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斑。”郝清叫了一声,旁边的花豹嗖的一下蹿了过来,蹲在她的面前等待着吩咐。
郝清仔细的看了看斑斑的眼睛,其中有恭敬有胆怯,看着斑斑的眼睛,再仔细的回想了下黑马的眼神,完全就不一样嘛。
“世上除了清妹家里,还没有人可以收服灵兽。”任乐白一见郝清想明白,立刻适时的说道,不仅安慰了郝清而且同时不着痕迹的恭维了一番。
“不对。”郝清一琢磨又发现一个很大的疑点,“花无痕是怎么跟灵兽达成协议的?竟然可以和平相处?”
就算是他们郝家也没有这个本事将一头还没有驯服的灵兽当做合作伙伴,灵兽的性子最是暴躁,绝对不会轻易的向人类低头。
合作更是谈不上,因为灵兽对于人类一直抱有很重的敌意。
如果不是灵兽这么敌视人类,他们郝家也不会被世人如此推崇。
毕竟得到一头灵兽相助战斗中的实力绝对可以大幅提升,尤其是活捉下来的灵兽极为稀少,能有一头灵兽相伴那不仅仅是实力的增幅,更是一种身份实力的显示。
请郝家出手收服灵兽,代价可不低。
郝清猛地站了起来,转身就要出门。
任乐白赶忙过去拦住:“清妹你要去哪里?”不会是气极了要去找花无痕算账吧?
“任大哥,我可是咽不下这口气,不教训花无痕一顿,我怎么都不痛快。”郝清面对任乐白的时候,稍稍收敛的自己嚣张跋扈的气焰,尽量温柔的说道。
任乐白一笑,尽显他的优雅风度:“清妹,这个时候你去找花无痕可是占不到半分便宜。真的要是除了什么事情,我不担心郝家人的责罚,我可是会心疼的。”
“任大哥,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果然,郝清一听任乐白的话,眼中全都是感动,轻轻的依靠在任乐白的身上,甜蜜的说道,“世上除了爷爷之外就只有任大哥对我好了。”
任乐白一笑,轻轻的抚摸了一下郝清的长发,动作亲昵却不过分,所有的动作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别去了,真的想报仇的话,等到回到郝家,禀告爷爷,到时还怕花无痕逃出郝家的追杀吗?”
“任大哥不用等这么久,现在眼前就有一个人正好可以对付花无痕。”郝清冷笑着,起身得意的看着任乐白,“任大哥猜猜是谁?”
“谁?”任乐白疑惑的问道。
“风瀚宇!”郝清得意的娇笑着,“任大哥都没有猜到哦。”
“风瀚宇?这个恐怕不是办法吧。毕竟以前有点小误会,就算去找他,他也不见得会帮忙。”任乐白为难的皱起眉,谨慎的说道,“还是先回去,等爷爷来处置吧。什么都没有你的安危要紧。”
“放心吧,任大哥,我自有分寸。”郝清感动的扯了扯自己的衣角,任大哥总是这么全心全意的为她着想。
“你到底要怎么做?风瀚宇可不是一个容易说话的人。”任乐白担忧的说道,眼中全都是宠溺。
“风家再厉害又怎么样?还不是无法收服灵兽嘛。只要我答应日后给风家收服一头灵兽还怕风瀚宇不答应吗?”郝清自信满满的笑道,这么便宜的好事是个人都不会拒绝。
花无痕不是厉害吗?她倒要看看一个死人还能怎么厉害?
“郝清姑娘慢走。”风瀚宇将郝清送出房门,独自回到房间内坐定,脸上挂着一抹算计的笑容。
“一头灵兽,我要是有了一头灵兽,岂不是如虎添翼?”风瀚宇笑着看向自己的手下,“真想不到郝家竟然出了这么一位大小姐,做事真是不经过大脑。”
“郝家一直处于被人恭维的地位,再加上现在有任乐白这个财主。”手下人说道,意思再明确无误,郝清有嚣张的资本。
“郝清这次是亏大了,任乐白可不是省油的灯。”郝清也许看不出来任乐白打的什么主意,但是风瀚宇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任乐白想趁机打击一下花无痕,顺便再找个机会收服她。
接着郝家和风家的势力打压花无痕这个药剂师,然后任乐白渔翁得利。看来任乐白的野心不仅仅实在生意上,他对势力的扩张可是够急功近利的。
“想让我们做任家的打手,任乐白,你也太小看我了。”风瀚宇冷笑着,眼中阴戾光芒闪烁不已,一个计策在心中快速的形成。
以为只有他任乐白想要拉拢花无痕吗?
他要争风家的家主之位,花无痕这个药剂师他是一定要争到手的。
“少爷还要帮助郝清吗?”手下人不解的问道,既然已经看穿了任乐白不怀好意,那还为什么要去?
这不等于是自己往陷阱里面跳吗?
“帮郝清?”风瀚宇冷笑着,“郝清仅仅是个踏脚石罢了。”
风瀚宇走到窗边看着夜幕降临,街上的行人渐渐稀少起来,他现在等的就是计中计,倒要看看最后鹿死谁手。
任乐白,他的手伸的有点太长了。
花无痕自然不知道有三方人已经专门为她设了局,更不清楚她自己就已经引发了世上两个最大的势力——风家、郝家。
同时还有一个掌握着钱财生意的大家族任家的少主也是对她虎视眈眈,此时的花无痕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药剂上。
从拍卖场拍下的药材正好适合炼制一些药物,提前准备一些,以备日后使用。
就这么一忙碌愣是一天一夜,直到再次星辰满天,花无痕才走出房间,才出房间,就见到一个门神杵在她门前,要不是她收脚快,肯定能撞上。
“你干什么?”花无痕吓了一跳,本来炼制药品她就已经身心俱疲,再碰到穆哲祺这样,语气自然不太好。
哪知道自己话才冲出口,下一秒身子突然前倾已经被人用力的拥进一具温暖的胸膛之中,头顶传来低沉的声音:“以后炼药不要这么玩命。”
本来要挣扎的花无痕忽然安静了下来,静静的贴在穆哲祺的胸前感受着那低沉的心跳声,从穆哲祺的话里,她可以听出浓浓的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