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浩泽和耿柏寰的会议开到很晚都还没有结束,我至从咖啡被倾洒在身上以后我就没有在出现在会议室里面,但我此时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孙浩泽会做出这样的举动,而且是当着耿柏寰的面……难道是因为他们两人合作的事情,孙浩泽才这样做?但不管我怎么想,我都不知道孙浩泽为什么有这么离谱的动作。
晚上十点会议才结束,两家公司能商谈这么久的事情一般都是大合作。
我在停车场等着耿柏寰,我不想开口去找孙浩泽要什么理由,而我现在需要的是为耿柏寰解释,我不希望才融合的关系又出现了不对的感觉。
耿柏寰从专用电梯走了出来,在看见我的时候微微的愣了一下,我想上前,但我的脚步却停顿了一下,因为我在他的脸上看见了陌生的表情,还有那一种拉开距离的脸色。
“我在等你一起回家。”我开口,声音小,而且没有底气。
耿柏寰蹙了一下眉头,但一瞬间他又将自己的眉头舒展开。
“现在时间不早了,而且我手上的员工都还没有吃饭,我要请他们吃饭……不如你也一起来吧?”耿柏寰淡淡的说着,但最后一句话只是顺便问问,其实我心理面清楚,或许他是不想我去,因为他问出的是疑问句,而不是肯定句,当他想我做什么事情的时候一定是肯定的语句和命令的语气
我在原地愣了一下,然后笑着摇了摇头“我先回去了。”转身,我走出这闷热的停车场,有些想解释的话语是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那一天晚上我不知道耿柏寰是什么时候回的家,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去上的班,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只看见我旁边那被睡压过的枕头和没有温度的被褥。
我知道耿柏寰生气,我想任何男人看见这样的画面都会生气,就向我看见郑颖熏和他在一起一样,只是我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样的心情来理解我和孙浩泽。
我收拾好身上的一切然后去上班,打完上班卡后,我直接出现在了孙浩泽的办公室里面,孙浩泽对我的出现没有多大的表情。
“昨天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开口,我直接开门见山。
孙浩泽伸了个懒腰,然后开始给我装起了糊涂,甚至说着“老板是该关心员工,也更是一个老板该做的动作。”
我深深的呼吸了一下,然后快速的走出办公室,从他的嘴里也问不出所以然,也不可能猜到他这样做的目的,而我现在只知道一定要向耿柏寰解释。
那天我请了假,到了耿柏寰的公司,耿柏寰见了我,表情虽然冷淡,但对于孙浩泽的事情我们两人都没有谈及,好像也用不着谈及,因为我每次想开口说孙浩泽的时候,他总是用一句话或者一个表情,动作将我的话打断,我突然觉得心里有点堵,更清楚明白的知道是耿柏寰不想给我解释的时间和机会。
“今天晚上你要回家吃饭吧,等一下我们一起去超市买菜好吗?我很久都没给你做饭了。”此时的我是讨好,为了这段婚姻和感情,更一时间找不到话语而开脱般的说着。
耿柏寰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只是过了很久,他若有所思的说着“我相信自己的直觉,何况你是我的老婆。”耿柏寰的话像在说给自己听,但仿佛又在说给我听。
我愣了一下,然后淡淡的笑了笑,只要他相信就好,但我发现是我把有些事情想得简单,也是我自己把这件事情看得单纯,因为孙浩泽的步步为营,又因为我和耿柏寰的婚姻原本就摇摇欲坠。
我不记得从那日起的多久以后,我在耿柏寰的书房里面去找一份资料,我不知道是耿柏寰的故意,还是他原本就没有将东西收拾好,我看见了一个私家侦探给寄来的包裹,其实我知道自己不该打开这个包裹,但我突然鬼使神差般的将包裹打开,因为我好奇,我好奇耿柏寰为什么会叫私家侦探,因为他不是一个会在生意场上做出这种事情的人,所以我打开了,只是当我把光盘放到电脑里面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变得僵硬,我看见光盘里面有我和孙浩泽第一次去酒店开房的监控画面,有孙浩泽在路边强吻我的画面,有孙浩泽开车接我,跟踪我的画面,甚至还有我从孙浩泽车上下车后,我们两人在车边拉扯的画面……
我想我的脸一定瞬间失去了血色,这样的东西让我一时间不能接受,也完全不能缓和得过来。
其实我从来没有想过我和孙浩泽之间会有这么暧昧的画面,但细细的想来好像我和孙浩泽之间真的有着暧昧的动作,但这一切的动作好像都是孙浩泽故意的,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东西整合在一起就变得如此的有目的。
我深深的呼吸了一下,我以为耿柏寰会像他那天说的话一样,自己的老婆他相信,但这一切也不过是假话而已,他怀疑了,而且光盘里面这怎么解释也解释不清楚的事情,而且更让他不在相信我。
我在书房坐了一下,我突然很想笑,不是笑耿柏寰不相信,不是笑光盘里面的东西和孙浩泽的目的,而是想笑我总能在耿柏寰的书房里面找到他的秘密。
我不知道耿柏寰看了这些光盘没有,也不知道这个光盘是不是真的就是耿柏寰带回家的,我只知道我要将这个东西藏好,然后让所有人都看不到,特别是耿柏寰,但我却不知道我这样做只会更让人觉得我心里有鬼。
我从书房出来,将光盘和一切写着我和孙浩泽有关的资料全部拿到别墅外面的转角处烧掉,我看见这些东西烧成灰烬后,我的心才松了一口气,我才觉得心安,但又害怕耿柏寰已经比我先看见这样的东西。
我笑了一下,我在嘲笑自己为什么当初在酒吧遇见的会是孙浩泽,为什么在后面我和他纠缠不清,而他也阴魂不散。