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脱我衣服干嘛?”金梓看着在他身前忙活的女人,两人靠的好近,他甚至能闻到她发上淡淡的清香。、
感觉到他温热的气息在扑至额头,她的心突突狂跳着“要帮你清洗伤口,所以要脱衣服,不要想太多”
金梓不再说话,体力随着鲜红的血液悄悄流逝,他没有太多的力气再去进行对话,任凭她帮自已宽衣解带,擦拭身上的血渍,尚未止血的伤口被她用一种不明液体喷上,流血的伤口瞬间即止,又见她从一个奇怪的瓶子里用棉花沾了状似清水的东西用来擦拭他的伤口,他正想问为何不用热水,一阵剧痛让他差点忘却呼吸。。。
“别动,给你消毒呢”
“毒?你给我擦毒药?”
萧然抬头白他一眼“我干嘛给你擦毒药,消毒,消——毒——懂么?”
“不懂”回答的很干脆,可就是不懂么,这女人身上有太多让人不懂的事情。
“不懂就别问了”她低头专头给他上药,一管上好的刀伤药就这样全都涂他身上了,臭小子,这可是从主任家是A来的,上回削水果割伤手指都没舍得用,全让你给用光了,早晚让你十倍还我。
上完药,包扎好时,他已沉沉昏睡过去,看着他苍白的脸孔,满是伤痕的身体,她的心如针扎般难受,恨不得受伤卧床的是自已,他这样待她,连性命都可不要,那么,当她要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他会如何。。。
屋外依然电闪雷呜,下着倾盆大雨,值守的衙差早已各自不知去向,许是去了温柔乡,许是去了小酒馆。
雨渐渐小了,天空也逐渐清明,似是被雨水洗刷过一般明亮。
凌乱的方间内,地上躺着昏死的青衣男子,床上躺着光着身子缠满纱布的帅气男子,床边靠着浑身血迹的白衣女子,他们都似乎累极了,天色已大亮,却都没有要醒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