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我走到凌子旁边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我该去可怜这个女人吗?她爱得这么的没有自主和自尊,我是不是还该劝说,但随即又像也许现在她的一种的状态,也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
司机在医院门口等我,我坐上车子,我在想孙浩泽是不是会出来抓我,然后等着结果出现,但我想他不会,因为他觉得找我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我好奇,如果他发现我是凌未央以后,他准备怎么将我解决掉?还是继续活埋?
但这一次我怎么舍得让人他们这样做?
回到家,展思聪问我怎么又这么晚了,我对他说着鱼儿上钩了,我就等着他们的最后一击。
展思聪望着我,然后笑了笑,他说我总是别人找上了麻烦才还击,但这一次我好像在等待这一个重击。
我笑了笑,然后将手放在自己的腹部上面,对着展思聪说,孩子在动了。
展思聪脸上有了好奇,连忙将自己的耳朵放到我的肚子上面,我望着这样的画面,觉得自己期盼了很久,因为温馨,但此时自己真实的去做了,我觉得我们两人无聊到让人觉得好笑,就像孩子的家家酒一样。
但也从天以后,一连几天,孙浩泽和凌子都没有出现在我的面前,但我怎么觉得这样的平静,有些像暴风雨来临的时候。
将经理要我准备的文件放到一旁,但我却诧异的再一次看见郑颖熏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而且动作粗鲁的将我办公室的门打开。
我坐在椅子上面蹙了一下眉头,我觉得她怎么还是会这么的恬不知耻,居然还会来找我,而且从她脸上的表情,我就知道不会有好事,但此时的我知道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表情。
因为她或许已经听见了我放出去的话语,那样的话语让八卦的人觉得像在听小说,但对于郑颖熏来说是一种耻辱。
我望着郑颖熏,嘴角挂上了笑意,我想问她到底找我做什么事情。
但我看见郑颖熏走到我面前,正准备动手像泼妇一样的时候,同事走到我的办公室里面将郑颖熏拉了出去,还将我的门关上,甚至叫保卫部的人,将我锁在办公室里面,因为我怀着孩子,还有前几次郑颖熏的疯狂,同事估计也害怕这个女人。
我笑了笑,其实我一直都是受害者和被同情的,不然怎么同事都这样的看不下去了。
仿佛将我听见郑颖熏在门外面大叫着我是贱女人,还说着没见过我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
郑颖熏的脾气在外面一直发泄着,同事劝不住她,最后好像跟耿柏寰打了一个电话。
其实我现在很理解郑颖熏此时做出来的事情,如果换做是任何人,听见这样的谣言以后,都会愤怒,也许此时郑颖熏的愤怒还算是轻微的了。
没有过多久,我听见了耿柏寰的声音,他将郑颖熏安慰了很久后,才将她带走了,只是我听见郑颖熏对于耿柏寰的出现好像更加的激动,还骂着耿柏寰不是人,只是他自始至终都不愿意说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只是疯狂的打闹。
我笑了笑,郑颖熏的歇斯底里还真的让人害怕。
郑颖熏走了以后,经理开门进来,问我又出了什么事情,上一次不是说我和郑颖熏的事情都解决了吗?难道此时的她是因为不服气,还想找我理论。
我笑了笑,我说我都不知道是为什么,总觉得她阴魂不散的。
经理缓缓的叹了一口气,她都有些无奈的叫我干脆辞职算了,万一哪天郑颖熏发疯,万一伤害到了孩子怎么办。
我笑了笑,然后说回家和老公商量一下,我也觉得这个地方不适合我呆了。
但就算我将一切说的云淡风轻,但我清楚的知道接下来我会发生什么事情。
在下班的时候,同事一个个都已经离去,但我依然坐在办公室里面准备着自己的东西。
而且我在想,等一下会不会看见孙浩泽,他会不会已经找到了我是凌未央的证据。
但都无所谓,也许从今天以后,我不打算在让他们说出我是凌未央的话语。
我站起身,走到窗台的旁边,我将手放到自己的腹部。
怀孕这么几个月了,我觉得女人真的是幸福的,因为期待一个生命的出生,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而且或许有了孩子,家庭才是圆满的。
我将手放到自己的腹部上面,我嘴角往上扬了扬,但我知道我的笑容很无奈,因为这个孩子的出现只是为了今天的一件事情。
“宝贝,妈妈对不起你了,只有牺牲了一些东西,妈妈和爸爸才能换回来一些东西,谢谢你这一段时间的陪伴。”我淡淡的开口,也许是为我这段幸福的时光道谢,但有些东西出现是因为某种目的,那么他最后的消失一定要死得其所。
电话响了,展思聪打来的,他叫我可以走出公司了,因为等待我的人,已经在BTE公司的门前,做好了埋伏……
我深呼吸一下,再次将自己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有些东西不舍,但已经也没有了办法,本来就是虚假,何必去贪恋虚假时的那些目的。
将包拿到自己的手里,我想我脸上的表情是自然的,没有任何转变的,就像当初懵懵懂懂的去做一件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只是我走到电梯口的时候,我却看见了凌子,她脸上的表情着急,她连忙将我拉到一边,不让我坐上电梯。
我愣住,对于她,或许再也没有了过去的纯真,但我又或许是真的可怜于她。
“Rosiness,你不要下去好吗?有人会害你的。”凌子的声音着急,看来不管怎么变,她的心始终是好的。
我望着凌子,我脸上的笑意明显,我也假装着我什么都不知道。
“为什么我不下去,难道你还想带我去见你老公?然后再听见你老公对我威胁吗?”我开口,我的声音轻蔑,其实我不想伤害凌子,但有些事情或许就像她一样,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