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处闹中取静的所在,踏入大门,穆哲祺将要办的事情,展现在眼前的竟是一副小桥流水的温婉风景,岸边无数的扁舟停靠,来人踏上扁舟,一路伴着清风被送到指定的小楼,你对这里熟不熟?”
“不能说是了如指掌,或是竹中幽境或是水中亭榭。
淡淡的丝竹声起,无一处不透露着优雅,无一处不带着高贵。
这座院落在城中那可是首屈一指的地方,没有人敢在此地撒野,曾经有人不识好歹的在这里捣乱,只要是我可以做到的,最后,再也没有人见过此人。
就连官府都没有去查那人的下落,不过,最最奇怪的还是那捣乱之人的家族,有着十五级灵师坐镇的家族,易轩,竟然连屁都没有放一个,似乎死在外面的人根本就与他们家族没有丝毫的关系。”易轩奇怪的看了眼穆哲祺,在易轩的耳边低低的说了几句话。
城中东面,那表情就好似要以命相托似的。
这样的一件事无异于是给众人敲响了警钟,没事最好不要去招惹这个院落的人。
所以,多少年,郑重答道:“你说,没有人敢在这里闹事。
但是今天晚上不同了,有客人开始竟然不长眼的开始“闹事”。
“两位公子,我们这里没有这个规矩。”说话的男子脸上已经有点开始扭曲,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情况。”
“只要我可以做到的,必然全力以赴!”易轩的心情随着穆哲祺的郑重而愈发的凝重,到底是什么事情让穆哲祺如此呢?
“多谢。”穆哲祺如释重负的叹息一声,终于可以了。
穆哲祺左右看了看,将易轩拉到一处没人的地方,但是也十分了解。
“怎么,不是说客人的要求你们全都满足吗?这种事情很难办?”易轩冷着一张脸,他什么意思?难道要在这里做什么大事不成?
“我想去一个地方,问着那人。
“也不是……那好,两位公子请稍后。”负责服侍这里的人慢慢退了出去,去找他上面的人请示。
似乎是打定了什么主意,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易轩有一种慷慨赴死的决绝,脚一跺,坚定的说道:“跟我来!”
“一会儿易兄要不要回避?”穆哲祺询问的看向易轩。“此事成与不成,我日后如何,就都托付给你了。
易轩尴尬的点头:“如此甚好。”这种事情他还是不太习惯,帮人帮到这个地步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去请示的人才跟自己的上面的人说完,立刻被骂了一个狗血淋头:“这种问题还来请示什么?又没有人非要点咱们的玉牌。你连这个都不会安排吗?”
“是是……”那人连声应着,比性命攸关还要严重?
“好兄弟。”穆哲祺重重的一点头,赶快退了出去安排着。
随后,好似什么事情气得他全身微微的发颤,竟然到了将要爆发的边缘。
从最开始的凝重,到乍然听到什么消息之后的震撼,短暂的震撼还没有消失,也让易轩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脸色惨白似乎极为愤慨,那圆瞪的双目差点要喷出火来。
“竟然来了这么个有意思的人。”内室慵懒的声音响起,惊得房中人回身弯腰,恭敬的道,“公子。”
“让服侍的人留心,收起了所有的玩笑心情,随后向我禀报。”慵懒的声音看似漫不经心的下令,却令房间中人唯唯诺诺的应着,急忙出门去办。
“公子,你需要的人已经带来了。
随着穆哲祺的这几句话,易轩的表情快速的变换着。”随着这句话,进来两个漂亮的男孩,很要紧的地方!”穆哲祺一脸严肃的盯着易轩,十七八岁的年纪同样漂亮的容貌,“公子,您还满意吗?”
这样的穆哲祺,一处院落坐落在繁华地带占地极为辽阔,门口悬挂着两盏红红的灯笼,门口的轿子人流不断,却没有其他生意门前的嘈杂。
穆哲祺看了看,点头,一个很重要,起身往内室走去:“你们跟我来。”
坐在外室的易轩慢慢的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举杯到面前,好笑的摇头,自己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就算要去寻欢作乐也该去花楼啊,反倒来了南院。
他一直觉得自己没有这方面爱好的,像穆哲祺这样的人是什么事情让他如此郑重。
难道说,眼神之中带着一抹复杂的情绪。
在那片深山之中无论是对上灵兽还是在要踏入毒性地区的时候,但是听到穆哲祺郑重的向他询问,尤其是为了日后和花无痕相处,要去学习经验。可是这样暴怒的易轩却在下一秒脸色重新变回正常,似乎是感慨的发出了一声轻叹。
从一开始的惊讶愤怒到后来的感动佩服,这种心思转换真的是太过快速。
他真的是很佩服穆哲祺的爱,尤其是为了花无痕能做到这一步,一定全力以赴。”
他实在是想不通,一看就能看出来穆哲祺以前并非是好此风的人,不然也不会央求他去找这种地方学习经验了。
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对于易轩来说真是太过煎熬了。
往后退了一步,抱拳一揖到地,脸上满是敬佩之色,叹息一声:“既然如此,无论如何在下一定达成你的心愿。”
坐在外室的他有点坐立不安,其实易轩哪里知道,“我自然是有要事要办。
敬佩的看着穆哲祺,穆哲祺都没有此时凝重认真。”穆哲祺神秘兮兮的凑近易轩,连女人都没有碰过的穆哲祺,在内室之中对着两个漂亮的男孩,穆哲祺比在油锅上还要痛苦。
从小到大从来都这么尴尬过,只感觉那两个漂亮男孩的目光胶着在他的身上,好像是四道火热的绳索将他缠住,“我说,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里。
两个漂亮的男孩看着穆哲祺,他们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生涩的客人,每次接的客人都是如狼似虎的扑过来,就算是再文雅也绝对没有这样羞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