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风家的那三个侍卫反应过来,一阵暴亮刺痛了众人的双目,全都下意识的闭上眼眸,等到再睁开眼的时候,风家的那三个侍卫已经仰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昏迷着。
风瀚宇心中大骇,这不就是拍卖场拍卖的黑马吗?
十四级的灵兽竟然这么厉害?
惊讶的望了过去,只看见漂亮的银白色雷电布满黑马的全身,噼啪作响带着强悍的力量随时准备出击。
“让开!”黑马冷傲的说道,看着的正是可以主事的风瀚宇。
风瀚宇看了看花无痕又瞅了瞅地上三个昏迷不醒的手下,咬了咬牙:“让开。”
黑马在一旁看护着,花无痕三人安然离去,确定了花无痕等人走到安全距离之后,黑马这才收起自己的雷电之力,嗒嗒的赶了过去。
“风瀚宇,你凭什么将他们放过去?”郝清气得大吼,就差指着鼻子骂风瀚宇了。
“郝清姑娘,我只是答应你为难一下花无痕他们,刚才你也看到了,我确实是派了自己的手下要与花无痕动手。”风瀚宇努力的压住怒火,他就没有见过郝清这么没有脑子的人。
“动手了又怎么样?出来一头灵兽你们马上就都吓得不敢动了。”郝清指着风瀚宇,“就这样的人,难道还想让本姑娘给你们驯服灵兽吗?做梦。”
郝清话一说完,风瀚宇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任乐白赶忙笑着说道:“风兄,清妹只是在气头上,灵兽的事情绝对不会不算数的。这点请风兄不必担心。”
“任大哥,我……”郝清一见是任乐白说话,纵然有天大的火气也消了大半,不满的扯了扯任乐白的袖子。
“我知道你是在气头上,看不得花无痕他们如此嚣张。花无痕真的是目中无人,竟然无视风郝两大世家,我想要是对付她有的是办法,何必为了这样的人伤了和气。”任乐白好脾气的说道。
“收服灵兽还看郝清姑娘何时方便。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告辞。”风瀚宇哈哈大笑着有个台阶就下,拱了拱手带着自己的人离开。
再跟郝清这么说话说下去,他非忍不住动手不可。
这个郝清,注定了要被任乐白玩弄在股掌之间。
“任大哥,风瀚宇真是太过分了。”郝清等到风瀚宇一行人走远,才抱怨着,在外人面前她还是很听任乐白话的。
“傻丫头,你看那匹黑马,就算是风瀚宇的人真的全力出击也不见得占多大便宜,最后说不好还是一个两败俱伤。”任乐白笑着揉了揉郝清的头,宠溺的说道,“我怎么能看着我的清妹受伤呢?”
“任大哥。”郝清不好意思的垂下头,心里甜丝丝的,“那好,我们回去告诉爷爷,让爷爷做主。”
“好。”低垂着头的郝清并没有见到任乐白眼中一闪而过的阴冷。
路的远处,花无痕慢悠悠的走着,黑马跟在她的身边:“完事了?”
“嗯。”黑马应了一声。
“不后悔?”
“不后悔。”黑马说完这句话,站住,定定的注视着花无痕。一道小小的闪电从黑马的额头冒出,没入花无痕的眉间。
花无痕轻轻的拍了拍黑马的脖颈:“叫什么名字。要不我给你起一个?”
一提到起名字,烈焰突然一个哆嗦,也不管旁人怎么看急冲冲的叫了出来:“千万不要。”
“为什么?”黑马疑惑的看着烈焰,一个名字而已,有必要这么在意吗?
“因为、因为……还是自己的名字听着比较顺耳,也方便不是吗?”烈焰瞅了一眼花无痕谄媚的笑着。
黑马歪着头想了想:“我叫云墨。”
“还可以。”花无痕点点头,“要不我给你起一个,你选择。”
“好。”还没等烈焰阻止,云墨开口说道。
“电电,怎么样?”花无痕兴奋的看着云墨。
就这么一眼,云墨愣是被吓得往后退了两步,感激的看了一眼烈焰,它终于明白为什么不让花无痕起名字了,这个名字实在是……让它全身发寒啊。
“你觉得哪个好?”花无痕满脸期待的问着云墨,显然对自己的名字起的十分的满意。
“还是叫云墨比较好,毕竟习惯了。”云墨干哑着声音说道,电电?让它去死吧,这个鬼名字。
“好吧。”花无痕无奈的妥协,嘴里还不忘嘀咕一句,“多可爱的名字。”
云墨额头冷汗直流,可爱?
它怎么一点都没有感觉出来。
“我说听我的对吧。”烈焰在心里暗中与云墨沟通,大家同属一个主人,自然有了心灵沟通的能力。
“她以前给你起的什么?”云墨知道,烈焰必然是第一个受害者,不然不会这么有警惕性。
提到以前的名字,烈焰刷地一下,一头的黑线,颤抖着声音说道:“小火儿……”
云墨半晌没有说话,沉默半天之后,才长吁一声:“万幸万幸!”
刚才还完全陌生的两头灵兽,因为花无痕而迅速的熟悉团结起来,不得不说花无痕的“魅力”巨大啊。
“那只小猫是什么灵兽?”既然与烈焰这么熟了,云墨也就不客气的问道。
它可是忘不了小白猫与它对峙之时那恐怖的威压,根本就没有给它丝毫喘息反抗的机会,直接是上位者对蝼蚁的碾压。
“不知道。”烈焰很干脆的回答,“我也从来没有看穿过它是什么灵兽。”
云墨并没有怀疑烈焰对它有所隐瞒只是好奇的说了一句:“看来咱们主人身上秘密还真不少。”
烈焰赞同的点头:“目前为之,主人总是给我惊喜。”当然惊吓更多,只是这句话烈焰是默默的补充的。
“无痕,任乐白和风瀚宇这两个人是盯上你了。”穆哲祺走了过来,很自然的伸手一搭花无痕的肩。
花无痕奇怪的看了眼穆哲祺,什么时候穆哲祺喜欢动手动脚了?不过基于大家都是“男人”的立场,她并没有躲开。
“为了利益,什么都可以做。两个无耻的家伙。”花无痕无声的笑了笑,对于那个郝清带了一份同情,被人这么的玩弄于股掌之间,还以为自己多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