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执着？”
“为什么执着？”罕至嘴角扯动，扯出一抹苦涩的笑意。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般的执着，忘情弃爱才是他一直的宗旨，不是吗？“你能告诉我吗？”
红玉被他突然的注视，惹得非常不舒服。
这种事情怎么能问别人，感觉是自己的，问别人能得到解决吗？
“不能！”红玉坚决的回到，目光不安的四处移动。
“不能？”放下了放在马匹上的手，他直直的望着她。“是因为你也深处在执着的深渊吗？因为你也不知道该在那么办？”
红玉涨红了脸，浮肿的地方好像被掩盖了似的。
“没有！”
“没有吗？”
罕至淡笑着，戏虐的眼神一掠而过。
“没有的话，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为什么现在又出現在文徵云的面前？为什么在他温柔的关心下，会红了眼眶？”
“我......”
红玉没想到他能看得这么透彻，连自己笑笑的动作也没有从他的眼底逃开。
他都是这么可怕的看待每个人的吗？
“你是什么样子的人？”
罕至拧起了眉头，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你觉得我该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女人害怕被看穿，那会让自己无地自容。”一瞬也不瞬的望着他。“但是，你却打破了这个规律，你把任何人都看得太通透，这样的感觉很可怕......很可怕！”
罕至纠结的眉心终于舒展了开来，“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如果不能看穿，或许受伤的人会是自己，不是吗？
“因为你把我看透了，所以你可怕。因为，无艳小姐的任何事情都瞒不过你，所以无法去爱你。”
难道他还是听不懂吗？
“所以呢？”他耸了耸肩，好像不以为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