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公公,,我一天没有吃饭了。”心诺看着陈公公无奈地说出了憋了半天的话。
“那秦才人的意思是?”陈公公仰着一张皱巴巴的脸问。
“陈公公,要不你去禀告皇上说我身体不适,改日再来吧。”
陈公公一迟疑。这皇上要召那位妃子侍寝,他也做不了主,况且,被皇上临幸那是多少后宫妃嫔都兴奋的事情啊!为何她却不兴奋呢?况且,皇上金口一开又岂有更改的道理啊!
“陈公公,您就帮帮我吧。”心诺央求:“我父王可经常念着您的好呢。”
陈公公一听心诺说出平南王,脸上也挂上了微笑。来时她可听秦彩衣说,她爹没少往宫里贴银子呢。难怪这些公公一听说她是平南王的小郡主,秦彩衣时,立刻都客气起来。秦彩衣对她有救命之恩,她不愿进宫受限,刚好心诺又苦愁进宫无门,于是一拍即合,就这样替代她来了。
得不得到皇上的临幸,这不是心诺关心的,她关心的是怎么才能兑现跟祖母的承诺。
“这个,要不奴才给你,…..”
“不行。”一声威严的声音在心诺身后响起。
她垂眸泄气,这声音除了夏君逸不会是别人。
“你不想侍寝,为什么?”夏君逸走过来,抬起心诺的下颚问。
看着他,心诺想起了在火中焚烧的祖母,想起了战死沙场的母后。
还没等心诺回答呢,夏君逸就抱起她向德天宫里走去。
“都下去吧。”夏君逸抱着心诺进了寝宫,就禀退了宫内的宫人。
众人退下,他将心诺放下,自己就坐在了桌前,看着一桌子的酒菜,心诺的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
空寂的大殿里这声音,真是尴尬。
“你还要站多久,下午还没有站够吗?”夏君逸的声音传来。
心诺转身在桌子前坐了下来。
夏君逸见她坐下,将手中已斟满酒的酒杯举到她面前,以眼神示意心诺接下。
闻见菜香心诺的口水都流出来了,她没有接夏君逸递过来的酒杯,先填饱肚子在说,他爱怎么样处罚就怎样处罚吧。她拿起筷子独自吃了起来。夏君逸见心诺没有接他递过来的酒杯,脸色一黯就缩手举起杯子,自己喝了起来。
“你,为什么不怕朕?”夏君逸的声音传来。
谁说她不怕,她当然怕了,看了一眼夏君逸她没有回答。
夏俊逸见她不答,脸上肌肉一动,想开口在说话却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秦彩衣,平南王最疼爱的一个女儿,年方十六,可是朕觉得,你眼里有太多的沉稳、冷酷,根本不似十六。”夏君逸盯着心诺开口。
心诺身子一顿,继续吃着碗里的菜。
“怎么?我说错了吗?”
“……”
直到心诺吃的差不多了,她才放下碗筷、漱口,擦拭了一下唇角道:“皇上,那是你感觉出错了,臣妾确实十六。”
“哦,是吗?”夏君逸微微挑眉:“是不是真的,让朕看看不就知道了吗?”说话间,他已来到心诺面前。
她脸上有写着年龄吗?
夏君逸低头,细细看了心诺一会,道:“朕是不会看错的。”然后,他抱起她向帷幔后面走去。
------------------------------------------------------------------------------------------------- PS:下一章节:无心侍寝巧口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