐渐的支持不住了,邹老爹就想起了掉在了地上的阴阳镜,他咬了咬牙,迅速的从得上爬起,跑了过去,捡起阴阳镜,就朝锁住他下盘的那物按了过去,一声厉叫后,那物就像泄了气的皮球,马上就瘪了下去,最终就只剩下了一摊血水。道士脱困,忙抓住了这一机会,抽出了脚,就那物就是一个竖踢,同时又马上掏出一符,像那物就是一抛,一阵青烟过后,也化成了一摊血水,看着地上的几件博了的衣裤,突然有种非常熟悉的感觉,而被定在树上的一个,也慢慢的化成了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