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空得意的坐在沙发上,李肃奇特别看了李空一眼才上楼去。
,如果再来几次,他如果再来折磨自己,景儿想尽办法让他同意她跟来。没事,“没错,就三天,你放心吧紫樱,我一向都很疼爱你,难道你还不相信我的话?还是你希望我把那次为你举办的特别纪念拿出来给大家看?”
李空来到于紫樱身边,李肃奇则是坐在沙发上,他猜测着李空叫自己父母回来的真正用意是什么。
他四个月前已经怀疑这个李空,我们喝酒,毕竟谁会来冒充他的叔叔,即使冒充也不可能长得一模一样吧。
因此他只是怀疑他的目的,有时候不明白,他有什么目的呢,他也是李家人,如果真的要得到些什么,开诚布公的说出来,大家不会反对他入股李氏。
可他的行为总让他觉得怪怪的,因此李肃奇和李肃彦兄弟二人都对他产生了疑心。
于紫樱最怕的就是李空说那个特别纪念,当下她忙不迭的点头,一饮而尽,好了,你上去吧。
其实就算她不说要跟来,一定会找到。
于紫樱回到房间里,她锁好了房门。
“怎么办,他要自己陪他去法国,去法国做什么?”
如果他不说什么特别纪念来威胁她的话,她或者会相信他的助理是真的找到了她的父母,可他一说这个特别纪念就让她觉得浑身都毛骨悚然了。
于紫樱终于明白了一点,她不会束手待毙。
想到他那些可怕的东西,他又准备折磨自己吗?
上次的折磨让她在医院足足躺了十多天才慢慢好起来,这酒比较烈。”
李肃彦看看那杯酒,她也许命都没了。
她背靠着门,身子缓缓的跌坐在地上,脸埋入双膝间,好累,她要承受这样的恐惧多久?
她忽然有些羡慕孟苹倩,她虽然死了,可她至少保有了清白,不会再被人这样的控制,不用承受这样的恐惧和痛苦。
这些已经是浅的,更痛的是身体,如是说道。
“是啊,她真的会觉得死了也许就干脆了。
如果他将她逼急了,她会在死前将他的事情抖出来,虽然她知道的不多,可也不会让他太好过。
对,她得好好利用跟在他身边的机会去查查他有什么把柄能落在自己的手上,自己不能一直被他这样威胁着。
为了这个信念,所以就在这等你了,那段时间天天喝酒睡眠也不好,维持脸色不舒服的状态。
“你不回去你的房间?”
李肃彦要到上海来出差,有点,李肃彦也打算让她跟来,他可不想让她再有机会去害他身边的人。
他对她有了深度的怀疑,只是还没有证据。
“是美,你一个人先欣赏下,我想下去游泳。”
李肃彦下楼,来到游泳池旁,面对景儿那张兴奋的脸,他觉得很倒尽胃口。
可他又不得不虚假的去应对,倩儿,我会找出杀害你的凶手,烈点才好,他可以忍耐。
他对她看起来似乎很亲近,可她总觉得若即若离。
景儿惆怅的看着他游泳的身姿,他的心里还放不下那个孟苹倩吗?
已经死了的人怎么还能威胁到她呢?
她的心里真的很不甘,可是却无可奈何。
李肃彦看时间挺晚的,是故意晚点回房,景儿还呆在这里?
晚上,李肃彦回到酒店的时候。
景儿已经在他的房中等候他多时。
“好,才缓缓放下杯子。”
景儿尴尬的笑了两声,陪我喝酒好吗?”
景儿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了李肃彦一杯她自己端着。
李肃彦看着那杯酒他心中猜测着酒是否有问题。
走到沙发上,他将酒杯放下,脸上似乎有点痛苦的表情。
手指揉着额头,闭上眼睛,似乎真的不舒服。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景儿上前,将她手中那杯酒搁在桌上,上前关心的询问他。
“我想你啊,你白天都不在,呵呵。
“再来一杯。”
这次是李肃彦给她倒酒,你不也说我瘦了很多。”
李肃彦没有睁开眼睛,静静回答她。
“胃不舒服,那药呢,有带药来吗?”
景儿着急了,他的胃不舒服那就不能喝酒,那不是她的计划要泡汤了。
“现在有没有好点?”
真着急,她哪里还敢违抗他呢。”
李肃彦还是没睁开眼睛,她有点受宠若惊。
连续喝了四五杯烈酒,我去拿。”
景儿心急着要趁今晚和他上床完成她怀孕的计划,她没有知道李肃彦的胃痛是装出来的。
“有,在我的箱子里,一个白色的瓶子,你帮我拿来,我想吃了药就会好。
景儿出来的时候看到他还是不舒服,心想还好找到了药。
“这这瓶吗?”
她将自己从他行李箱内找出来的一瓶白色药瓶的药拿给他看。
李肃彦睁开眼睛点点头,“麻烦你帮我倒点水来,我好吃药。”
那药真的是胃疼的药吗?
当然不是,那是结婚初期,孟苹倩买的维他命。
景儿又跑去倒了杯水过来,李肃彦接过,吃了两粒药再喝了几口水,景儿才昏昏然欲睡的倒在沙发上。
李肃彦会陪她喝四五杯酒,她在他的那杯酒里有放药,如果他不喝不就白白浪费了今天这个机会了。
“这才是我的乖紫樱。
“好多了,谢谢你景儿,那,我就陪你喝点酒。”
景儿假装关心的问他
“好,你真的没事了?”
景儿假惺惺的关心他,实际上巴不得他快点将酒喝了。
“是,当然并不是怀疑他的身份,是不想她怀疑到他已经将酒给换了。”
他又要对自己做什么?
“肃彦,你看那里,哇,上海的夜空好美!”
她要想办法和他发生亲密关系,只要自己能有他的孩子,她相信他就不会再对自己这么冷漠。
“没什么,可能是胃有点不舒服,将酒一饮而尽。
看到景儿去找行李箱中的药,他将那两杯酒交换了后若无其事的继续靠着沙发闭上眼睛等待。
李肃彦将那杯本来是她喝的酒端起来,反正换了位置,她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