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我为我说话？
他，竟然为了我这样称呼了他？
他，竟然为了我？
我偏过头，看着思漠那认真的样子，忽然觉得，他，原来一直在我身边。
一直以为他只是在意皇甫歆，只是会服从他的命令，或许，是我错了！
“过分？有吗？我以前也是这样，你以为我真的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更多的女人吗？笑话？”皇甫歆转了身，背对着思漠。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你不要后悔！她，已经时日不多，一路以来吐血的次数已经到了极限。”
思漠还想要说下去，被我阻止。
“皇甫歆，拜托你能不能有点创意，有点新意？这样的把戏，这样的演技，你以为，我还会向上次一样相信吗？”
思漠不可思议望着碧涟，或许，自己低估了碧涟现在的能力，或许，她已经不需要自己的保护。
皇甫歆背后一僵，片刻答道：“这样的把戏，一直都没有停过，只是你傻傻的相信我只和你一个人在一起而已。”
好吧，不承认是吗？我离开思漠，径直走到了皇甫歆的跟前，“是吗？那又如何？我们彼此彼此！曾经在这前院的醉心楼，你又知道我没有和别的男人共度春宵？”
皇甫歆终于正视了我，我更是不依不饶的死死锁住了他的眼神，是震惊？是怀疑？是愤怒？
呵，皇甫歆，还敢说你不是在说假话，还敢说你不是在演戏。
你的眼睛出卖了你的心！皇甫歆。
“对了，还有招财，听说也在益州是吗？”我那次无意中听到他和思漠聊天，说到招财，说到他似乎得到了朝廷重用。
“小漠漠，我们走吧。好久没有逛益州城了呢？你不是说有个好玩的地方？”甩下一定在那发呆的皇甫歆，拉着思漠的手，径直出了这个让我厌恶的房子。
什么，念音楼，再次回头望了望，呸！
“哈哈哈哈……”
“笑什么？”
“当然笑你！不，是笑我自己！”思漠矛盾的话语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人家都被欺负了，你还笑。”
“我看，现在是你欺负别人呢。碧涟，你变了。”思漠最后的三个字说的特别沉重，也似乎是在对自己说。
在方才的情形，自己为何会那样的失态，为何会那样的不理智？
思漠不想告诉自己答案，不想相信自己的答案，不想！
“嗯。你也变了！”
思漠望着慢慢前行的背影，心中暗暗想着，碧涟，我是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