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儿,你真的不记得岚哥哥了吗?”赫连恒岚看着心诺睁开眼睛,欣喜过旺。
“岚哥哥,…”心诺重复一遍,她当然记得,十年前,稚子之约。
“诺儿,我是岚哥哥啊,诺儿,诺儿,….”赫连恒岚,将心诺紧抱在怀中,深情低语。
心诺脑中忽然想起,他是二皇子的身份。而岚哥哥就是旬国的二皇子。心诺挣扎着想推开赫连恒岚,此刻,他是岚哥哥又怎样?他的父亲血洗宝相国,与夏俊逸一起纵火烧毁宝相皇宫,烧死她的祖母,他跟夏俊逸都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
只是刚刚经历一番折磨的她,举手无力,浑身酸软只得这样被他抱在怀中毫无反抗的能力。她真的没有想到十年后,岚哥哥会长的这么妖艳,他美的比女人还妩媚;他的美就是天宫里白茶花一样,让人留恋,他的美就像是白色的窑栗花一样,让人甘受荼毒;他的美就像是世间最最毒的毒药,让她备受折磨,却又无力拒绝这种毒药;如果,这一刻她可以什么都不想,那么,她只想接受岚哥哥的荼毒。
“诺儿,十年,十年了,你知道吗?……”自从旬国皇宫一别,宝相国女帝淳于宝妍战死,他就失去她的音讯,赫连恒岚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述说着十年的相思与别离之苦。
心诺虚弱的靠在赫连恒岚的胸膛前,静静的听着他的心跳声,他的耳语就像是催眠曲一样,她沉沉的睡去了。这一刻,她什么都不愿再想,她只想依着岚哥哥,好好的睡一觉。
赫连恒岚低头,见心诺沉睡,才想起此刻他们还身处温泉池中,他抱起心诺,沿着水池台阶走了上去。
将心诺平放在床榻上时,赫连恒岚拿起跌落在地上的棉被,盖在心诺身上,可是转念又一想,她此刻还穿着湿衣。
暮秋的夜间会有冷风吹起,如果再盖棉被上去,定会感染风寒,可是,…..
赫连恒岚犯愁了,此时决不能惊动侍女来为她宽衣,宫中鱼蛇混杂,都是一些勾心斗角争夺权势之流,若是发现臣国皇子在皇上嫔妃寝宫里,指不定要闹出什么事来。想到这里,赫连恒岚心中一阵苦涩溢出。
诺儿,为什么你要假扮秦彩衣?为什么还做了他的女人?你入鳳宮的目的是什么?
赫连恒岚闭上眼睛:“诺儿,原谅岚哥哥冒犯了。”他在黑暗中解开了心诺湿漉漉的衣裙,脱下她的湿衣后,赫连恒岚才将棉被盖在心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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